铁血柔情泪_第十六章铁血除铁血柔情泪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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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铁血除铁血柔情泪令 (第7/8页)

京。”

    “但愿如此。”

    “如果他们出了京,那么多人,绝不可能不落一点痕迹,派出去的这些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要是有任何痕迹,瞒不了他们的。”

    “只要还在城里,范围就小多了。”

    “那就等城里的回报吧,要不要歇息会儿去,有盖明他们轮值,有事他们会叫咱们。”

    “您去歇息吧,我不累。”

    “不累是假的,没办法安枕是真的,这样吧,盖明。”

    “爷。”盖明应声上前。

    “给我们弄些酒莱去。”

    “是。”

    盖明去了。

    花三郎道:“您这是干什么?”

    “我最受不了这个,酒能安神,要真让我这么枯等下去,我会疯。”

    花三郎忍不住笑了,笑得可不怎么爽朗。

    盖明办事快,没一会儿工夫,酒菜来了,花三郎跟项刚,一边浅饮小酌,一边坐等消息。

    天亮前后,回报来了,一名大档头飞奔而入:“禀总教习,昨天夜里没有什么大动静,只有几辆运棺木的大车经过。”

    花三郎、项刚霍地站起,花三郎道:“几辆?”

    “是的,据说运了约莫几十口棺木。”

    花三郎道:“几十口棺木,装肖家人足够了。”

    项刚道:“那几辆大车,从哪儿到哪几?”

    那名大档头道:“从哪儿不知道,不过知道是往东城根儿去了,已经有人赶去追查了。”

    花三郎道:“项爷…”

    项刚道:“走,兄弟,咱们赶去瞧瞧去。”

    说走就走,两个人带着那名大档头走了。

    三匹健骑直奔东城根儿,这时候天方破晓,曙色微透,远近可以看得很清楚了。

    只有东城根儿一带,是一大片荒芜辽阔的乱坟岗,树林林立,野草丛生,地面上笼罩着一层薄雾,远近事物难以尽收眼底。

    不过,尽管如此,远远仍可望见十几名身穿三厂大档头服饰的人,在那里观察走动。

    蹄声惊动人,十几名大档头老远就看见是谁来了,立即聚在一起躬身恭候。

    一马驰到,花三郎、项刚三人飘身离鞍。

    十几名大档头齐声叫道:“项爷、总教习。”

    项刚劈头就问:“是谁带班?”

    一名大档头上前应声道:“属下卜少武。”

    “听说几辆运棺木的大车,是往这儿来了。”

    “是的,属下等在附近打听过,几辆大车到了这儿以后,就没了踪影。”

    “有这种事,除非赶车的是鬼,查看过地上没有?”-“回项爷,查看过了,但是车轮痕印到了这儿就断了。”

    “呃!”

    项刚、花三郎俯身察看,只见车轮痕迹既多又乱,把地上的草都碾倒了不少,的确,到了这儿就断了。

    往前看,一眼望去,一大片没边的乱坟岗,夹杂着不远就是几棵白杨树,显得萧条而凄凉。

    但,就是看不见有车轮痕印。

    “项爷。”花三郎道:“往前去,乱坟岗高低不平,也没处去,没路走了。”

    项刚道:“我不信有这么大玄奥,他们能连车开进坟里去,”

    事实上,的确不可能。

    因为,眼前没有一座象样的大冢,只有一座座连进个人都难的小坟小墓,遑论开进大车去。

    项刚皱了眉。

    花三郎仍在察看地下,突然,他仰起道:“项爷,怎见得那几辆大车,不是折回去了。”

    项刚一怔道:“兄弟,你怎么说?”

    花三郎指着地上道:“您看,车多,轮痕杂乱,若是到了这儿以后又折回去,是不容易看出来的,对不?”

    “对,可是有没有人看见,车又折了回去呢?”

    卜少武道:“这倒没听说。”

    花三郎道:“但是那几辆大车,绝不可能就这么没了,就这么消失了。”

    卜少武道:“可是总教习,要是他们折了回去,该有人看见啊!”“也许没人看见他们又折了回去,但是两者比起来,是不是后者较为可能?”

    卜少武道:“这倒是。”

    “那么,咱们只有循可能的去追查了,是不是?”

    卜少武刚要点头。

    项刚已道:“走,咱们往回找。”

    一行人一路查看,一路往回找,还一路打听着。

    没有找到什么,但却打听出来了一些。

    有人说,昨夜运棺的几辆大车过去后,不多久,又听见了车声,但是没有人开门再看一眼,谁愿意半夜看运棺车?倒霉,至于是不是那些大车回了头,也就没人知道了。

    可是,有一点,上了大街,就是石板路,是一点车轮痕印再也找不到了。

    麻烦了,好不容易得来的一条线索,就此断了。

    花三郎、项刚不死心,骑着马满城走,沿途都有人报告。

    但却毫无收获。

    看看天色,已近正午,项刚、花三郎正要回去,一名大档头飞奔而至,气急败坏的道:“禀项爷,东厂的两名大档头,在城西被害了。”

    这还得了,项刚、花三郎神情猛震,纵马疾驰。

    来到城西,不在别处,却在一家小酒馆里。

    酒馆已由三厂的人封锁,行人都避得远远的。

    进门一看,花三郎、项刚都为之一怔,

    酒馆的掌柜、伙计,已被拿下了,缩在墙角,面无人色。

    两名东厂大档头,据一桌对面而坐,坐得好好的,面前桌上也还有剩酒残菜,但是两个人已气绝多时了。

    “怎么回事?”

    项刚震声而问。

    在场的一名大档头道:“禀项爷,今天一早发现,他们坐这儿不动了,掌柜跟伙计发现他们死了,一嚷嚷,咱们在附近侦查的人跑了过来…”

    项刚拦住了那名大档头的话,跟花三郎近前查看。

    两名已死的大档头,身上一无伤痕,二没血迹,一时难看出死因。

    那名大档头道:“或许是中了毒…”

    花三郎一摇头道:“不是,中毒不是这个样子。”

    项刚道:“那是…”

    “没有外伤,要就是内伤,内伤必在近距离,似乎不可能。”

    “那究竟是…”

    花三郎刚要说话,突然看见了什么,凝目望两名大档头的太阳xue。

    项刚也看见了,两名大档头的太阳xue上,各有一个小红点,针头大似的小红点。

    “兄弟,难道…”

    花三郎两手已贴在两名大档头的“太阳xue”上,手挪离时,两只手掌心里已各多一根细如牛毛的小针。

    “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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