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柔情泪_第十一章多情蝉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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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多情蝉娟 (第4/9页)

儿一告…”

    花三郎听得双眉一扬,截口道:“项爷,我事先并不知道他跟九千岁的关系,就算知道,查案也应该不论亲疏,九千岁真要责怪下来,我大不了不干。”

    项刚听着听着忽然笑了:“老弟,你可真天真啊,这三厂,一经踏进门,还由得了你半途抽身不干。”

    “项爷,我要是真不干,不信凭三厂这些人,能奈何我!”

    “或许,但是你有没有为肖家想?”

    花三郎心头一震,脸色微变:“真要是那样,那是九千岁逼我铤而走险,怪不得我。”

    “瞧你这脾气,怎么跟我一样。”项刚一拍花三郎道:“谁叫我有你这个朋友,你放手去干吧,有我给你撑腰,天塌下来由我顶了,不过先别让熊英知道,我惹得起的他惹不起,万一一嚷嚷,你什么都别干了。”

    花三郎道:“谢谢项爷,我由衷的感激。”

    “见外!”项刚道:“你送鞋来的目的,只在看看这位主儿会有什么反应是不是。”

    “正是。”

    “那咱们现在都别说了。”项刚道:“等他检视礼物的时候再看吧。”

    两个人话刚说到这儿,三厂里又来了人,是提督东厂的熊英。

    熊英见着花三郎一怔,给项刚见过礼就问:“花总教习你怎么也在这儿。”

    项刚道:“是我叫我这位老弟来的,多认识几个朋友,往后好办事。”

    有项刚这么一说,熊英没敢再提,他马上改变话题道:“事情怎么样了,有眉目了没有?”

    花三郎道:“我去过‘白云观’了,‘白云观’本身没什么,但是进出的香客有问题,我正在查。”

    他想应付过去算了。

    熊英可不放松:“进出的香客有问题,‘白云观’本身又怎么能置身事外。”

    花三郎道:“据了解,那帮人是巧借‘白云观’聚会,他们化装成香客,‘白云观’的道士又怎么会知道。”

    “怎么见得道士们不知道呢?”

    “我查过。”

    “问他们自己他们当然不会承认,查得查出个明确的证据,此案非同小可,宁可屈杀一百,不能放过一个。”

    花三郎道:“我的看法跟督爷不一样,我是不放过一个,也绝不冤枉一个无辜。”

    熊英道:“可是…”

    项刚突然道:“熊英,我看这件案子你自己办得了。”

    这句话是项刚嘴里说出来,可是不轻。

    熊英窘迫一笑,忙道:“那你陪项总教习谈谈吧,我到处看看去。”

    他施一礼走了。

    项刚冷哼一声道:“我不懂三厂为什么老是改不了这老毛病,事情交给别人办,不是这个罗嗦,就是那个不放心,要这些人干什么,他们自己办算了。”

    花三郎道:“也难怪,谁叫他们上头还有人,出点差错他们担当不起。”

    “这就是肩膀不够硬,在这种人手底下当差,能苦死。”

    只见南宫玉走了过来,带笑道:“两位可真能说啊。”

    项刚道:“没事儿嘛,谁叫跟我这位老弟谈得投机。”

    南宫玉道:“花爷,能让项爷觉得投机的人,可不多啊!”花三郎笑道:“至少还应该有一位。”

    南宫玉倏然而笑:“好厉害。”

    项刚大笑,等笑声落后,他道:“南宫,你跟金老认识多久了,对他知道多少?”

    花三郎一听就知道项刚要干什么,项刚可真没拿这位姑娘当外人。

    南宫玉道:“我来京多久,就认识他多久了,这么久了,当然知道的不少,怎么?”

    “据你看,他象个练过武的人么?”

    “这您可是问对了人了,我rou眼凡胎,怎么看得出他会不会武,您何以有此一问?”

    “是这样的…”

    他硬把花三郎的任务跟查案经过告诉了南宫玉,而且还说得相当详细。

    静静听毕,南宫玉满脸惊容“哎哟”一声道:“糟了,花总教习怎么能这么做,金老跟九千岁私交甚笃,这一惹了金老,不就等于惹了九千岁了吗!”

    项刚道:“不要紧,有我给他撑着呢。”

    南宫玉看了项刚一眼道:“有项爷你给花总教习撑,那谅必就不碍事了,只是项爷您把这档事告诉我…”

    项刚道:“当然是有事相托。”

    “托我!我能干什么?我能帮得上什么忙啊。”

    项刚道:“找个适当机会,让金老先看礼物,咱们作壁上观,看他是怎么个反应。”

    南宫玉皱眉道:“这…项爷不是强人所难吗!”

    “怎么,你不愿帮这个忙?”

    “不是不愿帮,而是不能帮,你应该设身处地为我想想,两边都是我的朋友,而我又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叫我…”

    花三郎道:“姑娘是不愿眼见朋友经由自己的手吃上官司?”

    “不,他如果真牵涉在里头,真是个乱党,那么他这个人对九千岁就真太不仁不义了,而且对朝廷也是个威胁,这种人吃官司是罪有应得,我只怕他是无辜,今天又是他的寿诞之期,让他当着那么多贺客受窘,我于心不安。”

    花三郎由衷地道:“这倒也是。”

    项刚道:“南宫,我不能不承认你说的是理,但是在目前,我这位老弟他必须多方试探,多方冒险,他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不错,这两边都是你的朋友,但是朋友也该分个远近,何况这是为朝廷,为九千岁,你更义不容辞,就算内心里愧对朋友,朝廷的安危大于一切,似乎也值得,你说是不是。”

    南宫玉道:“项爷,你跟金老的交情也不错,为什么你自己不…”

    项刚道:“事情没明朗之前,我不愿让他知道三厂的人在暗中侦查他,但是事情一旦明朗,我项刚公私分明,动手抓他,我可能是头一个。”

    南宫玉沉默了一下道:“既是这样,我看我只有点头了!”

    花三郎一抱拳道:“多谢姑娘义赐鼎力。”

    南宫玉:“花总教习就别客气了,我这就去想法子安排一下,等要拜寿的时候,两位就上大厅寿堂去吧。”

    她转身袅袅走了。

    望着那无限美好的背影,项刚笑道:“能请到这位帮忙,还真不容易,老弟你面子不小。”

    花三郎道:“明明请她帮忙的是项爷您,怎么说我面子不小。”

    项刚道:“这你可不知道,我以前找她帮忙的时候不少,但凡是沾上这种公事的,她一概拒绝,连个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花三郎道:“也许这件事小点儿。”

    项刚道:“你错了,这件事最大。”

    花三郎笑一笑,没再说什么,心里可着实有点异样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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