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步天下_第二章叶赫往事惨败婚礼对峙探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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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叶赫往事惨败婚礼对峙探病 (第8/9页)

血?我可从不知道男人还有这种方式亲热的怪癖!早先被布占泰掐出的淤痕在他的辗转吮吸下痛得我只想大声尖叫。

    “专心点…我不喜欢有人在听我讲话的时候走神…”他哑着声,一手勒住我的后腰,一手扯开我的领口,唇片下滑,落在我的锁骨上。

    “咳…”我身子猛颤。

    他压抑着越来越沉重的呼吸,低声说:“不用怕,你早晚都会是我的人…这还只是个开始而已。青涩的小丫头…”他轻笑着抚上我的脸“我来教你怎么取悦男人。”

    恶心的变态老男人!我在心底咒骂了句。

    早知道逃不过这一劫,早在布扬古要我来费阿拉城我就知道,他对我说的那句话至今还清晰的在我耳边环绕——“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是去求姑姑帮忙,还是…”

    这个“还是”指的就是现在这个方法吧,布扬古只是含蓄的没有直接说出来罢了。

    我并不害怕即将要面对的事情,只是痛心于“东哥”幼小的身子——这个身体才不过十一岁,却要被迫去忍受非人的肆虐。这个稚龄的身体让我心里就像吃了一只苍蝇般恶心,他也许可以不在意“我”的年龄,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在他的时代而言最为普通寻常的快乐,我却不能!接受过现代思想熏陶的我,怎么也接受不了这种变态的虐童现象!

    “走开!”终于,在努尔哈赤动手撕裂我胸前的衣襟时,我厉声尖叫起来“恶心死了!”我发疯般用手去抓他,用脚去踢他,完全就像个泼皮无赖一般毫无形象可言。努尔哈赤没想到我会突然如此激烈的反抗他,伸手欲抓住我挥舞的双手,却被我一口狠狠的咬在手腕上。

    “该死!”他怒吼一声。

    我死死的咬住不松口,咬得牙根发酸,眼泪都要涌出来了。可是一个才十一岁的小女孩,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和一个三十多岁,正当壮年的武夫比力气。努尔哈赤用力一甩手,我竟临空飞了出去,脊梁骨重重的撞在了炕桌的桌角上,发出砰地声巨响,桌子被撞翻,我打了个滚,又从炕上滚跌到了地上。

    痛,已是无法形容!

    rou体痛到极至后,仿佛已感受不到这种痛意!我想哭,可是居然哭不出来,只能蜷缩着身子,手撑着后背脊椎,扭曲着脸,嘿嘿的笑。

    我其实是想哭想大声喊痛的,可是声音最后从嘴里逸出来,竟变成了比哭还难听的笑声。

    努尔哈赤显然被我诡异的模样吓住了,在他愣了三秒钟后,猛然一个箭步奔过来,弯腰抱起了我。

    “哈哈…哈…”我痛得肌rou抽搐,眼眶里泪花在打转,我仰着头就是倔强的不让它落下。

    “来人——来人——”他抱着我飞快的冲出房间,一脚踢开虚掩的大门,冲院落外厉声怒吼“给我传大夫!速传——”

    这一次受伤,我足足昏迷了三天,昏昏沉沉间似乎有听到孟古jiejie悲伤的哭泣声一直在我耳边萦绕。

    醒来后才知道我撞伤了腰椎,今后好长一段时间将只能趴在软褥上养伤。孟古jiejie怕我老趴着不动,时间久了胸口会捂住暗疮来,便让一个老妈子专门伺候我翻身,另外又遣了她的贴身丫头海真来服侍我日常饮食。我觉得蹊跷,等没旁人的时候,便问海真,阿济娜去哪了?她先是吱吱唔唔不肯说,后来我连猜带蒙,终于隐约得知,事发后衮代斥责阿济娜服侍不周,将她责打了二十杖,然后关进了柴房。

    我暗自叹息,知道这明里虽然打的是阿济娜,其实却是给我立的一个下马威——她这是怨恨阿济娜那天晚上被努尔哈赤支走,才让努尔哈赤有机可趁——其实这哪能怪阿济娜?她一个小丫头,又有什么能力能够反抗努尔哈赤的?即使是衮代自己,在这个男性为尊的体制下,也丝毫不敢违抗自己的丈夫。

    我自那晚过后便再没见到努尔哈赤。倒是褚英,在我清醒后隔天曾来看过我一次,却只是站在门口望着我发呆。那双布满血色的眼睛,死死的盯住了我,眸底深处交织了极端复杂的眼神,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阴沉最可怕,也是最难读懂的。

    他杵门口一站就是一下午,没说一句话,也始终没跨过那道低浅的门槛。而后,在我实在看不下去,打发海真去请他时,他却扭头走了。

    第二天一早,他便随努尔哈赤出发去了北京,向大明天朝进奉贡品。

    代善是最后一个来看我的人。

    他来的时候已是日暮,海真正打算安顿我歇息,他却悄没声息的走了进来。

    我见他身上只穿了件青灰色的皮褂子,肩上落着雪花,却没披斗篷,脸色冻得雪白,不禁有些心疼,嗔怪说:“外头下雪了?怎么也不多穿点,你不上心这个,难道连跟着你的人也都是些没心的么?”

    “好些了没?”他没回答我的话,只是远远的拣了张凳子坐了,静静的看着我。屋里虽然烧着炭火,暖意融融,可是他的脸色却始终透着苍白,毫无血色。

    “你怎么了?”还真不习惯他忽然生疏的样子,以前没人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客套的。我拍了拍身侧,招呼他“过来这边坐,炕上暖和…”

    他幽幽的望着我,嘴角动了动。我不说话,只是执拗的直视他,毫不避讳,也绝不躲闪。他微微动了动肩膀,终于在我的注视下站起身向我这边走来。

    “臭小子!”我没好气的捶他胸口“明知道我不能动弹,难道还非要我下地请你,你才肯过来?”他身上带着股冰冷的寒气,才靠近,我便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冷吗?”他轻声问我。

    “这话该我问你才对。”

    他淡淡的扯出一丝笑容:“还疼吗?”

    我含笑摇头。突然间他的瞳孔骤缩,带着一丝痛惜的看定我。顺着他的目光,我低下头,看到自己些许敞开的领口下淤青的痕迹——那是…努尔哈赤弄出来的吻痕。

    我知道他也许是误会了什么,忙尴尬的拉上领口,遮住淤痕,却不想被他冰冷而又颤抖的手一把挡开。

    “疼吗?”

    “咝。”他的手指冰凉如雪,被他指尖碰到的温热肌肤被冻得一麻。我见他慌张的缩手,忙咧着嘴笑“不疼!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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