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光影同行_第100章静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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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静谧 (第2/3页)

 盛赢没搞清节奏,上身沾满了血迹的白衬衣,已经被唐伶给脱了下来。

    唐伶用手帕将盛赢的伤口堵住,然后将衬衣拧好,并且清理了他身上的血迹。

    “我们去那边找!”那些人要进来了。

    唐伶抓着盛赢的时候,把他扶了起来“快!”

    唐伶手忙脚乱地也扯下了自己半边衣裳,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肩颈。

    “盛赢,你先站起来,靠在我身上也行。”唐伶严肃地说“待会儿你一句话也不要说。”

    这些黑衣人一个个面色凝重。

    这婚礼上,只听说过新娘逃婚的,这盛家的公子哥,怎么也有这么大脾气,现在临时跑了路,搞得盛老爷大发雷霆,说是如果找不到人,不能完成婚礼的话,就拿他们的命!

    可是这盛典里人这么多,怎么去找一个人?

    终于,他们搜罗到了一个小巷子里,这儿很偏僻,也没什么人,藏在这里不就是瓮中捉鳖吗?

    一个黑衣人狠狠地笑了笑,他一脚走了过去,却隐约听到了什么?

    他贴近再去听。居然是一个女人在娇娇地喘着气,口中还发出了一些羞于启齿的声音。

    黑衣人紧皱着眉毛这什么情况?有人在室外…这里民风很保守,这女人当街做这种事,恐怕得被人绑去烧死了。

    他一拐进了小巷子里去,果然看见那羞耻的画面。

    唐伶一瞧见黑衣人进来,立时发出了一声尖叫,露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听着声音像是要哭了“你们…你们是谁。”

    黑衣人的眼睛一斜真是,原来是外国人,怪不得这么没羞耻心,当街就做这种事。那男的也够怯懦,连身子都不敢转?

    “切。”黑衣人不屑地吐了口唾沫“春天到了,就回家去,不要当街就做这种事情,看着我恶心。”

    黑衣人转身就走了,他刚一转身,唐伶的声音骤变“好了,安全了。”

    盛赢却还压在她的身上,他的呼吸钝重,触在她的皮肤上痒痒的,麻麻的,他不愿意从她的身体上起来。

    唐伶不自觉地红了脸“喂,你!”

    “就一会儿就好。”盛赢说“你再让我抱一会儿。”

    他的声音很轻“我已经好久没有抱过你了。”

    唐伶手一抬想推开他,没想到盛赢一离开她身体,完全已经撑不住,直接倒在了地上。

    唐伶系好了扣子,赶快将他扶了起来。她的手刚刚碰上去,就碰到了盛赢满身的血。

    “你的伤口…”

    盛赢的意识都混沌了。唐伶推了推他的肩膀,可是他的呼吸很重,从粗喘到了微弱,好像承受着巨大的痛楚。

    因为得不到盛赢的回应,唐伶非常着急,眼看着他腹部的伤口,已经渗出了好多血来。

    怎么回事?怎么办?

    过了这么久,这伤口根本都没有愈合,而且变得这么严重!如果不立即处理好伤口,盛赢可能会死掉的。

    唐伶很担心。

    但是这外国外地的,应该去哪儿搞些药呢?

    她着急地左右看了看,现在盛赢的身体状况这么差,她没办法光明正大地把他带出去,但是又把他放在哪儿呢?

    唐伶的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

    她穿好衣服,用手按压盛赢的腹部,想要尽力抑制住出血。

    这时候意识迷糊的盛赢,忽然苏醒了,他握住了唐伶的手。

    他的声音很轻很微弱,气息吐在唐伶的耳边说“唐伶,别着急。”

    可是她又怎么能不着急?

    “你要死了啊!”唐伶都气得急眼了。

    “不能带我去医院。”盛赢说“他们在医院有眼线。”

    “那纱布跟消炎药呢?”唐伶说“附近有药店吗,我去帮你买。”

    “也不能去。”盛赢吃力地摇摇头“他们知道我受伤。料定我肯定会找药,如果你现在去,那就是自投罗网。”

    “什么啊?谁对你逼得这么狠。”唐伶一愣“这是要把你往死路上逼。”

    “还能是谁?”盛赢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还不是我的父亲。”

    “那怎么办?”

    唐伶慌张得很,想到林允奚在就好了,至少能帮去找些药物了。

    唐伶准备试试。电话能不能打通,却被盛赢按住了手“我知道一家黑酒馆,你把我带到那里去。”

    唐伶吃力地把盛赢扶到了一个大桥下,周边看起来一片荒芜,还好,因为庆典人多,那些黑衣人都没有瞧见他俩。

    这大桥下有一个铁门,唐伶敲敲门,就看见门上的小孔开了,一双眼睛阴沉沉地看着她“密码。”

    “云…”唐伶有些紧张地说。

    直到看到这人一点头,铁门大开,才知道自己这算是过了关。

    这样的黑酒吧,一般都是熟人介绍,每次进入都有密码。

    昏黄的灯光照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庆典的原因,现在酒馆的人很少,这是个不怎么大的空间里,一块小黑板立在吧台上,上面大多都是赌局。

    名字?赌的多少钱?

    而内容,居然是在赌这些人的死期。

    果然不是什么正直的地方。

    但那酒保的眼神,在唐伶身上转了又转,一句话都没有说。直到盛赢递给酒保一张纸条后,冷着脸的酒保,才把他们带到了一间小屋子里。

    大门一开,酒保冷淡地说“有急救箱,也消过毒。”

    这酒保将他俩带进去之后,就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你给他的纸条上,写的是什么?”唐伶刚把盛赢扶到了床上去,就好奇地问道。

    “还能是什么。”盛赢虚弱地说“当然是支票。”

    “这种非法酒馆很隐蔽。那些人一时半会儿追不过来。”盛赢吃力地说。

    唐伶看着他腰腹上血rou模糊的伤口,直是皱眉毛“你的伤口裂得很吓人,必须再缝合一次,可是这里没有止痛针。”

    上一次唐伶顺利帮盛赢取下子弹,也是在有止痛针的前提下。

    不止痛,不麻醉,要帮他缝伤口,这得让盛赢受多么大的痛?

    但如果不缝伤口的话,他会失血过多而死的。

    这小房间里的灯光太暗,还好配备了一支小手电筒。

    “盛赢,以你的流血量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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