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魔传说_第一百九十六章吹抹恶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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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六章吹抹恶忆 (第6/7页)


    语儿这一次,因为靠蕬蕬比较近,因此正看得一清二楚!

    愕然间,她很直觉地,就脱口说道:“哎哟…所谓的记忆讯息,居然还能够像这样地,说‘吹散’就‘吹散’,永不存在的喔?”

    芳菲君等人,一听之下,就觉得因为她们的思想考虑得太多,反而没有现在的语儿,来得那么直接而又正入要点!

    现在她所问的问题,其实就正是她们每一个人,都想要知道的问题!

    是的…

    所谓的“记忆”不管到底是不是像这位“龙尊”所说的,是一种“讯息”…

    难道,真的可以凝化成像一缕轻烟那般,说“吹散”就“吹散”然后再也不存在的吗?

    这个忽然好像风中精灵般,就这么样地在空中凝现的“龙尊”…

    到底,是一个具备怎样神通的人?

    又,或者,他根本就…

    不是人?

    这是在语儿问了刚才那样的问题之后,其他人的心里,同时都出现的共同疑问!

    他,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便又再次摇了摇头,很仔细地回答道:“不…你这样的说法,并不完全…记忆讯息,它并不会像你们所说的,‘永不存在’…但是某方面来说,至少对现在的我而言…它确实是可以,‘说吹散便吹散’的…”

    确实是可以把一个人的记忆…

    说吹散就吹散?

    这…这样的事,可能吗?

    芳菲君有点口干舌燥地愣了一会儿…

    然后,才有点困难地对着他说道:“前辈…龙尊…您到底是…从甚么地方,学到像这样我们根本就从来也没有听说过的秘法?”

    他有点有趣地望了望脸上充满不可思议神情的芳菲君,还是摇了摇头,轻轻地回答道:“这样的事,并不是对每一个人,都可以的…因为牵涉到了真正实体存在的情况,目前我还没有真正弄清楚这其中的关系…不过,刚才我之所以能够回答的如此肯定,主要就是因为,现在的你们,其实都可以说是某种‘讯息’的存在…而不是实际的个体…”

    “不是实际的个体?”

    这样的说法,在目前听起来,还真的有点…吓人!

    因此,连芳菲君,抖忍不住紧追似地追问道。

    而语儿,则是更直接地问道:“龙尊该不是说…我们,现在都已经‘死了’吧?我现在可觉得一切都和生前没什么两样呢…除了,除了,我们只有一个脑袋而已…”

    他,见到现在的谈论,绕了一大圈,终于又回到了最根源的现状探讨,便也不再多做支叉,很直接地就回答道:“你们现在虽然暂时已经没有了所谓‘真正的**存在’…不过,你们的rou身,是被‘花小祅’以她所精擅,非常特殊的‘孢蕊之决’,压缩成了现在的‘孢蕊状态’…因此也许你们还算不上是已经‘死了’,但是话又说回来,以你们目前只剩下一个脑袋的情况看起来,应该也绝对…绝对称不上是…正常地活着吧?”

    龙尊现在的这么一个反问,倒还真的把芳菲君、语儿等一众女郎,都给问住了。

    她们也许不是死了,但…好像也绝对称不上是正常地活着!

    龙尊现在所说的这一点,正是目前的事实!

    这种对于自身情况的茫然感觉,使得芳菲君也禁不住地叹了口气,然后,以一种有点像是在衷心发问,但又有点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道:“我们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他的耳朵,恰恰极尖地,将芳菲君这样的自问,给听在耳里。

    因此,毫不犹豫地,他就回答道:“没怎么了,如我之前所说,现在你们只是处于花祆的‘孢蕊状态’而已…”

    这一次,语儿又问出了,几乎是每一个人,都最在意的问题:

    “我们的这个甚么‘孢蕊状态’,到底还要持续多久?总不能永远,都让我们只有一个脑袋吧?”

    是的,像这样的畸型不正常状态,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这一点是下自语儿,上到芳菲君,都最关心的问题!

    然而,对现在的他而言,这样的问题,当然是有一个最基本的答案:

    “你们这样的状态,最正常来说,当然是应该直到花祆重新将你们给转换回来为止喽…”

    附录剑意如秋

    斜斜的风,带着洒洒的黄叶,卷起三丈高…

    风意里,一片一片金色的岁月,就好像是画着空间之布,留下流流艳黄。

    树儿高,四丈六尺七寸半。直叉十六枝,横干九弯,叶末面背洒布,大约偏北厚了一半有余。

    这是个南风常吹的山弯角儿。

    如秋如秋,好一个风意近凉,如秋的清晨。

    袍尾的剑鞘,绿鲨皮包绞六层,却还是议人感到整柄剑是那么薄,那么轻…

    就好像,就好像,是戏台上青帕束发的女子,所持以代意为主的,玩具般的轻巧。

    而在这薄剑的剑柄处,细细系了一方,淡粉色的绢帕。

    秀气的剑,秀气的粉帕!

    连剑包鞘都给人这样的感觉了…真的剑身出鞘,那还真不知道是怎么一个薄弱法。

    “退弱剑”!

    一弯二尺九寸半,薄钢曼锻一百四十二层刀偏,嵌滑如镜,剑锷镶珠十二颗,纯银细雕微鸽爪左六右六,交重错扬,钩扣着那十二颗外晕内凝血黄鸽蛋冰玉珠。

    工艺的精细,绝对是只能放在琉璃橱柜中,连碰一下都绝对是舍不得的。

    现在,却挂在他的腰间。

    青涟交银大袍,上宽下宽,中腰收窄,显然是为了避免那一柄精细的“退弱剑”勾着了袍服的飘扬。

    俊俊的他,衬得虎背下柬的瘦腰,更加像豹子般地劲健有力。

    “如秋如秋,可不是一个好凉爽的如秋清晨吗…”

    他说。

    对着自己,他摇了摇头。

    “不是吗?”

    “可不是吗?”

    这是一个好沉好沉的声音,就像锤子锤在赤铁,所发出来的脆响。

    他的眉尾轻抬。

    “好个如秋的清晨吧!”

    如丹凤般的双眼,长而微斜,精利的眼神,如火刀般的炽烈!

    和他有点淡的双眉和微弯的眼线比起来,这人刖的不说,目光之犀利,可算是他从未见过。

    “若是这个清晨,果似你所说,如秋一般的话…那么,这是一个属于我的清晨!”

    斩刀般的语气,发自那人斩刀般的双唇!

    纹深折立,连脸容都像是由刀所劈出来的。

    在那人刀光般的眼神扫望而来时,他的目光焦点微缩四尺二寸,恰恰退于他那刀般目光的威力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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