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大师_第二十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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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第3/4页)

算吧。”说着硬是把我拖了出去,她是心疼那一百块钱。

    出了思正堂,她嘟着小嘴说:“你钱多啊,你自己就是干这行的,你逗人家干嘛?”

    “我不是逗他,这不是想和他切磋吗?”学相术的和习武之人一样,遇到高手总想切磋一番,正是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

    没想到,我会和蓝大夫在易经学会的年会上再次见面,而且还住一个房间。可惜的是,我记得他,他忘了我这个“举手投足都似曾故人相见”的“谈吐不凡”的小伙子。

    我谦虚地叫了他一声蓝老师,坐到沙发上,顺手拿起桌上一份大都市易经学会的资料,看完之后,不禁为这个学会的庞大机构设置惊叹。

    我一直以为易经学会不过是民间性质的社团,由几十个易经爱好者聚在一起搞得小圈子,没想到还有这么深的官方背景,也难怪侯仕易要争这个会长的位置,怎么说这也是一方诸候,而且还可以坐拥丰富的社会资源和人脉。

    这个易经学会里有一位名誉会长,一位会长,还有六个副会长,一个秘书长,十二个副秘书长,常务理事二十多人,理事一百多人,会员不计其数。学会每年要办好几期培训班,所有培训班的学员一结业便转正成了易经学会的会员,我想,大都市易经学会怕是全国会员人数最多的易经学会了。从这份资料上也可以看出,现在易经是多么炙手可热的一门学问。

    名誉会长是市政协的一个副主席,叫常城,电视里经常出镜,知名度很高,因为有政协副主席挂名,大都市易经学会的社会地位就明显不同于一些小社团了。

    会长叫阴曰阳,六十五岁,颇具仙风道骨,是大都市研究易经资历最老的一位,他的头衔也最多,是中华易经协会的副会长,神州命理研究会的副会长,华夏堪舆学学会的副会长…著有各种研究专著十余种。他年轻时为了学易经,研究风水学,到处拜师学艺,没少吃苦头,七十年代还曾因“搞封建迷信活动”游过街,坐过牢,他对河图洛书最为精通,是当今八宅派堪舆学的领军人物。

    六个副会长,简历也都不简单,个个都有背景,有资历,有成果;秘书长秦昆是阴曰阳的关门弟子,他的另一个身份是市档案馆的副馆长,完全的官方背景;其它人就不用细看了,能在易经学会前一百名上榜的,都在简历上写着好几个头衔。

    我看得眼累,丢下厚厚的资料,叹了声:“真是卧虎藏龙啊。”

    蓝沙说:“那当然,大都是中国风水学的发源地,自然是人才济济。

    我是头一次听说风水学还有发源地的,我想我真是太孤陋寡闻了。

    蓝沙已经真记不得一年前的事了,见我年轻,主动问我是哪期培训班的学员。

    “我没上过培训班,跟天桥下面的算命先生学的。”我如实回答,也想顺便试探一下蓝沙先生对摆摊相师的态度。

    不出所料,蓝沙的脸上果然现出轻视的神情:“哦,天桥下面,那儿是算命一条街。你学看手相还是测字?”

    就差没说我是怎么混进易经学会的了,英雄不问出处,连这都不懂,他以为自己有个中医大夫的资历就比别人高一个层次了?我想起去年他向我推销铁卜子时的情形,不由笑了。

    “你笑什么?”蓝沙面带愠色问。

    我止住了笑问他:“手相和测字是不是都不入流?”

    “你最好不要在这些会员中间说你是跟天桥下面的师父学的,手相、测字和易经不搭边啊。”蓝沙提醒我说。

    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又差点笑出来,绷了半天,我才转移话题问他:“原来的会长正干得好好的,怎么要换届呢?”

    风水行里,老就是宝,象阴曰阳这样经验丰富,名气如日中天,做易经学会的领头人再合适不过了,为什么学会里的人要换掉他呢?

    “侯仕易早就瞄上这个会长的位子啦,只是阴曰阳德高望重,他一直没机会。去年初,一个局机关要建新办公大楼,请阴曰阳去堪舆风水。阴曰阳在大都风水界是一等一的高手,一般也就官方能请动他。他从没出过错,谁知这次不走运,看走了眼,那个办公楼刚建好主体工程,局长就得癌症死了,接着是副局长出车祸成了植物人,财务处长被人骗走了一百多万现金…接二连三祸事不断。于是大都市都传是阴曰阳选的象位有问题,把大楼建在了绝煞位置上了。因此他的威信受到了影响,也严重损害了学会的声誉,姓侯的就借机鼓动理事会要求换届。”

    这位集大夫和相师于一身的副秘书长倒是健谈,一开口就滔滔不绝。不过他说得这事倒是有点可笑,看堪舆阴阳宅并不需要多高明的功法,就是最不入流的风水师也不会判断错吉凶象位的,更别说阴曰阳在风水行里厮混了几十年了。我感觉这里面肯定有玄机。联想到侯仕易曾破过我师父的功德,致他于死地的事,我不由打了个激灵。

    “你信阴会长会失卦吗?”

    “说不好,我认为如果风水师与他所堪舆的阳宅气场不同步的话,肯定会出现偏差。”蓝沙说。

    “这偏差也太大了,把好几个人的前途葬送了,”我表示对他的话的置疑“凭阴会长的经验,绝不会出现这样的失误的,他后来是怎么解释这件事的呢?”

    “他没做任何表态,只是从那以后再也不出山了,连本来要出版的一部书稿也停了,这件事对他打击很大。”

    我不由同情起阴曰阳来,他几乎研究了一生的风水学,付出了全部的热情和精力,眼看要功德圆满了,却落个晚节不保,其失落和痛楚可想而知呀。

    “六个副会长呢,就是选举也不一定姓侯的能选上啊?”

    “姓侯的背景深啊,师范大学的教授,副校长,市领导的座上客,经常给市长讲易经的,这次的年会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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