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花红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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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4/6页)

事。”

    祖孙二人闻声一怔,徐振飞侧顾俏姑娘一眼,说道:

    “丫头,现在你可以放心吧!不愧是个读书人,此时此地竟还有此雅兴,走,咱爷儿俩去瞧瞧他到底发现了什么妙事。”

    话声一落,也不管乃孙女如何地欣喜欲绝,如何地娇羞难当,哈哈一笑,大步向河边柳不肖立身处走去。

    俏姑娘微一迟疑,飞步跟上,人未至,便先自扬声娇嗔道:“柳相公,你这人真是…”

    话犹未完,柳不肖便自摇手笑道:“云姑娘先莫责怪小可,小可先请贤祖孙看过一桩新鲜好事儿后,再容谢孟狼之罪。”

    话声一顿,转顾已至身前的徐振飞说道:“老丈!老丈在此地卜居十余寒暑,除了知道此河盛产鱼儿外,可知还盛产别种水族么?”

    徐振飞闻言一怔说道:“老汉只知此河盛产鱼儿外,尚未见过还产有别的水族。”

    俏姑娘也自诧声说道:“我祖孙在此捕鱼十余年,从未听说,也从未见过尚有别种水族,柳相公是否适才另有所见,抑或看错啦?”

    柳不肖微微一笑,提高声调道:“不错,小可适才确实另有所见,更是自信所见丝毫不差,此河除产鱼儿之外,还盛产铁甲将军,乌龟。”

    此言一出,徐振飞首先诧然欲绝地扬眉说道:“柳相公必然看差啦,此河断断不会产乌龟,老汉在此捕鱼十余年,别的不敢说,这桩事儿老汉倒是可以保证。”

    俏姑娘也自摇头娇笑说道:“柳相公想是有心开玩笑,此河不说十余年来未见此物,就是现在,我也未看见一只啊。”

    “不然!”柳不肖朗笑一声,扬声说道:“贤祖孙眼力怎地还不如小可,此时乌龟尽多,二位难道仍未看出对岸芦苇丛中,正隐藏着六只缩头乌龟么?”

    此言一出,悄姑娘心思玲珑,首先恍悟柳不肖所指,童心未泯忍俊不住“噗哧’一声,笑得如花枝乱额,眼泪也自夺眶而出。

    徐振飞顺着柳不肖手指正向对岸芦苇丛中望去,闻得云姑娇笑,先是一怔,继而脑中灵光一闪,随即了然,虽亦难以忍俊,但另一种惊骇却硬将笑意压了下来,心中一急,方待招呼二人速退。

    突然。对岸芦苇中响起一声粗暴怒喝:“小狗找死。”

    “嗤”地数声轻响,六枝羽箭已是破空射到。

    “柳相公,快躲,箭上有毒!”徐振飞一声狂呼,顾不得出言招呼云姑,上前一把抱起柳不肖向旁边跃去,一掠已是数丈。

    俏姑娘自是深谙对方厉害,不等乃祖招呼,便自娇躯微扭,一掠后退。

    徐振飞放下柳不肖,方要招呼二人速返居所。

    “嗤’”地一阵轻响,六枝羽话又自破空射到,这次并未射人,在三人面前五尺处成“一”字形射人地中。饶是如此,已够徐振飞震骇的啦。

    紧接着一个冰冷话声自芦苇中传话说道:“对岸三个狗东西听着,小狗l口齿不净,辱骂本庄人士,本应立即诛毙,不过大爷等不为已甚,姑且饶尔等一死,下次若再敢有不敬之处,休怪大爷们要封河啦。”

    徐振飞闻言神情一震,倏然色变,急道:“柳相公,此非善地,不宜久留,快…”

    “且慢!”柳不肖一睑忿色地突然说道:“老丈,这批东西太以可恶,小可非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不可。”

    随即俯身拾起一块卵大硬石,徐振飞尚未来得及出声阻拦,他便自扬手喝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朋友们接住。”

    话声甫落“嗤”地几声轻响,对岸芦苇丛中突然传出数声闷哼“扑通!”“扑通!”一连数声重物落水声,半晌未再闯一丝声响。

    柳不肖突然抚掌笑道:“痛快!痛快!以石射龟,小可足可与养由基、李广媲美矣。”

    徐振飞祖孙早已被这突如其来,做梦也未料到的惊人变故惊骇,震慑得瞪口呆立,直到闻得柳不肖笑声,方始瞿然惊醒,祖孙女二人将柳不肖适才为何出门不见以及刚才的神奇手法超人目力,只一连贯,顿有所悟。

    俏姑娘自惊喜欲绝地颤声一声娇呼:“柳相公…”

    徐振飞已自神情激动已极地连连顿足叹道:“该死,该死!糊涂,糊涂!高人当前,老汉眼拙,竟险些错误!真是

    突然上前,一把执住柳不肖双手,颤声说道:“徐振飞有眼无珠,只道相公是一文弱的读书人,不想相公却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失礼怠慢之处,尚望相公谅宥不知之罪。”

    柳不肖淡淡一笑,说道:“事已至今,小可亦不愿再行隐瞒,柳不肖确实粗通武技,老丈‘高人’二字,柳不肖却是绝不敢当。”

    徐振飞心中一动,突然忆起祸端已肇,说不定一场流血事件即将展开,心中陡地升起一丝忧虑,方自松开柳不肖双手,一声轻叹。

    柳不肖已自微微一笑说道:“小可平生无大志,唯独爱多管闲事,‘遇见不平事,则做不平鸣。’这批人十恶不赦,小可誓必诛灭之,、事已至此,老丈不必再为忍耐,祸端由小可挑起,自由小可一人担当,绝不会让他们损及本村一草一木。”

    徐振飞老脸陡感一热,忙不迭地说道:“柳相公万勿误会,老汉一把人土年纪,尚有何惧?只不过为全村居民生命财产及小孙女着想而已。”

    话锋一顿,面色一庄,毅然又道:“事已至今,柳相公也勿用太谦,老汉偌大年纪,阅人多矣,过了几十年刀口舐血的江湖生涯,焉能看不出柳相公怀有何等身手?只那种奇异身法,武林已属鲜见,别的就更不必说啦!老汉不才,愿追随身后,听候差遣,为全村存亡,为个人利害,做殊死一搏。”

    俏姑娘一直是妙目流波,深情款款地凝注柳不肖,闻得乃祖毅然发话,也自不甘示弱地扬脸娇笑说道:“爷爷,云儿已经恨透了这批东西,届时可要让云儿一舒身手啊。”

    徐振飞佯怒喝道:“丫头放肆,当着柳相公这等高人,你还敢谈什么?…”

    话犹未完,柳不肖已自一笑说道:“杀鸡焉用牛刀?对付这班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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