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姿物语_第一章记忆枷锁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一章记忆枷锁 (第2/6页)

熟悉气味更在手臂缠上他颈项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直瞒著你一直不敢告诉你…对不起…”

    “别哭嘛我本来还以为你会抱著我献吻的这样子一哭不是半点浪漫气氛都没有了吗?别哭了啦…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因为我的笨脑袋这段时间让你吃苦了…对不起啊小草。”

    轻轻拍著妻子的背兰斯洛心中有著无限的怜惜与歉意。纵然是在失去记忆之后的重新认识妻子待己仍是极好但打从与“苍月草”相识以来自己就有一个不敢提出来的遗憾因为自己并不是妻子的第一个男人。

    从妻子口中听说她以前有一段时间生活极端放荡颓废对于这一点自己虽没有多问但每次想起来总觉得很遗憾想久了甚至觉得有如芒刺在背不知道那个让自己当了乌龟的王八蛋究竟是谁?这是很没必要的妒忌但不管理智上怎样想得开根源于人性的负面情绪就是无法除去。

    一直到记忆回复之后令自己羞愧难当的答案才揭晓。简直就像是一部三流戏剧那个让自己妒恨有加的男人赫然就是自己。想到自己被天雷击中昏去的那个晚上与妻子共同度过的每一个细节当时两个人心意是那么样地契合在一起…而自己居然对她有所怀疑光是想到这点就让人恨不得一头钻进地底。

    “大哥为什么…你为什么突然…”

    小草有著很多疑惑。在与兄长白起决战的前夜丈夫曾对著自己和枫儿吹奏草笛那时还以为只是巧合但现在想来他那时候可能已经记起过去不过究竟是什么理由让他记起来的呢?

    “嗯我也不是很明白。在读完师父给我的遗言后有很多的画面从我脑里闪过去让我知道你、我、枫儿之间的关系不只是现在这样简单;而战胜大舅子之后我踏足强天位的领域脑里头记起来的东西越来越多让我肯定了很多事。”

    最主要的是兰斯洛确定自己失去记忆并不是单纯地受到雷击的影响这里头一定有像是“万物元气锁”之类的东西在阻碍否则不会在自己力量有所突破时才回复记忆。

    “其实…不能说是完全回复还是有些事情、有些关节我仍然想不起来。”

    兰斯洛道:“我记得与你在杭州街上碰到那时候你用你漂亮的小手从我怀里偷了东西后来我们遇到枫儿在雷峰塔里头得到天魔经而我在打开天魔经的时候天上一道雷电劈了下来我就没了记忆…”

    听来似乎很完整但是在兰斯洛的叙述里却少了某一个重要环节让小草感到疑惑。

    “可是我为什么会把你的脚给打断?我是个那么残忍的人吗?最后我又为什么会去打开天魔经?为什么无视天魔经页的警告仍然要去修练?这就是一件我所不能理解的事。我不是一个为了变强而不顾一切的人一定有某个很强烈的理由让我不得不去触碰这个禁忌。而且我所记起来的东西里头有一个空白。在你、我、枫儿三人之外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存在那个东西很重要非常地重要…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

    兰斯洛看起来相当地疑惑而他所想不出来的东西小草则再清楚也不过。那个缺少的环节就是紫钰所占的部分。不知道为著什么理由即使已经想起生在杭州的记忆兰斯洛仍然记不起有关紫钰的事记不起这迫使当时的他想要“忘我”的原因。

    “那是…”

    “不要说小草。你不用说出来。”伸手阻止妻子的说话兰斯洛缓缓道:“虽然我还想不起来但我感觉得出来这是一件我并不愿意去回忆的事。既然如此我不需要勉强去记起它就顺其自然好了。”

    “可是你不怕…”

    “什么都无所谓。或许这就是我的懦弱吧假如当初真的有一件事让我这么样地伤痛那么能够把它忘掉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从这次的情形看来能记起前事代表了我突破心障那么目前的我大概还不够坚强没有足够的准备去再次承受这样给我重大打击的东西。”

    兰斯洛道:“给我一点时间吧。我相信当我坚强到可以面对这些打击的时候不用你告诉我我也会记起一切的。”

    这些想法并非一时冲动而是蹲在北门天关山区时反覆思索得到的结论就不知道妻子能不能明白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了…老公就照你的意思吧。”

    小草没有反驳。在某些层面来看这样做或许也比较好。一如自己当初所想丈夫的记忆丧失并非只是遭受雷击那么简单那多半还牵涉到来自天魔经的诅咒代价。进入强天位所造成的突破减低了诅咒的效果让他的记忆部分回复这显然就是一个可行的办法能够让他的记忆慢慢地自然回复。

    最重要的一点是当初丈夫在打开天魔经时究竟是抱著怎么样的绝望心情?只要一想到当时他的那种悲愤与痛苦自己就觉得好难过。能够不让他想起那种心情当然是件好事更何况此刻的他心性不定若是记起前事对心灵重大刺激之下说不定真变成无比暴戾的恐怖魔王了。

    心情无比复杂小草最后静静地点点头继续贴靠在那令己心安的胸膛上才想要说些什么就被他双臂环抱过来搂得紧紧的。

    “老婆你还记得吗?我们以前常常像这样子玩一个游戏喔!”

    “嗯?什么游戏啊?看你在那边扮猩猩走路吗?哈那还真不是普通像的你的手又粗又长弯腰时候摇摇摆摆的好像一只大山猴喔。”

    “去没有情调的婆娘谁和你说这么无聊的游戏我说的是更具代表性更刺激的那一个。”

    “还有吗?我不记得了…啊难道是?”

    小草脸上闪过惊恐的表情想要逃避却已经晚了一步被丈夫的手臂一下就缠住雪白玉颈脱身不得。

    “必杀绝技!热烘烘的腋下臭气攻击!”

    “哇!饶命求求大爷您放小女子一条生路吧…好、好臭啊…人家的鼻子快要烂掉了啦…快、快点放手啊老公~~”

    不是盖的小草确实是一副快要翻白眼的表情。记得当年在杭州第一次承受这种攻击时金枝玉叶出身的自己几时受过这等轻侮?支撑不到几下就活像一只被踏扁的螃蟹在他臂弯里口吐白沫地晕了过去险些闹到要请大夫过来急救。

    丈夫是一个把男女分际看得很严的人像这种粗暴的危险动作当晓得自己是女儿身之后就不曾再有过。可是在他将自己误认为男性的那时他却毫不在意地说“男人就是要磨练这点小小伤害都承受不住根本没有活下来的价值”唉…这人就是这么样地霸道啊…“老公你一向避免和女孩子交手是因为怕‘打女人’这种事会玷污你的名誉吗?”

    “不这方面我和大舅子的观点类似。不论男女有些人简直就是不打不行像是郝可莲那妖妇这种女人就是活该被打的;还有华扁鹊那毒妇我有时候也觉得她…嗯算了还是别乱说有些人是就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