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舞_第二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二章 (第2/4页)

处办手续吧,我已经跟他们打招呼了。”

    穆主任语重心长的教诲让我十分感动,我激动地想,能在这样德高望重的老教授身边工作是多么荣幸呀!

    院人事处王处长热情地接待了我,他向我介绍了医院的基本情况。

    “小林,穆老极力推荐你做他的助手,穆老是全国德高望重的神经外科专家,在全国神经外科领域里,是成功实行脑动脉瘤手术超过一千例的专家之一。他的话院领导很重视,所以我们已经调了你的档案,研究了你的情况,院党委决定录用。你现在住在哪儿?”王处长热情地说。

    “我自己租了一个地下室住着呢,”我不好意思地说。

    “你先在院里和几个年轻医生挤集体宿舍吧,房子的问题以后会解决的。那好,我现在领你到神经外科报个到吧。”我听了人事处王处长的话心里激动不已。

    我跟在人事处王处长的后面,又回到神经外科。我们来到医生办公室,几名医生坐在电脑前正在工作。

    “老曲呀,穆主任呢?”王处长问。

    这个老曲正是我第一次到医生办公室碰到的那个人。

    “哟,王处长,穆主任不在,”老曲站起来说。

    “小林呀,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神经外科副主任曲中谦。曲主任,这位是新来的医学硕士林庆堂,是穆主任点名要的高材生。”王处长介绍说。

    “欢迎、欢迎!”曲中谦敷衍地说。

    我与曲副主任和几位医生握了握手,王处长说:“小林呀,明天你就正式上班吧,这是你集体宿舍的钥匙。好好干,老曲呀,你们忙吧。”说完转身走了。

    这时,一位年轻医生自我介绍说:“小林,我叫罗元文,我们住在一起,我领你去宿舍看看吧。”

    我说:“好的,曲主任,那我去了。”曲中谦冷冷地“嗯”了一声。

    我又和几位医生点点头,便跟罗元文走出了医生办公室。

    我一边走一边想,这个曲中谦为什么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让人感觉不舒服。

    “元文,神经外科有几位主任?”我谨慎地问。

    “目前为止,就穆主任和曲主任,”罗元文热情地说。

    我一下子明白了,我是穆主任点名要来的,自然是穆主任的人,曲副主任自然不舒服。我想穆主任和曲副主任的关系不会太好,看来神经外科的人际关系复杂得很,出来乍到还是小心为上。

    宿舍里一共四张床,除了我和罗元文以外,另两位一个是心脏外科的,一个是检验科的的,都是硕士,有点像在大学的研究生宿舍。

    “庆堂,该吃午饭了,一起去食堂吧,”看我收拾完床铺,罗元文说。

    忙活了一上午,早晨只吃了一袋方便面,早就饿了,我随罗元文一起来到医院内的生活服务中心。这里有点像大快餐店,都是套餐,有五元一份的,有十元一份的,也可以单点。中午吃饭的人很多,有病人家属,也有医生、护士,还有院内工作人员的家属。

    我买了一份五元钱的套餐,罗元文买了一份十元的套餐,我们俩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下,一边吃一边聊天。我主要是想多了解点情况。

    “元文,科里有多少人?”我试探地问。

    “有两位主任,十五名医生,四十名护士,本来有四名主任的编制,但由于十五位医生里没有能主刀的,所以一直空着两个副主任的编制。”罗元文一边吃一边说。

    “那每天的手术只能由穆主任和曲主任两个人做了?”我惊讶地问。

    “对,所以穆主任特别着急后继乏人的问题,”罗元文喝了一口汤接着说“因为他年纪大了,特别希望有年轻人接替他。”

    “曲主任不也能带学生吗?”我不解地问。

    “但年轻人都是冲着穆主任来的,曲主任是工农兵大学生,水平照穆主任差远了,平均每个月都做死一个,”罗元文轻蔑地说。

    我听了以后又喜又忧,喜的是神经外科缺人才,自己有发展的空间,忧的是院里的神经外科在全国知名度很高,看来是因为穆主任的名声大,一个人撑着呢。

    吃过午饭后,我借了罗元文的自行车,从地下室把行李托到医院宿舍,就算搬家了。

    晚上,我在院门口买了些水果带上,特意去穆主任家拜访致谢。穆主任家就在医院宿舍区,院里的知名专家都住在一座楼内,俗称专家楼。

    穆主任家在三楼,我按了门铃,穆师母开了门,穆主任很热情的把我让到了客厅。客厅布置很简单,墙上还挂了一幅颇有禅意的对联:“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

    师母给我倒了茶,我们坐在沙发上,穆主任从茶几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支递给我,我赶紧给他点上火。

    “庆堂,蔡教授跟我介绍说,你读研究生时,为研究海绵窦解剖了三百多具尸体,看来你有做好一线医生的基础。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呢?”穆主任深吸了一口烟问。

    “穆主任,我准备考您的博士生,想进一步提高自己。”我不假思索地说。

    “更重要的是在实践中提高。你别看大脑只有一千克,却是人体中最脆弱的部分,这里血管密布、神经众多,每个部位都与人体各器官神秘地联系着。神经外科就是在这样的尖刀上行走,每一个动作都关系到人的生死存亡啊!”穆主任意味深长地说。

    “穆主任,我虽然解剖过三百多具尸体,但那毕竟是死人,我还没有给真正的病人做过一次真正的开颅手术。我希望做您的学生,在实践中多跟您学习。”我非常迫切地说。

    “庆堂啊,看来蔡教授对你没看走眼,只要你努力,就一定能成为一名好医生,”穆主任说。

    “穆主任,您是怎么走上神经外科这条路的?”我好奇地问。

    “我参加过抗美援朝,在朝鲜战场上,我看见一批一批的伤员死于脑外伤心急如焚呀!。那时候我对脑外伤一点也不懂啊,别的科,像骨科、泌尿、胸科、普外我都学过,我都有点办法,可以抢救,甚至麻醉都行,但是脑外科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看着战友们一个个地死去,”他沉思了一会儿仿佛想起了往事,然后喝了一口茶说“从那时候起,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成为脑外科方面的专家。幸亏我没死在战场上,让我有机会攻克神经外科这块阵地。我从朝鲜战场回来后,就向院党委申请,组织了院里第一个神经外科研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