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舞_第十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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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第3/5页)

有一种开放的感觉。我们相拥很久,然后又相吻,仿佛分离了一辈子。

    为了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我昨晚就买好了吃的东西,我想起“厮守”两个字,是的,我要和姚淼分分秒秒地厮守在一起。我在日本从来没打过出租车,今天我破例叫了出租车。

    我们很快就回到了我的小窝,姚淼的脸上始终露着幸福的笑,远在异国他乡与情人相会,我们都有一种特放松特自在的感觉。

    “庆堂,你瘦了,也黑了,”姚淼关切地问“在这儿吃了不少苦吧?”

    “宝贝,你白了,身材更好了,变得更漂亮了!”我由衷地说。

    “真的吗?是心里话?”

    她坐在我怀里,用鼻子尖碰我的鼻子尖,我感到一股沁人的香气迷醉了我,浑身像要着火,但我仍然控制自己,等待姚淼爆发,果然她先是在我的脸上用鼻子蹭,然后将软软的柔柔的甜甜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们终于相拥狂吻起来。一边吻一边为对方*服,像山洪暴发一样,又像干柴烈火熊熊燃烧,这是一个疯狂的时刻,这是一个发泄的时刻,这是一个高潮的时刻;我们醉了,我们化了,我们飞了,像飞在空中一样自由,没有羁绊和约束。

    我们在床上折腾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累了,我们静静地躺在床上。

    “庆堂,我忘不了你的好、你的坏,但我更忘不了我们的错。”

    “不是我们的错,是爱的错。”

    “我们爱的就是这个错,不是吗?庆堂。”

    “是的,淼,我曾经怕犯错,一直提醒自己,约束自己,但从现在开始我想犯这个错,因为只要是真爱,即使错了也是对的。”

    “庆堂,你真好,我就想在爱情中犯错。”

    姚淼直起身子下了床,她光着身子走到冰箱前,从里面拿出一瓶日产红酒,这是我昨天买的,因为高兴,买回来就喝掉了三分之一。

    姚淼将红酒倒在两个酒杯里,她端在手里晃了晃,然后递给我一杯,我接过酒杯,斟在酒杯里的红酒将天花板上的灯光也映得红光摇曳。

    “为爱情干杯!”姚淼说。我们一饮而尽。

    “庆堂,”她哈哈大笑地说“下辈子,你要做女人,我做男人,我要娶你。”

    “那要是我也是男的呢?”

    “那就再下辈子,反正我要娶你。”

    “宝贝,下辈子我跳舞,你来当神经外科医生怎么样?”

    “不行,不行,我怕见死人。”

    “死人有什么可怕的,如果没有死,一切生的美好都将没有意义。你说是不是?”

    “庆堂,你说话总是那么有哲理,总能给人启迪。”

    她边说边穿上扔在床上的紫色*,然后转身又去倒红酒,那一头长发紧贴在背后,腰际的凹陷处宛如两个酒窝。我痴迷地望着她,心想,这世上*女人有两种:美女和才女。而绝品的女人只有一种:才貌双全。姚淼是落入凡间的天使,她身上不仅有*的美丽,还有内心的从容,而这两种东西在常人身上往往是势不两立的,姚淼不是一般的女人,她身上具有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同时又特别会食人间烟火。

    我和姚淼正在床上行云雨情的时候,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我赶紧起来接电话。

    “喂,哪位?”我用日语问。

    “庆堂,我和女儿明天下午三点到大阪。你能来接我们吗?”

    “什么?你和女儿明天到日本?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现在告诉你也不晚,我想和女儿给你一个惊喜!听口气你不欢迎我们娘俩。”

    “瞎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样,我明天和马登一起去接你。”

    我放下电话惊出一身冷汗。姚淼用惊异的目光看我打完电话。

    “不会吧?庆堂,我刚到,她随后就跟来了,她看你看得真紧啊!”姚淼失望地说。

    “淼,是巧合,丹阳也是第一次来日本看我,还带了雪儿。”

    “庆堂,你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回东京。”

    她眼泪扑簌簌地滚落下来。我连忙上前安慰。

    “宝贝儿,本来我想陪你好好看看大阪的樱花,再去京都的南座观赏歌舞伎,可是…”

    “算了,庆堂,你有这个心,我就知足了,我把手机留给你,是国际漫游的,闷了,就给我打电话,那么大个博士连个手机都不配。”

    姚淼说完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她心中一片茫然。面对这份沉重的爱情,我无力自拔,却又不得不正视自己与丹阳的婚姻。从解剖学角度看,其实很多顾忌都源于心太软,心一硬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和姚淼紧紧抱在一起躺在床上,像茫茫大海上的两叶孤舟撞在了一起,彼此在迷离的震撼中沉沦。我已经勇猛了两次,欲勇猛第三次时,姚淼推开了我。

    “庆堂,悠着点,身体要紧,再说,丹阳来了,你还得交公粮呢。”

    我强忍住自己,姚淼牵着我的手到洗手间去淋浴,我望着她圆圆的鼓鼓的又白又上翘的屁股,*一阵阵上攻。我知道这种屁股只有舞蹈演员有,这是常年练功的结果。我用右手摸着姚淼雪白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左手捂着一只rufang,相拥着走出洗手间,而我的下身又像顶峰一样巍然屹立了。

    应该说,我生命中的两个女人我都深爱着,而这两个女人也都深爱着我,只是与丹阳耳鬓厮磨时间长了,有点左手握右手的感觉,但左手和右手谁也离不开谁,这大概是每个男人的通病,哪个男人不想有个温暖灵魂的情人?这就是男人的贪婪。回到家里有娇妻疼着,出门在外有情人温暖,我敢说无论多么正经的男人都做过这样的春秋大梦。而如今对于我来说,这已经不是梦,而是事实,丹阳和姚淼都是我的灵与rou,但这一切似乎不能怪我,而恰恰是丹阳一手造成的。或者谁也不能怪,只能怪上帝。

    第二天一早,姚淼为我做了早餐,与我含泪吻别后,一再嘱咐我给她打电话,然后匆匆离去,我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懵懵懂懂地吃了早餐。

    去关西机场的路上,马登就看出来我的情绪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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