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纬度战栗_九这世界到底是谁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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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这世界到底是谁的 (第6/7页)

局长,也是刚提到副厅长的位置上),但毕竞是领导,况且自己手里也没掌握什么过硬的证据去当面辩驳;再说,厅长最后也主张“撤消”他当然就更没什么话可说了。

    现在才闹明白,厅长玩的是“撤而不消”的“伎俩”啊。这事情,谁能想到还有这一手呢…真不愧是当厅长的…

    在办公室等了一会儿,却等到了邵长水的一个电话,说他今晚来不了了。

    “怎么了?闹情绪了?不至于吧,邵长水?”赵五六问道。

    “哪是什么闹情绪。家里给那蟊贼翻得不成个样子了。我得帮慧芬拾掇一下。靠她自己一个人,拾掇到明天天亮也不行。”邵长水嘟哝道。

    “你啥时候又成了模范丈夫了?别给我找借口。快过来。”

    “真不是借口…您那儿的事重要吗?”

    “不重要,我连夜找你?咋问出这样的话来了呢?你头一天才穿警服?”

    “那行吧…我这就去…”

    “行了行了。你要真的没闹情绪,就留在家里做你的‘模范丈夫’吧。咱们的事,明早再说。”

    “不不不,我马上就去。”

    “得了,你!”

    “您等着,我马上就到。”

    半个小时后,邵长水匆匆赶到=灰头土脸的,确实是一副正在做“模范丈夫”的样子。赵五六先问了问他家里收拾的情况,然后对他说,总队准备让他先到云林县那个金剑疗养康复基地待一段时间…

    “让我去疗养?好啊!”邵长水不等赵五六说完,便瞪大了眼睛赶紧问。

    “咬着舌头当卤猪肝嚼哩,有那好事,赵五六笑道。

    这个云林县的金剑疗养康复基地.是省厅筹资兴建的,专门收治因公致伤致残的公安干警.进行康复性治疗和休养,归省厅办公室管辖。

    “疗养院里出大案了?”

    “啥大案。人家那儿过得好好儿的=”

    “好好儿的.我去干啥?”

    “溜达溜达呗。”

    “总队长,您就别逗我玩了。人家心里烦着哩。”邵长水苦笑着说道。

    “瞧,还是有情绪吧?”

    “我又不是木头疙瘩.到现在为止.还是个‘临时工’,能没一点情绪吗?”

    “那先解决你的情绪问题=说吧:”

    “…”邵长水闷头坐着.不做任何反应。

    “嗨,有情绪就开闹啊。”

    “算了算了,赶紧说事儿吧…”

    “不闹?”

    “我闹又咋样,不闹又能昨样?反正就是这么个‘临时工’,挂着呗。”

    “又来了。”

    “总队长,其实我这事儿也挺简单,要是领导上真觉得把我搁在厅里实在是有点小材大用耽误事儿,干脆放我回警校还去教课算了,或者放我回林区当个派出所所长啥的,也蛮好…”“你有完没完?谁说你小材大用了?谁说要把你挂起来了?这么大一个人,怎么连一点委屈都经受不住?还干事不干事了?”赵五六一通吼,邵长水不作声了。

    “知道让你去云林干吗?找个清静地儿,躲得远远的,把劳爷的那密码给我破了。”

    “曲线救国…行…”邵长水自嘲般地苦笑了笑说道“就这事?”

    “这事还不够你干的?”

    “我听说,厅里更着急的是抓住真正撞死劳爷的那家伙。就是那个事发后,突然从驾驶室里失踪了的家伙。”

    “你还想把所有的活儿都揽到自己手里?”

    “我一个‘臭临时工’,哪敢这么狂妄?”

    “又来了。又来了。你真够烦人的。老老实实先把那密码给我破了!”

    “…”邵长水立马收敛了一些,然后问“这回破解这密码,有限期吗?”

    “十天,咋样?”

    “十天…试试吧…”

    “咋的了,好像挺没信心似的?这可是闹清整个这档子事的关键一招。”

    “我明白…”

    “真破译了,不管读到什么,一定要严格保密。”

    “那当然。”

    “闹不好就会出第二起‘劳东林事件’。”

    “我想也是。”

    然后,赵五六又问:“关于那张拓片,慧芬到底还跟别的什么人说过没有?”

    “没有。”邵长水答道。

    “你别急着替她回答,回去让慧芬好好儿地再想想。”赵五六叮嘱道。

    “这事我追问过慧芬好几回了:她非常肯定地告诉我,除了您和李主任,她再没有跟谁说过这档子事=她说她可以给组织上写书面材料来确认这事:”邵长水斩钉截铁地说道。

    “…”赵五六没再逼问下去=但是邵长水越是回答得坚决干脆,他的心却越是沉重,不安:如果邵长水的妻子除此以外真的再也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过”拓片”的下落.这事情就真有点复杂了。这件事牵扯到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焦副厅长。前面已经说过,为了劳东林这个案子,他跟焦副厅长在党组会上曾多次发生过“碰撞”领导之间,对某些问题、某些案子产生不同看法,发生某些“碰撞”应该说是挺正常的事情:焦副厅长曾当过他的助手,多年相处,知己知彼;更何况两人现在级别相当(刑侦总队队长也是副厅级的,要比厅内其他同等级部门的一把手高出半级)。平时两人在处理相互关系时都比较谨慎,工作中有一点争论,争过了,都会把争执扔脑后,从没有记仇记恨这一说:为此。关系相处得一直比较融洽。但这一回,赵五六却总觉得有点不那么对头,总觉得焦心里让什么梗住了似的,只认死理儿而有点不弱昕以。尤其是他老抓着邵长水不放.老是主张要处分邵长水.让赵五六特别难以接受。邵长水主张劳爷是被“谋杀”的。退一万步说,这主张错了,你也不能因此去处分他啊。只要他不是故意在捣乱,就应该允许下边的同志在工作中说一点错话,干一点错事嘛=谁能担保谁在办案时不走一点弯路不出一点差错?真要这么处分,将来谁还敢跟着你干活儿?按说焦也是刑警出身,他应该知道这些最普通不过的道理,以前他也没这么执拗和偏执过=这一目是咋的了?但他毕竟又是副厅长,而且是主管刑侦口的副厅长,赵五六还真不能跟他太较劲儿了…

    所以,当赵五六从盂慧芬嘴里获知。劳东林临死前不仅亲口对邵长水说了自己是死于谋杀的,而且还沾着自己的血,在邵长水手掌上写下了这“谋杀”二字,而邵长水还留下了这两个血字的拓片,就特别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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