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幸残歌_第九回西风在东方唱悲伤的歌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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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回西风在东方唱悲伤的歌曲 (第2/6页)

开了眼睛,两名兵士拎着一个穿乡农服色的人往这边过来。“大将军,这人闯到了我们防区来了。”杨放问道:“盘问过了吗?”兵士道:“问过了,好象确是误闯进来的。”那乡农在地上捣蒜价的叩头,颤声道:“小人是这临近的百姓,出来砍柴的。求大人饶小的一命,大人公侯万代。”杨放见那乡农一双手上的厚茧确是长年砍柴留下的,与动弓刀的人绝不相同,便挥了挥手道:“先把他关起来吧。”

    雪拥关中,云代遥收到了信鸽传来的最新讯息“远禁城中有船队出来?船上之人疑是沐霖?”他若有所思地背手而立“难道沐霖真会从水路上过来么?”沐霈被困的地方,是在距噍城不足十里的怒河边上一座山头。他贪功冒进,追秦前的船队至此,被烧了船只,不得已逃上岸。他选的这个山头位置倒不错,确是易守难攻,水源充足,不过要不是本就想拿他当个饵,他是无论如何活不到今日的。走水路自是最方便的,不过,那一带的河面早已被赵子飞亲率的四艘神机大船封住,想要从那里过去,只怕不可能吧。”不过,对方是沐霖,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云代遥正如是想,却见云行风来禀“城外有人自称是杨将军手下,有要事禀报。”云代遥道:“你可识得?”“杨将军手下众多,未将也不是个个识得。”“那我亲去城头看看吧。”

    两人来到城上,只见下面一支人马,打着火把,大约也就是四五十人,正焦急无比地向上望着。云代遥就着火光一看,那下面当头的一人果有些眼熟,对身边的亲兵道:“这几人你们可见过?可是常跟在杨将军身边的么?”亲兵们有些犹豫,道:“那个人倒象是见过几面,只是杨将军素来治军极严,亲兵都用的是新丁,略熟了就打发到下边去,身边的人是常换的,小人们也拿不大准。”

    “你们可有何凭证?”云代遥向那些人道。那人手中举起一只鲜血沐漓的信鸽“小人巡山时发觉了这只信鸽被射杀,因距腾云岭远了,不及赶回去向杨将军请令,深恐会误了大事,是以一边让几个兄弟回去禀杨将军,一边就赶过来了,小人们也不需进城,只将信鸽传到便是。”那当头的人道。

    云代遥一听疑心倒去了大半,心道:“连个凭证也没有就想混进雪拥关来,也太托大了些。何况,杨放在腾云岭埋伏之事便是我身边也就几个人知晓,他沐霖除非真是能掐会算,否则就是算到有人埋伏又如何知道那人恰恰是杨放而不旁人。”便道:“把信鸽拿进来。”然后又对身边亲兵道:“去查看一下,他们的马匹上可有烙记?”

    不一会,亲兵带来了那人,那人把信鸽呈上,亲兵悄声道:“禀报将军,马匹上没有烙记。”云代遥点点头想:“前年沐霖回南方时,天侄送了他不少马匹,都有我们这边的烙印,如沐霖真想派人混进来,没有不用这批马匹的理。我原想到这点,叫杨放带去的全是没有烙印的马。”一看手中的信,不由站起来,叫声:“不好!”一边已有叫道:“不好了,起火了!”云代遥猛的起身一望,果见远远的一星火光,正是沐霈被困之处。他心道:“迟了迟了,这只信鸽也不知是被沐家的人射下来的,还是不巧撞上了那个猎户的箭上。”

    他又看了一眼信,上写道:“今日获一沐家细作,言沐家雷震火炮已成,将置于船上。又有言,沐霖甚厌其兄,拟将之一并除去。”想道:“不知神机大船上的护甲可敌的过这劳什子的火炮,早得了此事消息,却不想能如此快的用于实战。赵子飞可应付的过来么?”又想:“沐家即已有此物,水面上是不便与之争了,快着人从山原马道上过去吧,怎么也不让沐霈就这么死了,否则沐家就没什么制肘沐霖的人了。”于是对云行风道:“快,快点精兵,走山道去。看还来不来的及。”

    那送信之人察言观色知此事与信鸽有关,懊恼道:“都怪小人未能极早赶到,请老将军许小人随云将军同去,将功赎罪。”云代遥知杨放治军极严,此事虽与那送信人无干,只怕仍会加以怪责,是以那信之人望着能立功抵过,便道:“也好,你等同去罢。”

    一路上疾驰飞奔,前年与蛮族战时,这等山道不论人马都是走熟了的,不上二个时辰,便已到了山脚下,只见山上火光倒不显,却是浓烟蔽日。云军的将士退到了山脚下,见云行风来,战战兢兢的跪下谢罪,道:“山上烟太浓,实是呆不住人。小的们不得已才退下来的。想来那沐霈一伙已被熏死了。”云行风大为不悦道:“什么想不想,快领我上去。”云军将士无法,只得引了他们上去,密林中加上浓烟,五步之外不见人影。“这阵火起的好怪。”云行风听得领道统领如说,心头一动,问道:“不是火炮点着的么?”统领茫然,道:“什么火炮?”云行风突然醒悟,速去寻那几个传信的人,却已是不见了踪影,不由咬牙,气极而笑“妈的,又上当了。”

    “大哥!”沐霈将捂在嘴上的湿巾拿开,"你是谁?”沐霈盯着眼前这个陌生人,那人抹去面上的妆泥,道:“是我。”沐霈惊怒万分道:“你怎么这会才来,你带了多少人?”沐霖淡然道:“就这几个。”“那船呢?”“河面上被封的死死的,哪里有船?”“那你叫我放火,不是让我死吗?”沐霈气急败坏地冲过去,全没想到沐霖此刻也身在此处。

    沐霖的亲卫立刻将他拦住,喝道:“住口,你凭什么对二公子无礼?”沐霖止住了亲兵们,道:“我没能带船过来,不过我带来了这个。”他敞开了衣襟,从身上解下一条皮袋来,他的石头兵们也纷纷从身上解下皮袋,多则三条,少则两条,沐霈这时头脑却又清醒些了,喝道:“还等什么,还不快吹气。”

    沐霈的手下马上醒过来。纷纷将皮袋吹鼓,此时烟色愈浓,河面上朦胧一片,赵子飞的船队正处下风,不得不向上移了数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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