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越关山_第二回斜风细雨不须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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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斜风细雨不须归 (第3/10页)

遭擒,正合他的心意,还他的啥子报仇,嘿,我陆钟自恨学艺不精,否则我早就宰掉他个鬼孙子。”

    另外那双耳特大的汉子道:“大哥,总瓢把子当年被‘玉真子’用暗器‘伏魔钉’打中‘天台xue’,据说已经死了,那四当家的,把我们调到此地,倒底有何用意?”

    那个叫大哥的汉子口道:“二弟,你不知道,总瓢把子武功已臻化境,那里会死。”

    说到这儿忽把声音放低:“听说各派掌门人把他关在‘怀南’城东六十里‘怀城岭’的一座石洞里,四当家的,把我们叫来合力去救总瓢把子出围,本来四当家的,自己也不知情,都是那‘玉真子’的宝贝徒弟酒醉乱性吐露的,二弟,三弟,你且不要向旁人提及,免得四当家的又怪我‘刀疤金枪李七’守不住口。”

    越飞听得有趣,暗想他那总瓢子,到底是何等人物?听他们口气似甚为敬仰,我越飞倒要见识见识。

    忽然大厅哄动起来,几十个汉子纷纷站起来,适才讲话那三个汉子也不例外,听得有人呼道:“啊!四当家的到了,咱们倒要问个明白,到底葫芦里卖些什么膏药,把我们大伙儿一齐调来,闷得咱们难受死了。”

    倏地,那呼叫的汉子住口不言,越飞只见大厅外走进一个中年文生,朗眉星目,面甚俊秀,只是又眉带煞,乃美中不足,全身上下一束雪白衫衣,手拿金色铜骨扇,一摇一摆踱了进来,一付书生姿态,那里像似怀有绝佳武功的人。

    他星目四下一望,大厅顿时鸦雀无声,忽然他面色微愕,朝越飞走来,四周大汉纷纷避开两旁,让出一条道路。

    他走到越飞面前一停,抱掌拱道:“兄台请了。”

    越飞忙拱手回礼,暗想道:“瞧不出这位文生模样的人,就是这般汉子头儿,不知他找自己有什么事?”

    中年文生微微一笑道:“瞧兄台一个读书相公,恁地和他们这般江湖中人混在一道呢?”

    “哦!适才小生走进这店,就瞧见他们大伙儿在这儿,小生找遍酒店也找不出一个空位子,恰巧这儿有个空座,小生就坐在这儿,不知兄台有何指教?”

    文生闻言,瞧书生神情姿态,不像一个会武的人,略放下心,略带歉意说道:“相公休要误会,在下不过见相公相貌神俊,潇洒出尘,心存结识罢了。”

    越飞维维诺诺,连声谦虚。

    中年文生见他如此,客气了两句,朝左旁走去,接着两个汉子匆匆在他耳边细细说了一番话,只见他立时怒形于色,冷哼一声,点头率众而去。

    越飞付了酒帐,缓缓步行至偏僻地方,一顾四下无人,一顿足,左掌朝后一推,拔起老高,

    半空一翻身,端的美妙异常,身形疾如闪电朝东方奔驰而去。

    越飞一阵风掣电奔,转眼已奔出五十里外,那“怀南岭”已在望了。

    他自己不知道,他将要做些什么事,他只直觉,凡是与各派掌门人作对的人,也就是他的友人,凡得罪他自己的人,就是一群坏人,在酒店里听到,那些大汉称总瓢把子的那人,不知如何得罪各派掌门人,失手遭擒于“怀南岭”石洞内。

    他边想边走,片刻间,那“怀南岭”已在眼前,光秃秃的,不长一草一木,全岭怪石崎岖,弯曲横张,远远看去活像一只大乌龟,岭头一柱巨石,约有十余丈,光滑坚硬,石肚凸出一截,闪闪反光,就像一个鸟头,伸舌吐头,甚是有趣。

    他引声长啸,人如电奔闪向“怀南岭”一路上东张西望,找不出一点可疑之处,此时天色渐渐晚了,云雾朦胧,晚霞倒影岭上,一片淡红,怀南岭瞬眼间变成一只火龟。

    越飞抬头一望天色,知时候不早了,岭下隐隐传来人声,想是那四当家的带领的那一大批人到了,越飞不愿被发现自己踪迹,忙一挫腰朝旁猛窜,一边用宝刃“金腾月戟”在山石间,一阵猛击,顿时碎石飞扬,那偌大的山石被击尽裂,但毫无一点可寻的疑痕。

    越飞迳自思索一会,眼见天色渐暗,暗想道:“这怀南岭,尽是些山石,能把一个人关在里面几年不死,除非是地洞…”

    他自言自语的反复思索,蓦地一抬头,眸子射出寒光,朝山腰一声二丈见方的巨石瞥了一眼“地xue”…哼,那洞口可能就在这块巨石之下,再高武功的人,也不能在地洞内推开二丈见方的巨石阻塞,怪不得那总瓢把子一困好几年,尚无法出来。

    他越起越对,禁不住朝那块巨石走去,两手一推,巨石不动分毫,再加二成功力推出,只听“喀”的一声,那二丈见方的巨石可兀自摇了一摇。

    这回可把这个平日骄傲自负的越飞,气得两眸寒光暴射,只见他全身一阵抖擞,骨骼滑啦啦的暴响,两臂粗大何止一倍,又掌紧贴巨石,嘿的一声闷响,双掌吐气开声,竟用十成功力猛推巨石“只听”轰的一声暴响,那两丈见方的巨石被一股千钧大力直送出一丈余外,滑溜溜的朝山脚疾滚下去,接着“轰”的大响,把山下平地撞得低陷数尺深,声势好不惊人,原来越飞施展了“莽牛罡气”立将巨石推落。

    巨石一去,顿时各式各样的蛇虫纷纷走避,越飞四下瞧去,半响,他哼了一声,取出“金腾月戟”一阵乱削,泥石横飞,那里有什么洞口?他不由愕住了。

    越飞想了半晌,朝“怀南岭”顶峰奔去,顷刻间,人已站在一块乌龟一般的巨石上,一阵晚风拂过,越飞只觉心头一畅,左手摸到那玉佩,蓦的他身子一颤,暗想,那个名叫银燕的少女,好端端的把这块传家玉佩给我做什么?

    微风轻拂,他站在山头之上,忽然由银燕想到了金玲,那个他间接使她送命的玲meimei,心里又觉得惭愧,内疚起来。

    蓦的他回头一瞧,眼光一亮,面露喜色,原来这像乌龟嘴巴巨石之上,有两片岩石,遮住一个宽约尺许的小洞,阵阵寒光由内面冒出,使人肌肤悚立,甚是难受。

    越飞再一瞧四周,片片岩石,其薄如刃,只容一人通过。

    他仔细的朝里面一瞧,只觉阴风凄凄,寒气逼人,洞内黑暗不见五指。

    忽的他仰天长吸了一口真气,全身一阵急抖,骨胳“喀喀”暴响,顿时身形平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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