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分身_第九章旧情绵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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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旧情绵绵 (第6/7页)

有话向容儿说!”

    夜无群急道:“师父定要劝住师妹!”

    极乐圣王道:“你出去再说!”夜无群应是,终于步出秘洞,然仍在外头守候。

    夜惊容冷道:“师父不必劝了,我一辈子不可能改嫁予他!”

    极乐圣王道:“为师知你是三贞九烈女人,但有件事你不能不知!”说话间,突又一指将宋两利截晕,夜惊容诧道:“师父你怎能再对他下手?”

    极乐圣王道:“有些事莫让他知道较妥。”

    夜惊容冷道:“师父许多手段,弟子不甚赞同,尤其是我跟宋两利之事。”

    极乐圣王道:“还在怪为师以药酒逼你么?其实你俩既已决定结为夫妻,迟早都要发生关系,为师如此做只是方便成全你俩,否则忘堪得起无群搔扰?至于绿龟法王一事,乃是我跟他私人恩怨,怪不得任何人。”

    夜惊容冷道:“您却私自帮着夜无群。”

    极乐圣王道:“为师怎会帮他?从头至尾都在帮你。他要逼你嫁予他,为师并不同意,但他是大金国王子,要是卯起来明干,对任何人皆不妥,故为师拖延他了。”

    夜惊容道:“让我跟阿利离去,不是一切皆解决了?”

    极乐圣王道:“以他之痴,恐怕难善了;为师得告诉你,宋两利童贞一破,受伤似乎不轻,你们半年内恐怕不得再行房,否则每行一次,他将功退一分,最后精元耗尽而亡。”

    夜惊容脸色大变:“怎会?他不是顶多失去通灵大法而已?”

    极乐圣王道:“为师原以为如此,但瞧他功力衰退如此程度,敢情定修了童子功,若真如此,则行房百害无一利,你且三思!”

    夜惊容瞧及宋两利受伤身子,泪水不禁滚落,悲切道:“是我害了他…要想办法救他!”

    极乐圣王道:“能救他者只有你,别再跟他行房,半年后再看状况。”

    夜惊容道:“我自会遵守戒条了。”

    极乐圣王道:“你会遵守,他恐怕忍受不了,毕竟你已是他妻子,且又如此漂亮,无人能拒绝,尤其你俩甚可能误服激情药物,终再犯戒条。”

    夜惊容想及催情药酒,脸容悚动,要是有心人故意以此陷害,岂非防不胜防?

    极乐圣王道:“你若爱他就别伤害他,故你们该分居,至少半年以上,让他元气慢慢恢复后再说。”

    夜惊容当机立断,道:“弟子将会小心处理,从此和他退隐山林,让他症状得以修行恢复。”

    极乐圣王道:“你且未听清楚?是要你跟他分居,亦即不再碰面为佳,免得引起重重不必要麻烦。”

    夜惊容道:“可是我俩刚结婚…”

    极乐圣王道:“既是有缘,何在乎一年半载?且既有状况得立即处理才行,为师建议你,让他回中原,你则回到大金国避一段日子。”

    夜惊容轻轻一叹,此举实也残忍,然为顾及心上人身子,恐怕非得如此不可了。

    道:“弟子可以避他,但根本不想回大金国,尤其不想见着夜无群。”

    极乐圣王道:“随你,只要能解决问题,为师从不意见;你好好跟他聊聊,我去安慰你师兄!”说完一指点醒宋两利,随即退身而去。

    夜惊容立即将宋两利扶于石床,仔细检查其伤势,并拭去血痕,道:“你伤的如何?”

    疼心不已。

    宋两利忍着痛楚,笑道:“还挺得住。”已想及当年常在银否树而被师兄逮着而揍得没头没脸情境。

    夜惊容悲切道:“是我害了你…”忍不住,泪水落下。

    宋两利不忍,伸手拭去,道:“别如此,谈不上谁害谁,咱都是夫妻了。还分啥彼此?”

    夜惊容道:“我们暂时不能在一起。”

    宋两利一愣?不知该说什么,毕竟是对方选择自己,感觉乃高攀她,自己随时有被抛弃准备,谁知来的如此之快?难道她已觉悟?亦或受了极乐圣王、夜无群诱惑、威胁?

    夜惊容感受他脸容变化,嫣然一笑:“放心,我已许了你,永远是你的人了,任谁也拆不开!”伸手抓及宋左手,置于自己胸窝下,温暖传来。

    宋两利窘涩欲缩,夜惊容却按得紧,笑道:“这颗心、这个人都是你的了,千万年不变,除非你弃我了。”

    宋两利道:“你人漂亮,心又好,我怎会弃你…”夜惊容道:“那就好了!”深深在男人脸颊吻了一记“我当然跟定你啦!”

    宋两利感受真情深意,然却暗叹配得上她么?

    夜惊容道:“暂时分居是因为你的伤,告诉我,你是否学得童子功?”

    宋两利道:“应该是吧,佛、道两宗以童子功居多,这一破去,似乎甚严重…”

    夜惊容道:“这就对了,师父说你童子功已破,不能再沾男女事,否则行房越多越严重,可能丧命。故你得禁欲,得将功力、身子慢慢调养妥善再说。”说及行房两字,脸面窘热,然仍说了。

    宋两利叹道:“圣王的话…”以下“你也尽听他?”并未说出,毕竟对方暗算自己已久,总有所计策,然考虑心上人仍称他为师,故忍下来。

    夜惊容道:“师父虽计算你我。但他说的童子功一事应是不暇,姑且听之,若他说及其他事,容儿是不听的了!”显然她对盛王亦有了防范“你该全心全意养好身子,我原想跟在你身边,但若师父一时想不开,再用催情药酒,岂非更伤了你,所以才决定暂别一阵,然你我之心永远连结一起。”

    宋两利道:“你怎么说,我都行,只是你得小心圣王还有你师兄,总不甚友善。”

    夜惊容道:“别再唤他师兄,竟然打我巴掌,我们已恩断情绝,至于圣王,我会提防,大不了躲他远远,他总不敢太为难,否则只好向圣母告状了。”

    宋两利道:“自个小心就是,如不行,得来找我,或梢个信,我有办法收拾他们。”心想逼急了,只有请星天来帮忙,却不知她和横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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