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天下_番外mdash;mdas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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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mdash;mdash; (第7/7页)

门回来,这叫快?”

    我无奈望望四阿哥,好吧,算我想歪了…

    四阿哥又问我:“要说什么事?”

    我张开嘴,刚想说话,却又停住:我该怎么说?说锡保的唇很热,但手很冷,对比太过奇异,不似受烫伤受的那样重的人?

    但是…被锡保亲到已经是我的死罪了,我居然还敢“感受”他的唇温冷热程度,四阿哥要是听了,不把我大卸八块也得五马分尸…这话不能说啊,万万不能这样说!

    四阿哥只管盯着我的面上瞧,见我欲言又止,他却误会了,摆手叫戴铎退下。

    戴铎一出去,帐内就只剩下我们两个,四阿哥将我拉近他,与我面贴面低声道:“现在可以说了罢?”

    我不愧是智勇双全无敌小恶霸,给四阿哥一挑逗,反而能顺口溜出一句:“我想你了。”

    四阿哥嘴角一翘:“继续说。”

    我:“啊?”

    他问:“这就完了?”

    “哦,”我结巴道“我、我想你想得睡不着觉…那么我就爬过来找你了…”

    四阿哥挑眉道:“爬?”

    我汗:“不是…我口误,是跑过来,唔…”四阿哥突如其来攫住我的唇,狠狠深吻。

    到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几乎有点立足不稳,只好握住他的臂膀,将头靠在他胸前。

    不行啊,我的意识飘到哪里去了?要找回来先。

    四阿哥的手摸索着除去我的帽子,散下我的长发。

    我揪紧他的衣襟,一言不发。

    然后他垂首朝我面上看了一眼,打横抱起我,走进内帐。

    内帐比外帐要暖和的多,四阿哥帮我脱了衣裳,拿手心拍拍我的脸:“今晚的药吃过了么?”

    我管他说的是哪个药,只顾点头。

    四阿哥就叫我睡到床上去。

    我只穿小衣单裤,亦觉冷了,麻利利跳上床抽出被子裹住身,一滚滚到里床。

    不一会儿,他也收拾了上床来,却不与我同被,另取过条锦被盖着。

    两人都安歇停当,我支肘撑着头侧靠在枕上:“今晚我就睡这儿么?”

    四阿哥说:“对。”

    我发愁:“明儿早上我怎么出去?你有没有预先在这里挖条地道通我帐子里啊?”

    四阿哥不说话,只管笑,接着他一手越过两条被下,另一手一展,把我拉进他的被里,贴身拥住。

    我眼巴巴瞅着他,他问我:“和锡保的决斗,你当真一点不担心?”

    “担心,怎么不担心?”我说老实话“我听皇上讲过,锡保是顺承郡王勒克德浑最喜爱的嫡孙,所以…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你要好好待我,不准打我,不准骂我,还要每天夸我好,让我开心的…”

    四阿哥拿手指封住我的唇,我咬咬他,听到他的声音就贴着我耳边:“锡保是王孙,你是我的亲王福晋,就算再多两个顺承郡王也不敢动你,你怕什么?”

    我说:“怕是不怕,只是…杀生总归不好,我担心晚上会睡不着…”

    “那你以后就每晚跟着我睡。”

    “啊?”

    他摸摸我的头:“别说以后,即使今次离京这些日子,我也知道你一直睡的不好。你帐中烛火经常彻夜不熄,是么?”

    我是哑巴吃馄饨——心里有数,自从过年时经了十三阿哥那事,我就变得心浮气躁,之前在四阿哥府里每晚睡他身边,还算好歹能压得下去,等进了宫,数数一张银票两张银票也好数数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也好,失眠惊梦的弱症是越来越多,最怕半夜醒来,便再无法入睡,又因有了这一层担心,恶性循环,睡也睡不踏实,这次随驾巡幸畿甸,环境自然远不如宫中适意,白天劳累,晚上也不安稳,是以症候益重,为了不显娇气,我只撑着不说罢了,却终究还是瞒不过四阿哥。

    “老十三这么快回京,是因为锡保的伤势不能拖延,需立刻返京才能得到最有效治疗——”

    四阿哥忽然在床上提起十三阿哥,我的小心肝先是扑通一跳,及至听清,不禁纳闷道:“也就是说十三阿哥是同着锡保一路回去?锡保要求的?”

    “不,此事是二阿哥亲自跟皇阿玛提出请求,而皇阿玛也答应了。”

    我慢慢从他语气里轧出些苗头,便不作声,只听四阿哥接道:“老十三说,锡保受伤有古怪,当时场面混乱,锡保怎么会一下背撞火盆,他也闹不清楚。这件事你怎么想?”

    我思量了一阵,小心翼翼道:“我现在只希望十三阿哥回京这一路平安。”

    四阿哥跟十三阿哥原先有什么计划我并不知道,但现在看来局面显然有些失控:京城条件虽然好些,可是康熙带在身边的都是最好的御医,怎么会不能治锡保的伤?

    何况照我看到的锡保的情况,他根本是一动不如一静,路途颠簸,反而对伤口不利。

    二阿哥肯定懂得这个道理,却硬要十三阿哥立刻和锡保一路回京,也不晓得是关心则乱还是另有奥妙?

    四阿哥又道:“其实今晚你不过来,我也会派人接你来。”

    我奇道:“为什么?”

    四阿哥沉重道:“我刚刚发现原来你被人偷袭是很容易的事。”

    我闪了半天,就是怕四阿哥提起这事,因头皮一麻,面上一热,支支吾吾道:“我和锡保约定一月后决斗的事,皇上可有说什么?”

    四阿哥看着我笑,我发起急来,扯着他问:“到底有没有嘛有没有?”

    他才说:“皇阿玛已经知道,但没有说什么,也就是默许了。”

    我哼哼唧唧道:“就是…偷袭我哪有那么容易,我要叫他拿出代价来的…”

    正说着得意,四阿哥忽然翻身上来,把我给压了。

    我跟他闹了一番,小脚蹬蹬,小爪挥挥,把床上被子都搅得翻了狼,一塌糊涂,好容易气喘吁吁躲到里床,瞪着眼睛对他猛念咒语:“儿子,儿子——”

    我一面念一面发笑,四阿哥也吃我不消,故意板着脸消遣我:“明儿我跟皇阿玛说,不给你当侍卫了,成天男人堆里混,要是谁都像锡保那样还得了?”

    “他们敢!”我说“谁敢四阿哥就拿剑劈谁、我拿火枪崩谁!看谁敢!”

    话音未落,四阿哥又明袭我,我也不是吃素的,被他亲了一口,立马一个小猴跳反扑到他身上。

    不过我倒霉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小受叫做骑乘受,我的确是把四阿哥给压了,但他居然一下有了反应,我想爬又爬不走,叫他放我他又不肯,害我心头狂跳不知如何是好,然后只见他自己闭了眼睛开始喃喃:“”儿子…儿子…”

    我要笑,不敢笑,低脸看他,却又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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