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到情来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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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更不用说此时的容儿会多么的伤心了。

    “你们果然知道。”月使突地打破一室沉静“虽然早预料到了,不过,为什么?从何得知的?”她对著柳熙斐与花珏道,镇定的神情,无任何一丝的惊慌。

    “当年烧了宅子的是我。”沉稳回视,柳熙斐缓缓地道:“而在那之前,我亲手葬了爹娘的尸体…您可知道死因为何?”

    “一剑穿心。”他一字一字清楚的说道。

    在场之人,除了月使镇静如昔,其余三人又是一惊。

    “一剑穿心?难怪…”就连花珏也难掩心中讶异,轻声低甫。

    “月使…不,我该称您为“汉舞堂”老夫人秦丽妍吧?”柳熙斐不受影响地接著说道。

    “…”月琴面无表情回视。

    “当日我看见爹娘的尸体于毫无防备之下遭人一剑刺入胸口。爹娘二人武艺皆有一定修为,就算有人能杀了他们,他们却万万不可能毫无抵抗,除非…”

    “那人他们极为信任,信任到不曾想过那人会背叛…”眼底难掩愤恨,他沉痛道:“月使,为什么?大家是多么的信任您、敬爱您啊!”“…”他的问话换来的仍是一室沉寂,而后轻细的笑声缓缓地由月使的口中传出,进而转为凄厉“…呵呵…哈哈…信任?背叛?”

    “谁信任了谁?谁又背叛了谁?”月琴终于认真回视柳熙斐,眼底亦充满恨意。

    “当年柳谢悠与我绯儿兄弟相称,我儿掏心掏肺真诚相待,换来的是什么?换来的是柳谢悠引来一群以正义为名的恶贼灭了我“汉舞堂”!绯儿死状凄惨,当日我让柳谢悠一剑穿心还是我仁慈了…哼!当年柳谢悠灭了我“汉舞堂”我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汉舞堂”?但、但传闻“汉舞堂”乃邪教,作恶多端…”一旁的风炽讷讷的说。

    月使竟是“双舞堂”老夫人?当年各大门派围剿“双舞堂”除掉怙恶不做的掌门曾是一桩人人津津乐道的江湖美谈。

    “是!你们杀人就冠冕堂皇,我们就死有余辜?”月使又是阴狠一瞪“所以,你们可知道我为何烬动侠豪堡?因为你们皆是一丘之貉!假仁假义的家伙们,正好狗咬狗一嘴毛!哈哈哈哈!”

    “你们可知我今日为何敢大摇大摆承认我就是凶手?”笑声暂歇,她再道:“哼!我明白柳熙斐你防著我,将我困在柳庄成天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杂事,但,”她轻笑“这同时也是你的失误。这柳庄里的下人皆是我经手,要渡多少人就有多少人…我月苑的人尽守在门外,今日你们是休想离开这儿了。”

    柳熙斐闻言,仅淡道:“月…秦夫人,想必您方才必定听见我与容儿的交谈,我若早知有人埋伏于咱们庄内,又怎会不设防呢?”

    乍闻他的一番话,月使沉默了半晌,忽地,她一个旋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手中疾射出三道银光,只见柳熙斐身子微偏,轻易闪过那沾满剧毒的银针。

    银针以极快速度飞射出窗子,屋外传来一声闷响。

    喜容透过窗缝才发觉,屋外不知何时早已经分成两派在厮杀,方才三根银针正准确的插在本与冬秀交手的歹人背上,此时那人倒卧在地,已无气息,眼里流出二道黑血…

    几刻钟前,还是一个平淡温暖的早晨,月使的三根银针,无疑是正式宣告决裂,粉碎了虚假的宁静。

    刀剑碰击的尖锐声,听得喜容胆战心惊,更有一些影像掠过她的脑海。无奈此刻由不得她细细追究,外头混乱的厮杀、里头少主与月使激烈交手、风炽与花珏同时亦得应付几名身手轿捷的武林人…

    几名后来闯进房的人眼尖地瞥见被护在一旁的喜容,立即喝道:“那儿有个不会武的小姑娘,肯定是精商却不懂武的“鸟使”我们抓住她,还怕其他人不受牵制吗?”

    “上啊!兄弟们!”眼见一张张狰狞的面孔急速奔来,喜容对自己低喃:“别怕,喜容,千万别成了大家的负担…你跟著花珏习毒习医不就是防著这一刻吗?”随即衣袖一挥,散出一片香气四溢的粉末。

    “呜!是毒粉!”

    “这是…化功软筋散?!”

    “传闻柳庄唯有花使使毒,鸟使怎也会?”见来人轻易被制伏,自己多少帮上点忙,喜容这才放下一颗揪紧的心,强迫自己若无其事地轻松道:“传说不可信,诸位方才不也瞧见月使射出毒针?月使也不是以毒术闻名的吧。”藉此遮掩自己内心的惊惧。

    “哼!传闻鸟使胆小如鼠、见血即花容失色,你以为咱会怕你这小妮子吗?”一名身著藏青色布衣的彪形大汉语带不屑地道。

    喜容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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