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阴间来_第四章找卫斯理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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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找卫斯理去 (第2/3页)

最后的一个电话,打到一间礼品公司,订购了二十盒高级糖果,二十打鲜花,送到医院来,由护士长全权分配,人人有份。

    当他放下电话的时候,那份气,叫陈长青气得脸色发绿。而最难忍受的是,小郭居然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道:“哼,请原振侠来,人家是什么人物,请得动吗?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小郭说来虽然含混不清,可是陈长青听来,却是字字入耳,他怒火陡升,提高了声音:“别说原振侠,连大名鼎鼎的卫斯理,也都请得到!”

    小郭像是在舞台上的京剧演员那样,一连打了三个“哈哈”陈长青又无话可说,因为小郭识得卫斯理,历史悠久,在卫斯理初识白素的时候,就已经是朋友了,陈长青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知道自己说了一句蠢话,再多说,只有更遭对方奚落,可是他仍然忍不住咕哝了一句:“卫斯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众护士做的第二件事,是应两人的要求,进病房去,在推门进去的时候,故意把门开得很大,而且打开相当久,可以让两人在门外看到病房中的情形。

    守病房的警员明知那是两人和护士串通好了的行径,可是也无法阻止。

    病房中,只躺著王大同,身上脸上插满了管子,昏迷不醒。李宣宣确然不在。

    陈长青和小郭一起进电梯下楼,出医院,在医院门口的时候,两人对望了一眼,一起叫:“找卫斯理去!”

    遇到有什么谜解不开,遇到有甚么怪事,就自然想到找卫斯理去,这是卫斯理所有朋友的习惯。

    这也是为甚么看起来好像世上所有的怪事,都集中在卫斯理一个人身上的原因。

    要见卫斯理,还真的不是容易的事。卫斯理的住所,在一条相当静僻的街道的尽头,是一幢两层高的屋子,不大,可是很精致。

    在记述种种怪异的经历之时,卫斯理的住所,曾不止一次出现在记述之中,但是它的周遭环境如何,从来也未曾有这详细的描述,倒可以趁机来看一下。

    那条静僻的街道并不长,呈三十度角向上斜,伸到尽头,是在一个山头上。所以,屋子的一面.而对的是山脚下的许多建筑物,景观美丽,视野很广。

    如果不是有其他的许多屋子和马路,那么,这幢小房子就像是雄踞在山头上的一头鹰,很有气势。

    在斜路尽头处,相当空旷,有几株很大的树,其中有两株是榕树,都有将近一人合抱粗细。需根垂得极低,附近的孩子常拉住了需根,荡来荡去游戏。

    还有两棵大树是石粟,会开细小艳黄的花,等到满树都绽开黄花时,就说明夏天正式开始了。

    环境很幽静,只可惜屋子内外,常有喧闹的人声,破坏了幽静的环境。

    像这时,小郭和陈长青,一到了门口,按了铃之后不久,门打开,开门的是老蔡。

    小郭和陈长青是常客,一见老蔡,就大声用老蔡的家乡话——扬州话和老蔡打招呼,表示亲热。不然,老蔡一不高兴,可能把他们拒诸门外。

    老蔡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一望而知不知是什么人得罪了他,他也不回应两人,只是把门开大了些。小郭一挥手,又大声道:“老蔡,谁得罪了你,告诉我,替你出气!”

    老蔡闷哼了一声,朝里面呶了呶嘴,小郭料中了,果然有人得罪了他。老蔡的脸色更难看,还了一句粗话:“辣块mama,拿警察来吓我,我是吓大的!”

    小郭和陈长青,这时也已看到,厅堂中坐著一个人,神情又愤怒又尴尬,却正是高级警官黄堂!

    看来“找卫斯理去”不单是陈长青和小郭两人的主意,连黄堂也打了这个主意。

    黄堂的样子,表示他进屋子的过程,必然和卫府的管家老蔡,闹得不甚愉快,他得以进屋,只怕还有点恃势欺人,抛出了警方的帽子,所以令得老蔡悻然。

    老蔡让进了两人就问:“要茶?还是要酒?”

    看黄堂的面前时,却什么也没有,显然那是老蔡故意的怠慢,难怪黄堂的神情那么难看,可是既然来到这里,自然是有求于人,又怎敢得罪老蔡?

    小郭和陈长青齐声道:“不必张罗,我们自己来!”

    老蔡又咕哝著用扬州土话骂:“什么大蒜葱!”一面骂,一面走了进去。

    黄堂的狼狈,虽然使小郭和陈长青感到了一阵快意,但是两人也很失望。

    因为看这情形,卫斯理一定不在,白素也不在,不然,老蔡会慢客,卫斯理不会。

    老蔡的话,证明了这一点,老蔡在走进厨房去之前,并不转身,举起手来,大声道:“卫哥儿不在,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谁爱等,谁就慢慢地等!”

    老蔡的话,说出了卫斯理的标准行踪——他在的话就在,不在的话,上天入地,根本没有法子找到他。

    小郭和陈长青齐声道:“不妨,我们坐一会就走。”

    他们各自自行斟了一杯酒,陈长青向黄堂一扬酒杯:“对不起,听说警务人员工作时不能喝酒,就不客气了!”

    黄堂闷哼了一声,小朝向陈长青一举杯:“喂,神经病,乾一杯!”

    陈长青口舌岂肯饶人:“好,油头粉脸,乾一杯!”

    自此之后,他们两人,竟然就一直以“神经病”和“油头粉脸”互称,开始时令得他们两人的共同朋友,感到十分刺耳,但久而久之,倒也习惯了。

    他们互相各喝了三五杯酒,黄堂忍不住了,也过去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重重放下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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