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莞(80后----睡在东莞)_第五十九章再拜观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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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再拜观音 (第1/3页)

    第五十九章、再拜观音

    生活这条狗啊,追得我从容撒尿的时间都没有了。

    花会的准备工作终于到了最后的收尾阶段,烟鬼归队,众神归位,大家都做了很多的事情。做为中国烎队第六号马仔,自然是忙得不可开交。创意、训练计划、对人员安排坐坐参谋等我还算得心应手,但我负责的对日作战情报收集工作,就基本上是不得要领了。

    上网百度,想要的资料经常被屏蔽;委托熟人打听,又人脉不足。于是我想了个馊主意,派出了东莞最后一个处男少林牛仔,满东莞的捉拿小日本的忍者,想抓个活口,*她严刑拷打加狗头轧伺候,套出点情报来。牛仔一心报仇,工作也很努力,黄昏回来对我道:“领导,俺逛了四个镇,东莞可繁华了,但俺觉得用这个法子找人智商有些低。”

    当牛仔都觉得智商有点低时,那智商就很难用数字表达了。于是,我悲哀地开始有些思念一个人。李鹰!

    火上浇油的是,家华桑拿部那边也问题不断,阿果刚中奖,里面又出现了两起中小奖的事件;又有争风吃醋的客人在店子里打了一架,双方动了刀子;然后家华东北帮的一伙娘们在张姐的带领下,不知为了什么居然跟粉条的贵州帮打了场群架,双方以笤帚、拖把、指甲钳为主武器,打坏了宿舍的一块玻璃;大眼睛转会去了常平,这是正常流动还是有同行在家华挖墙角,值得分析和注意;市消防队来检查工作时,发现我们的消防措施还是不达标,要罚款,交钱是肯定的,但交多少,因为政策弹性巨大,我们还要和领导私下沟通;市残疾人联合会表示,按照政策规定,我们酒店应该付出一点爱心,解决至少两个盲人和一个瘸子的工作问题,否则会影响酒店评定今年的精神文明号…更关键的是金融危机让东莞确实萧条了很多,严重点的如樟木头镇,桑拿业业绩直接下降了七层——本来桑拿是客户谈生意最好的场所,现在没有什么生意可以谈了——所以节约型社会就打造成功了。不少昨天的小老板、出租屋小业主、二五二六的白领都从东莞ISO现代管理中回到了靠双手打造幸福的年代。家华本月的业绩下降同样明显,如何提高“回床率”这值得我思索的问题,毕竟名义上我还是那边的主事,全酒店上百号弟兄都指着桑拿吃饭了。

    在现实生存面前,东莞有些酒店开始免房费了。有些酒店开始会员打八折,还送一个正规推拿,有些酒店加一百元就送个实习生,名字叫1 1。万江有个桑拿第一次引进了俄罗斯的洋马。

    家华如何应对,这绝对是风花雪月的世界里不可以风花雪月对待的事情。

    于是我勤劳的奔走在花会训练场和桑拿训练场之间,当然这一切都要当着老板的面做。在老板面前,人才和裁人相隔得并不远。奔走多了,人还真累,我又开始想念李鹰。

    东东道:“新来的囡囡有几个思想不太稳定,整晚整晚的哭泣,训练时挑三拣四,还在客人面前机车,是不是要动家法。”

    我道:“动什么家法?什么年代了,要攻心为上,不要暴力。”

    东东皱了一下眉头:“可是有些囡囡真的很机车,都来了两个月了,还死活不肯毒龙,这个怎么办?难道跟她开绿灯,那其它囡囡跟她学起来,我们的服务质量还要不要?厚街这么多酒店,我们怎么混?”

    我道:“如果不肯做的遣送回去好了,反正现在下岗的人又有大把了。”

    东东道:“怕的是,她们又不肯回去,这么好的食宿条件,这么好的赚钱机会她们只会变着法子偷懒,然后希望酒店发不现。发现后,酒店的声誉已经毁了啊。”

    我问道:“我们不是又意见回馈表吗?有投诉制度吗?不好好工作的扣钱就可以了。”

    东东道:“没有这么简单,很多客人心慈手软,当场也不计较,加上囡囡的求情,吃了亏懒得来投诉或者报无所谓态度的很多,所谓反馈投诉制度并不是万能的。可是一旦他们去其他酒店享受到了更好的东西,我们就流失了一个客户,以及这个客户可能带来的其它客户。人家没有投诉你,但下次就不来了。”

    我道:“把罚款调高点吧。”

    东东道:“以前李鹰做过,但效果很差。想偷懒的还是偷懒。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动家法,杀一儆百后就没人敢了。你放心,我们有专干这个的队伍,不会打到脸的。”

    我停了一会,嘀咕道:“暴力解决不了所有问题。”

    东东道:“是,但暴力可以解决得了囡囡的服务质量的问题!这是桑拿生存的基础,如果不这样,哪个女人刚进酒店时会自愿帮一个陌生男人不管老的丑的做全套的?”

    我叹了一口气,空气有些沉默,我道:“为了帮助她们尽快成长,我——我认为东东你派人使用家法时,要注意尺度。”

    我看着天空,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我安慰自己慈者不掌兵。但我没打女人,女人却因我而被打。我总觉得心里很别扭。在本该文明的角落里,这里还是流行着森林法则,偏偏还这么有效。

    野猪并不勇猛,我又有些想念李鹰了。我悄悄地走道五楼后楼一个最偏僻的角落里,那里是一个小黑屋。我听见了违纪女人的哭声,还有用针扎人后凄凉的哭声,这个刑法,够痛苦又没有伤痕,实在是居家常备,伤人于无形,暴力又内敛的不二兵器。

    这次违纪的是三个女人,我都认识。她们都是很被人忽略的货色等,跟妖精、素素、张姐、粉丝等比,是沉默的大多数。但她们照样有血有rou,有情感有故事。

    那个哭得最惨的叫阿叶,水电职业中专毕业,以前做得是一个小超市的营业员,本来也从没有想过到东莞做家禽。后来有一次同学聚会,跟几个同样中专毕业的姐妹聊天,那几个姐妹有关系进了一个二线城市的电力局,阿叶以为别人谈的是年薪,后来发现说的是月薪。一怒之下来到了这里,两个月了,还是不能适应,经常该服务的环节不服务,屡教不改,昨天做服务时当真客人的面吐了出来。小黑屋木棍处理。

    一个叫阿林,原来在美的集团装风扇,后来老公*,又把家里的钱都挥霍了,觉得生活没有着落,就带着女儿到了家华。这人年纪偏大,将近三十二了,但有个优点,服务态度没得话说,叫干什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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