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宋_第二十七章臣忧顾不在边陲一之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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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臣忧顾不在边陲一之全~ (第2/4页)

方的反弹。既便你的任务的确很重

    要,也没有理由就认为别人一定要为你牺牲让步。

    伯唐康缺乏经验,他与李浩又都过高的估计自己的战斗力,此时便不免陷入一

    种窘境中。

    他们已经没有能力单独再次渡过苦河增援深州,但又不甘心坐视深州的陷落

    更不愿意南撒一部分人马回信都。

    三十日的会议上,晓胜、环州义勇众将,无一人愿意再次增援深州,众人纷纷

    主张在衡水就地征募一些勇壮,补充兵力。除非是神射军愿意北上,众将才愿意再

    次渡过苦河,协助牵制辽军。

    尤其对于驻胜军诸将来说,他们是绝不愿意自己在这边苦战,而神射军却在武

    邑隔岸观火的。

    与晓胜军同属殿前司的神射军,全军共计一万五千余人,骡马四千余匹,军如

    其名,神射军装备了近万架神臂弓—除了列阵所必需的长枪手、刀牌手,以及少

    量骑兵外,其主力作战部队全部是神臂弓手!神臂弓制造不易,价格高昂,在大宋

    步军中,神臂弓营向来都是精锐部队,征战时极受倚重。宋朝枢密院苦心打造这么

    一只部队,不知耗费了多少财帛,一向被视为以步克骑的利器。晓胜军与神射军在

    演习之中,向来互为对手,结怨不少。而神射军主将郭元度又是个籍籍无名之辈

    能居此重位,大半是靠家世,晓胜军上上下下,对他多是鄙视与不屑。

    倘若晓胜军在这边苦战,神射军却在武邑安然不动,这让他们如何能心理平

    衡?

    原本仁多保忠虽官高爵贵,但毕竟是以降臣领兵,而唐康不仅是石越义弟,更

    是枢密会议成员,纵然宣抚使司下令让他听仁多保忠节制,唐康也未必会真的听

    从。但此时,他部将皆无斗志,进则无功,退亦受辱,所谓“人在矮檐下,不得不

    低头”六月三+日会议之后,唐康与李浩一商量,亦只得收拾起心中的傲气,由

    李浩在衡水主持军务,他则由何灌率人护!,轻骑简从,次日亲自前往阜城拜会仁

    多保忠,争取说服仁多保忠渡河援救深州

    衡水县与阜城相距整整一百宋里,唐康一行清晨出发,一人三马,马不停蹄的

    挥鞭疾驰,只花了一个多时辰,便跑了五十里,到了武邑县。到了武邑之后,唐康

    并不入城,只盼咐几个随从进县城打探,得知城中并无禁军,他迟疑了一下,最终

    还是决定绕道先去黄河边的神射军军营看一眼。

    在武邑黄河北流之傍列阵的,是神射军第一营。他们沿着黄河边上,用木枷建

    了大小三个营寨,木寨之中,密密麻麻的,有将近百来个营帐。唐康一行到时,一

    些低级武官正在指挥着部下与民夫在修建望楼、箭楼,还有几百人在中间的大寨之

    前大挖缘沟,自武邑方向,更有许多百姓,挑着一捆捆的木柴,送至军营中,有几

    个穿着神射军校尉服饰,却长得肥头大耳的男子,在那儿咙喝着,指挥几个士兵帮

    着称木柴的重量,然后发给送柴的百姓数量不等的木签。

    唐康看了这情形,便知道这些薪炭柴火的供应,必是由武邑县承担。他不由得

    皱了皱眉,须知晓胜军除了粮草供应迫不得已,必须仰赖地方之外,如这些薪炭之

    类,都是自己解决,或者士兵自己去砍柴,或者掏钱买柴,总之以不惊扰地方为

    上。但他虽感不满,却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神射军摆出的这副阵势,却完全是想

    在武邑做长久打算的样子,这更让他担心起仁多保忠的态度来。

    不过,除此以外,神射军的营寨倒也颇有法度,营寨四面都广布侦骑,很快

    便有人发现了唐康一行,回营察报。没多久,他们的副都指挥使、护营虞侯便出营

    相迎。这二将皆是班直侍!出身,与唐康本是旧识,尤其副都指挥使张仙伦,晋升

    此职时,唐康正在枢府,从中出了不少力,此时见唐康,格外热情。因他们的营都

    指挥使去阜城会议,营中便由他主持军务断3他领着唐康巡视营寨,不仅将神射军的

    部署毫不隐瞒的告诉了唐康,末了,待唐康离开大营之时,他又单独送出数里,悄

    悄告诉唐康:仁多保忠在先前的军中会议中,已做了“厚张军势,绝不轻动”的决

    策,并称中军行营都总管王厚不日将履任,凡神射军、晓胜军,都要受王厚节制,

    一切进止战守,全要等王厚到任再说。他并告诉唐康,神射军都指挥使郭元度虽然

    表面上唯唯诺诺,对仁多保忠恭恭敬敬,实际上却是心怀不满。郭元度是个外谦内

    傲之人,他统率神射军,演习之时屡屡取胜,因此自视甚高,对自己未曾命讨佰得

    一提的战功,十分耿耿。此番出兵.他一心以为可以泣下不世之功,旱已将武功侯

    当成囊中之物,不料仁多保忠却按兵不动,凡是郭元度的亲信,都知道他常怀腹

    诽,只是郭元度是个素以“儒将”自命的人,他做过班直侍!.也在枢府担任过差

    遣,还在朱仙镇讲武学堂做过教授…这些履历,让他自己自觉要与寻常武将区别

    开来。他生平最重阶级之法,常常挂在嘴边的便是武人要服从命令、守纪律、清廉

    不贪。因此,对于阶级高于他的仁多保忠,他面子上仍是遵从不渝。但是,神射军

    各营的将领,却并不如郭元度那么好说话,各营将领在晓胜军进取无功之后,其实

    都想好好打个胜仗,好让晓胜军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况且,对于营一级的将领来

    说,若不打仗,则不能立功,升官封侯,便都无指望.谁也不想坐失良机。只不

    过,众将对郭元度却都+分服气,又素闻王厚“小阎王”的威名,谁也不敢当出头

    鸟,怕的是落到王厚手中,大好人头被他用来立威。

    唐康也很难知道张仙伦说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夸大其辞。他心里自是明

    白,弓长仙伦与他说这些话,心里面自有他自己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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