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无长兄_第467章娶木兰无长兄生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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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7章娶木兰无长兄生子 (第4/5页)

室来,收走了残羹剩饭,又问贺穆兰要不要洗浴。

    贺穆兰看了看床上的拓跋晃,终是没有脸当着这孩子的面在宫室里沐浴。万一要洗了一半这小子醒了…

    “不用了,你们都出去吧。”

    也不知道拓跋焘怎么想的,拓跋晃在南山住了这么多天,竟然都没派几个贴身伺候的宫人过来。

    她看着屋内摇动的烛火,半靠在身后的榻背上,呆呆地出了神。

    想要解甲归田的想法不是第一天有了,原本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的,所以这种想法也就被压抑了回去,如今性命保住了,这样的决定又冒了出来。

    花父花母年纪大了,而且胆子也小,在京中过的一直不愉快,各家贵女莫名其妙对她满腔爱意,动辄就上门来拜访,还有半路拦下“毛遂自荐”的,这让心虚的二老经常回家后彻夜难眠。

    除此之外,正如拓跋焘所说,她一直没有成亲,身为亲卫的陈节、那罗浑等人也不好请假回家解决终身大事。自己的主将“柔然不灭何以家为”他们先去成婚生子了,传出去惹人笑话。

    蛮古那是情况不一样,他已经四十多岁了,在军中大起大落过,早已经生出了厌倦之心,但其他几个年轻人都是血气方刚之年,一直靠lu的也不是事。

    最重要的是,她发现自己真的没办法面对“侵略”这个可怕的词汇。抵御柔然是本能、是荣耀、是信念,可除此之外,她根本做不到狄叶飞、若干人那样已灭国破城为荣。

    越是相处的久了,贺穆兰越是理解花木兰为何会选择解甲归田。除了厌倦之外,更多的是担心。

    担心因为自己而连累到家人。

    担心自己的亲卫和同火会被她耽误。

    担心要越来越多的面对“忠”和“义”不能两全的情况。

    更何况的是,贺穆兰和花木兰不同,她脸皮够厚,信心也足够,哪怕真的解甲归田了,想来也不会和之前的好友们产生隔阂,最多不过因为对方公事繁忙而自己是个闲人不能常常相聚罢了。

    回想起自己闲散养伤的那些日子…

    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就在贺穆兰东想西想的时候,她隐约听到耳边传来一阵敲小鼓的声音…

    敲小鼓?

    贺穆兰纳闷地看了看声音发出的源头,顿时笑了。

    拓跋晃捂着肚子,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看着她。

    “醒了?什么时候醒的?”

    应该醒了没多久,否则她在喝粥的时候他就该肚子叫了。这是人的自然生理本能,是掩盖不住的。

    拓跋晃慢慢坐起身子,看了看四周。

    “没醒多久,父亲离开的时候醒过来的。”

    他眨了眨眼,扯着贺穆兰的袖子摇了摇。

    “花将军,你想解甲归田?”

    “你听到了?”贺穆兰发现“年龄”真是一个大杀器。十五岁的拓跋晃在她面前要求这个要求那个的时候,她只觉得这个小孩真是虚伪,可才五岁的嫩娃娃摇着她的衣袖时,她的心底却是柔软一片。

    “你知道我是女人,对吧?我的身份掩饰不了多久的,等我三十岁还不娶妻,天下人还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子,我阿弟也没办法成亲的。”

    前世那是因为花木兰很少返家,根本没几个人知道名震天下的花木兰和花木托是什么关系,可这一世,花木托是花家幼子的事情不少人都知道,哪里有兄长不娶妻弟弟先娶的道理?

    贺穆兰高声让门外候着的宫人送饭菜进来,反手摸了摸拓跋晃柔软的细碎头发,吁了口气说道:“虎贲军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有责任。等我解甲归田了,我就散尽家财,一一去拜访昔日的那些同袍遗孤…”

    从阿单卓和豹突那里,她知道了这个世界军户之家丧了男丁有多么悲苦。如果她的造反和小小的金钱能够抚平一点点这些人家的悲痛,也就不枉她辛苦奔波一番的力气。

    两千多人,两千多个家庭,在她接下来的日子里,恐怕真是要用脚丈量完大魏的土地了。

    “父亲不会让你解甲归田的。”拓跋晃握了握拳头,发现自己饿了几天,浑身上下却不疲乏,却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

    他从未感觉过如此好的身体情况…

    拓跋晃见案几摆上来,好奇地拿过一支乌木的筷子,随手一折…

    啪。筷子断了。

    送饭的宫人吓到了,拓跋晃也吓到了。

    “以后你会适应的。”贺穆兰好笑地摇了摇头,声音低了下去:“我刚开始也不适应…”

    但最终总是会欣喜若狂。

    她现在不过给了他五分之一的力气,按照寇道长的意思,拓跋晃只能承受五分之一,剩下的要在他成年之后再施展一次法术,再传给他五分之一。

    哪怕只有这么一点,放在一个五岁孩子的身上,也足以骇人听闻了。

    拓跋晃满脸震动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拿起另一只筷子…

    “好了好了。”贺穆兰抽走他手中的筷子:“等你回宫可以慢慢试,现在还是省两只筷子吧,你还要喝粥呢。”

    贺穆兰往他手中塞了个汤勺,再见他的眼神里又出现了跃跃欲试的表情,忍不住派了他头顶一记。

    “好好吃饭!”

    拓跋晃这才不甘不愿地低下头来喝粥。

    “等你好了,能教我习武吗?”

    拓跋晃喝了几口,突然抬起头来问她。

    贺穆兰一怔,不知道这位太子是什么意思。

    如果她要教他习武,必定要先经过拓跋焘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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