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魔金刚杵_第七章名不符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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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名不符实 (第8/12页)

山见师傅,师傅自会训导。”

    “师弟,你也太过于固执,你是当局者迷,对我们的话何以一句也听不进呢?”

    “你是什么人,我认识你么?我为何要相信你?大师兄是相爷义子,能去作恶么?而你自己干了些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只不过不关我的事,我懒得说。你让开,别挡道!”

    “你这般固执,总有后悔的一天!”

    “走开,别缠着我,要不我就不客气了!”

    “谁缠你了?听不进良言,有你受的!”东野焜大恼,转身就走。

    郎戈不再理睬,急匆匆往雅庐赶。

    此时,秦玉雄正在用午膳,听门丁报师弟来了,挥挥手道:“告诉他,本座出门不在。”

    郎戈在门口受阻,对门丁道:“我进屋去等。”说着就往里闯。

    门丁急了,拦住她道:“秦公子不在,请爷下午来吧,别难为我们这些下人。”

    郎戈大怒:“我是你们秦公子的师弟,你们竟敢如此无礼,今日我偏要进去!”

    门丁直说好话:“这位爷,小的们奉命行事,公子爷走时没吩咐留客,所以…”

    郎戈虽是个女孩儿,性情却十分刚烈,她白等了一个早上,心头本就窝着火,哪知巴巴地赶到这里来,人家连门都不让进。

    她不由火冒三丈,大蝎道:“让开,你们这班不长眼的东西!”

    两个门丁十分为难,只堵住门没有说话。

    郎戈右手提起就是一掌,把一个门丁打得退出三四丈跌倒在地,趁这空档她一步蹿进。

    一个门丁把门关好,随后追了过来,哪里能赶得上,郎戈两个纵跃就到了小楼门口。

    秦玉雄见了她,若无其事地打招呼道:“咦,师弟你来了,吃饭没有啊?”

    门丁气喘吁吁赶到:“禀公子,这位爷打了人强行进入,小的们阻挡不住…”

    “谁让你们瞎了眼,还不滚开!”秦玉雄喝道:“公子爷的师弟,能慢待么?”

    门丁自认晦气,喏喏退开。

    郎戈见绿荷在一旁侍酒,火气更盛,她看不惯这个妖里妖气的女人。

    “秦师兄,我在旅舍等你,你却在家中吃喝,这是何道理,有说词么?”

    “师弟没用膳吧,来来来,坐下!”秦玉雄殷勤招呼,又命绿荷叫厨房再炒几个菜来。

    然后馒条斯理对郎戈道:“师弟,对不住,一大早相爷派人来传,愚兄不得不赶去相府,回来时已近中午,正打算吃完饭再去找师弟。”

    原来如此,郎戈气消了一半:“那好,可是用完膳走?东西收拾好了么?”

    “东西早就收拾好了,只是愚兄却走不成。”

    “咦,你变卦啦…”

    “别嚷嚷,小师弟,听愚兄详细告诉你。今早相爷把愚兄招去,有机密事相商,之后愚兄请相爷恩准回山探望师傅。相爷说,对师傅有孝心理所应当,但时下元jianian猖獗,满布京师,我儿肩负重任,岂能擅自离开?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我儿当以国事为重。愚兄惭愧,不能去探望恩师,只有请小师弟代禀恩师,请他老人家原宥,只等除去京师潜藏元jianian,愚师兄就立即去雁湖去补今日之过,请师弟鉴谅是幸!”

    郎戈听了无话可说,但心里却不是滋味。

    人家以国事为重,这理儿也站得住。

    她念头转了转,道:“回雁湖要不了几天,师傅已重病在身,只怕等不了多少时候,师兄为国cao劳是一辈子的事,何在乎这几天?”

    “话虽如此说,但愚兄就是去不了,师弟你吃完饭就走吧,早些赶回去侍候师傅。”

    郎戈心烦意乱,不知要怎样说才能让师兄一道回山,想了想,又道:“师兄,师傅确实等不了好久了,你就发发慈悲回去一趟吧!”

    “只要师弟小心侍候师傅,把我孝敬师傅的百年人参带去,师傅的病会好的。”

    此时仆人送上了菜,秦玉雄催她吃饭,她边吃边想,要怎样才能劝得师兄回山。

    心里有事,吃了一小碗饭便搁下了。

    秦玉雄道:“不吃了么?绿荷,去把人参燕窝拿来,再拿张五十两的银票给师弟做盘缠。”

    “师兄,你真的不去?”

    “愚兄说了多次,你还不明白么?”

    “师兄,你真有那么狠心,不见师傅最后一面?须知他老人家将不久于人世了,师兄,师傅对你恩重如山,一直牵挂着你,你就像老人家的亲生儿子一样,你不能不去看望他老人家,师兄,你好好想想…”郎戈说着说着伤心起来,眼泪如断线珍珠滚落。

    秦玉雄烦了,道:“哭什么呢?师傅还没死哩,你快走吧,回去好好侍候师傅!”

    “我不走,你不去我就呆在这儿等你,你什么时候走,我什么时候离开!”

    好哇,他要赖在这儿了!

    秦玉雄恼道:“你这是干什么?不回山侍候师傅,要想留在京师玩么?等师傅百年之后,你可来投奔我,但现在不成,你得走!”

    “要走一起走,师傅在等你!”

    “过段时候我自然会去,用得着你说?”

    “我要你现在就走!”

    “郎戈,我已对你好言相劝,我因公务一时不能回山,相信师傅定能谅解,你别这么固执,趁天时尚早,赶快动身吧!”

    固执?大师兄二师兄都说自己固执,她只做该做的事,怎么会是固执?郎戈念头数转,又道:“大师兄,你才固执,师傅体弱…”

    秦玉雄早就想跳起脚来把她赶出门,但怕她回山如实禀报师傅,师傅要是病好下山找他,那就大大不妙了,因此,他还得忍下一口气,耐着性儿敷衍她。

    因道:“小师弟,你不必再说,愚师兄有事不能奉陪,你先回旅舍吧!”

    “那你何时回山?”

    “这…”秦玉雄念头一转“十天后…”

    “什么?十天后?那不成,明天!”

    “明天走不成,十天能走就不错了。”

    “不,我要你明天走,多一天都不行。”

    秦玉雄终于按捺不住,大喝道:“什么话?你以为你是谁?我是大师兄,要我来听你吩咐么?你现在就走,马上回山侍候师傅!再敢在这里撒野,看我不整治你!”

    郎戈见他横眉瞪眼,气势汹汹,一下给吓呆了。她是女孩儿,又有些任性,她想缠磨大师兄与她双双回山,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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