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记_十一无情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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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无情索 (第6/8页)

笑意深浓,谦虚道:“针灸只是雕虫小技,经络学也不稀奇。”

    “懂经络学,会针灸可救人于危,解人疾病之苦,哪里是雕虫小技?”

    铁龙已沏茶上来,白禹奇亲自倒了两盅,一盅奉与燕燕飞,说:“燕姑娘怎会对经络学有兴趣?”

    “练武之人,对人体结构大致清楚,进一步追求经络学,也是理所当然。”瞄他一眼:“就好像武人喜欢易筋经、洗髓经是一样的道理。”

    白禹奇微微一愣,随即瞅紧燕燕飞,眉眼皆笑道:“如此说来,莫非燕姑娘对易筋经、洗髓经大有兴趣?”

    燕燕飞脸一红,腆腆道:“我是个姑娘家,易筋经、洗髓经对我并无大用,我只是对易筋经、洗髓经好奇罢了。”

    白禹奇哦了声,说:“只可惜白某对它一无所知,若非那两个和尚找什么宝经,连听都没听过呢。”

    燕燕飞并不言语,只静静以眼瞅他,白禹奇先是一讶,继而笑道:“有件事,还想麻烦燕姑娘。”

    燕燕飞奇道:“什么事?”

    “我突然有个主意,既然你在这里,也无妨说给你听,看看这主意好不好?”

    燕燕飞凝神瞧他:“请说。”

    “两位和尚,还有姓简的兄妹,这四个人,似乎有所图而来,尤其那和尚,听说为易筋经、洗髓经而来,这两天奇园不得安宁,想与这四人前大有关连,白某打算备一桌素席,邀这四人前来,大家把话说清,一来免我奇园再受sao扰,二来既然采花大盗横行,大家合力缉拿,如此岂不一举两得?”

    燕燕飞略略一愣,思索道:“这主意很好哇。”

    白禹奇笑道:“既然这主意好,还要麻烦燕姑娘将这四人请来。”

    燕燕飞奇道:“白家庄丁护院众多,何不派人去寻?”

    “自家庄固然家丁护院众多,这四人似乎存心作对,少不了与白家庄大捉迷藏,依我看燕姑娘人缘好,恐怕要你出面,他四人才肯赏脸。”

    “这四人居无定所,要找恐怕是不容易.”

    “就是居无定所,才令我大为头痛。”

    燕燕飞想了想,说:“既如此,我且试试。”

    正说着话,燕燕飞忽觉一股异香扑鼻,不觉讶异注视白禹奇主

    仆二人,看对方手抚太阳xue,似招架不住,这瞬间,燕燕飞只觉脑袋晕沉,再也支撑不住,浑身一软,登时瘫倒椅上。

    稍顷,白禹奇缓缓仰头,铁龙亦双目圆睁,主仆迅速交换一个眼色。白禹奇行向燕燕飞,轻唤:“燕姑嫂!燕姑娘!”

    燕燕飞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铁龙朝上端看了看,沉声喝道:“谁?下来!”

    眼前风生,梁上跃下一人。二人愕然而视,这人,竟是琴儿,白禹奇沉声道:“琴儿,你好大胆!”

    琴儿定定凝望他,眼里含怨带嗔,幽幽道:“我有命归来,少爷难道开口便要责骂于我?”

    “你!”白禹奇抑下怒气,似笑非笑说:“你有命归来固然很好,为什么要撒迷魂香,将燕姑娘迷昏?”

    琴儿理直气壮道:“我有话与少爷说,她在此碍事,我…”

    铁龙原本目瞪口呆,这下一个箭步冲前,拍地给她一掌,骂道:“你是不是跟天借胆,一回来就添人麻烦!”

    琴儿抚着脸颊,含泪的眼里寒光暴闪,沉沉道:“我已是死过一次的人,我还怕什么,我回来,是向你讨公道的!”

    “你…”白禹奇狠狠盯他二人一眼,二人噤口,铁龙眼珠转了转,对白禹奇道:“少爷请借一步说话。”

    白禹奇讶然盯他一眼,挪步过去,铁龙瞄燕燕飞,说:“琴儿虽不该出手,但何妨视为天意?少爷,事已至今,你何不把握机会?”

    白禹奇一讶:“怎么?”

    “少爷既对燕姑娘倾心,亟思一亲芳泽,如今她既已昏迷,你何不…”

    白禹奇霎时恍然,心跳骤然加快,呐呐道:“这如何使得?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少爷,先下手为强。”说完这句,铁龙提高声音道:“不妨事,只是让燕姑娘睡得更沉罢了。”瞄眼琴儿,说:“琴儿既要讨公道,让燕姑娘多熟睡一会儿,岂不更好?”

    说罢一抓燕燕飞手腕,食指一弹,弹中两xue,一取神门,一取大陵,燕燕飞全身瘫软,有如死去。

    铁龙抬头一看白禹奇,又眼盯琴儿说:“你既要讨回什么公道,回你屋去。”

    琴儿眼里含嗔,哀怨道:“少爷务必替我作主。”

    白禹奇一言不发,瞄燕燕飞一眼,挪步向琴儿屋里,甫站定,琴儿灼灼盯铁龙一眼,抿了抿嘴,委曲万状道:“少爷不知道。”朝铁龙看一眼:“今夜他险要把我勒死,是我命大,才能活命。”

    白禹奇讶然注视铁龙,说:“琴儿说的可是真话?”

    铁龙不语,满眼寒意一扫琴儿:“是不是真话,你自己心有数,少红口白牙冤枉人。”

    琴儿杏眼圆睁,心思翻腾,胸前急骤起伏,思而想后,满怀忿恨委曲,泪水不觉溢出眶来,忿忿道:“你本就欲置我于死地,还不肯承认。”

    白禹奇眼一睃他二人,皱皱眉,对琴儿道:“铁龙平日十分照顾你,你纵有不是,他也不致下狠手,更何况你被劫后,铁龙急躁难安,出动大批人马找你,你怎说铁龙欲置你于死地?”

    琴儿一呆,瞪大双眼,茫然不解问:“我怎地被劫走?”

    铁龙笑意涌上,瞅她,说:“你真如此善忘么?你说少爷不要你侍候,你情愿死,你趁人不备,欲寻短见,我上前抢救,当时你自己套住绳索,已昏迷,正乱中,突然闯出一人,那人挟持你,刀抵你脖子,不许我上前,说是只要上前一步,便将你杀死,你不是被劫是什么?”

    琴儿听得目瞪口呆,顿时珠泪滴滴滚落,啜泣道:“我要讨的是公道,你竟编故事来搪塞。”

    白禹奇一心记挂燕燕飞,早已有些心不在焉,听二人言语不合,皱眉道:“燕姑娘昏迷已教我心急,你们又争吵不休,莫非教我为难?”

    琴儿默默拭泪,喋不敢言,铁龙瞄白禹奇一眼,冷笑道:“琴儿回来即添人麻烦,若不罚他,以后还得了。”

    说罢猝然出手,啪啪在琴儿背上达拍两下,琴儿只觉眼前一黑,脑袋一阵晕眩,站立不住,铁龙一抱她,对白禹奇说:“琴儿交给我,这会儿那燕姑娘想必睡得更沉,少爷,你已骑虎难下,只有先得她人,万事迎刃而解…”

    白禹奇静静瞄铁龙一眼,转身出去,燕燕飞仍睡得酣熟,白禹奇看她双眼紧合,双唇紧抿,微发的睫毛覆眼皮上,一张脸出奇的灵秀甜美,不觉伸手过去,缓缓轻拂她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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