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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雪花膏香味 (第4/6页)
有些傲慢地说。 “那有什么意思?周丽萍她爸就是个画画的,还不是自杀了?”于涛嘲讽地说。 “我不做周丽萍她爸那样的画家,我要做画天安门城楼上挂着毛主席像那样画画的人。”我辩解说。 “二林子,没看出来你的心挺大呀!”于涛夸赞地说。 “你呢?当警察,还是参军?”我诚恳地问。 “我既不想当警察,也不想参军,我想当医生,像我妈那样的医生。”于涛认真地说。 “你有毛病啊!你妈是妇产科医生。再者说,我记得你以前说过要当警察呀!”我哭笑不得地说。 “我就是想当一个像我妈那样的妇产科医生,怎么的呀!?”于涛有些激动地说。 “妇产科医生有男的吗?”我好奇地问。 “有,而且要给生孩子的女人接生。”于涛得意地说。 “天哪,那他们不是天天都能看见光屁股的女人吗?”我羡慕地自言自语道。 “对,我就是要天天看见光屁股女人才想当妇产科医生的。”于涛无耻地说。 “于涛,你见过光屁股女人吗?”我也无耻地问。 “见过,在我妈的妇产科书上见过。”于涛卖弄地说。 “我是说真人,是真正不穿衣服的女人,而且是大人。”我失望地说。 “没有,听口气好像你见过?”于涛低着头说。 “我只是想看,但并没见过。”我也低着头说。 “等我将来当上妇产科医生就让你见,让你天天见。”于涛信誓旦旦地说。 “到时候我把她们都画下来。”我为之一振地说。 “画光屁股的女人是犯法的。”于涛瞪着眼睛说。 “瞎说,王德良家就有光屁股女人的画,是外国人画的,那画叫油画,专画光屁股女人的。”我反驳说。 “你见过吗?”于涛惊异地问。 “我偷偷看过。”我神秘地说。 “难道画光屁股女人也叫艺术?”于涛诧异地问。 “听周丽萍说,她爸在苏联留学时天天画光屁股女人。”我用羡慕的口气说。 “怪不得她爸是国际流氓呢。”于涛不屑地说。 “她爸一定是被冤枉的。”我不高兴地说。 “她爸画外国光屁股女人还不是国际流氓?要是让我爸知道了当场就会抓他。”于涛倔强地说。 “你爸应该抓高光他爸。”我责备地说。 “高光他爸怎么了?”于涛不解地问。 “我爸、周丽萍她爸都是高光他爸害的。”我大声说。 “高梅都快成你嫂子了,你还这么恨她爸?”于涛开玩笑地说。 “这是两码事。”我抱怨地说。 “二林子,这都是大人的事,咱们管不了。”于涛拾起一块石头扔进水里说。 “咱们之间的事你也没帮我。”我瞥了一眼于涛说。 “什么事我没帮你?”于涛疑惑地问。 “你妈那本妇产科书你答应借给我,到现在你也没借我。”我不满地说。 “我说过,被我妈藏起来了。”于涛不好意思地说。 “那你找着了吗?”我得理不饶人地问。 “找着了,你要是想看,明天中午到我家。”于涛愧疚地说。 “不许骗我。”我指着于涛的鼻子说。 “我啥时候骗过你?” 于涛说完,脱了衣服,光着腚,跳进了水里。我也脱光衣服,跳进水里。 “二林子,你的毛长得越来越多了。”于涛一边踩水一边说。 “你的毛也不少,不信咱俩比一比。”我一边往水里尿尿一边说。 “比比就比比。”于涛不服气地说。 我俩站在岸边比谁的jiba毛长得多,最后结果是差不多。 “二林子,我刚长毛时吓坏了。”于涛一惊一乍地说。 “有什么可怕的,大人们都有。”我装作满不在乎地说。 “二林子,你说周丽萍的小便长毛吗?”于涛好奇地问。 “不知道,你妈的妇产科书上没写吗?”我反问他。 “有彩色的图,那书上的小便都是黑糊糊的。”于涛咧着嘴说。 “明天一定让我看看那本书。”我用渴望的口气说。 “你放心吧。” 于涛说完,又一头扎进了水里。 “于涛,咱俩比赛,看谁先游到水中心那个小岛。”我挑衅地说。 “先让我十米。”于涛耍赖地说。 “好。”我底气十足地说。 于涛先游出十米,我才开始游,我一个猛子就超过了他。我们游到小岛上累坏了。躺在沙滩上喘着气。 “于涛,你舅在哪儿当兵?”我有意无意地问。 “我舅在炮兵部队当连长,他还给王德良当过排长呢。”于涛得意地说。 “是吗?那你舅一定打过老毛子。”我羡慕地说。 “当然打过。二林子,你舅是干什么的?”于涛躺在水面上惬意地问。 “我回山东老家时就见过他一面,好像在文联工作,我妈和我舅的关系不好,我妈特烦我舅。”我自卑地说。 “为什么呀?”于涛纳闷地问。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们谁也不理谁。” 我和于涛光着腚,正在沙滩上晒太阳,远远地看见张小翩,拿着蜻蜓网,领着她meimei来逮蜻蜓。 “不好,于涛,是张小翩。”我说完,从地上爬起来一头扎进水里。 “怕什么?张小翩有什么可怕的?”于涛满不在乎地说。 于涛光着腚,慢腾腾地跳进水里。我却已经游到对岸。悄悄地拿起自己的衣服钻进了包米地。我刚穿上衣服,我校打更老头就出来了。 “二林子,不会又来偷我的包米吧?” “大爷,我再也不敢了。”我怯生生地说。 “不敢了就好,你的伤刚好不长时间,走,大爷炖狗rou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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