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英塔_第十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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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回 (第5/10页)

姓俞的也是不成!”

    老怪道:“那倒未必!好!月亮他娘的终算出来了。”

    俞佑亮凝神窃听,过了一刻,那老怪颓声道:“老温,咱们再等一个月了。”

    那姓温的一愕道:“什么?”

    老怪道:“此时已过午夜,月光照不到那枢钮之处,他娘的,慢来一步,真叫人扫兴。”

    那姓温的千机百伶,当下立即恍然,也是大感失望地道:“只要咱们俩守在此地,老怪,天下还有人能越雷池半步?”

    老怪不耐烦地道:“他娘的,只好如此了!”

    俞佑亮暗暗称幸地想道:“真是福星高照,在那一瞬间睹得月照枢钮,服了这武林垂涎的至宝。”

    那姓温的搭讪道:“姓俞的要联合你我,他气候已成,原不用再来示好,此举定有意思。”

    老怪不悦道:“管他娘的什么深意,他答应助我恢复我教,如果到时混赖,老怪岂是好惹的?”

    姓温的道:“姓俞自不敢食言,但依小弟看来,他此举不但意在中原武林,而且志在天下锦绣河山!”

    那老怪哼了三声不答。

    俞佑亮怔道:“这姓俞的到底是谁?有这大野心?”

    姓温的道:“中原自赵凤豪一怒斗七奇后,高手凋零尽丧,姓俞的正好下手。”

    老怪道:“赵凤豪真的死了?”

    那姓温的道:“姓俞的说他亲眼目睹赵凤豪功力全散,不久之前,他和七奇第二次死约会,竟派代表参加,可见姓俞的说得不假!”

    老怪道:“姓俞的果真有些手段,他又怎知赵凤豪不亲自参加死约会?”

    姓温的道:“姓俞的混在七奇之中,那七奇中早有一人死了。”

    老怪似乎吃了一惊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语音未毕,忽然远远一个声音道:“背后道人短长,算得什么好汉子?”

    那老怪冷冷地道:“姓俞的,我知道有热闹便少不了你。”

    那声音道:“哈哈老怪,温兄,难得雅兴,难得雅兴!对月清淡,真是方外高人。”

    他再次发话,声音已至近旁,俞佑亮眼前一嗡,他几乎要大叫起来,心目中不住地道:“就是他!原来他们说姓俞的,便是红袍老者俞一棋!”

    那老怪冷冷地道:“俞一棋,常言道:‘先至先得’,你休想染指这‘琼府仙液’。”

    那姓温的道:“小弟同意老怪此说。”

    那老怪随口而说“先至先得”这常言,俞佑亮倒是未曾听到过,心想老怪对俞一棋甚是忌惮,是以急不择言,胡乱杜撰一番。

    俞一棋哈哈笑道:“有道是见者有份,老怪以为如何?”

    老怪冰冷冷的声音道:“你这道上的规矩跟你徒子徒孙说去,老子可没工夫听。”

    他处心积虑志在此宝,此时眼见有人来分,竟是口不择言漫骂起来。

    俞一棋道:“老怪放心,我姓俞的再没出息,也不跟你老怪抢这劳什子仙液,功夫成的,不假仙草仙丹照成,哈哈!”

    那老怪素知俞一棋虽是恶极通夭,但说话倒还算数,当下心中一释,又知俞一棋并未捷足先登人了石室,看来那打倒铁筷子之人,似乎知难而退,得了北斗神兵后踌躇满志而去。

    那老怪道:“咱们一言为定,姓俞的说话可要算数!”

    他一再发言,言中竟是大失身份,可见他对这宝物寄望之殷了。

    俞一棋道:“老怪怎么愈混愈没出息了,你那‘棋盘’威名何在?”

    那老怪一窒,他性子倒还直朗,当下自觉大失宗主身份,颇感不好意思,尴尬地道:“这个,这个…俞兄何处而来?”

    他言不由衷,俞一棋微微一笑道:“小弟路过于此,倒教老兄多疑,便此告退。”

    那老怪更感不好意思道:“咱们谈谈再走!”

    俞一棋道:“据小弟看来,棋盘老兄在此要枯坐一个月了。”

    棋盘老怪心中一惊,冷然道:“只要俞兄不来作难,小弟想来天下虽大,也未必有人敢来sao扰。”

    俞一棋道:“如果那苏白风来到,此事只怕有点麻烦。”

    棋盘老怪问道:“什么苏白风?老怪可没听说过。”

    俞一棋缓缓地道:“苏白风便是赵凤豪的传人,此人功力高强,便绝不在他师父之下。”

    棋盘老怪道:“小弟自有御敌之方,俞兄莫虑。”

    俞一棋道:“中秋之约,小弟定来昆仑助拳,那时行见老怪重振威名,魔教大兴,也替咱们几个老家伙出口闷气。”

    此话令人听了只觉此人古道热肠,是个急公好义好汉,那老怪心中感激道:“只要有俞兄助拳,昆仑派瓦解只在指顾之间,天下四大门派掌门人都毁在老兄手中,余子岂足道哉?”

    俞一棋笑道:“过奖!过奖,小弟尚有要事,这便告辞。”

    他说完走了,那姓温的沉默良久,一句话也未说,这时俞一棋一走,他忽道:“怪兄,你看俞一棋是这等慷慨之人么?”

    棋盘老怪道:“他有事利用我们,自不能不将就些。”

    姓温的道:“我看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棋盘老怪道:“老温,你疑神疑鬼的脾气老是不改,咱们多年相识以来,只怕你就没有一天信过老怪。”

    姓温的哈哈大笑。这次倒是笑得颇为开朗,他道:“老怪,咱们五十多年交情不为不老,总算将就厮混了这许多年,我老温不信天下人则已,如是信一个,那便非老兄莫属了。”

    棋盘老怪也哈哈狂笑。这两人虽都是邪恶之人,但交情倒是不错,那姓温的事事多疑,阴险机诈;但那棋盘老怪性子粗暴直爽,两人性格大大不投,但却能相交数十年,那真是缘分了。

    棋盘老怪叹口气道:“你自小多疑,你只为偷听到一句可疑的话,便把你伯娘一家全害了,你这多年可后悔过么?”

    姓温的冷然道:“先下手为强,伯娘要侵占我一个孤儿财产,迟早终究要害我的,后悔个什么?”

    棋盘老怪又叹道:“那情景犹在眼前,咱哥俩一起看牛,日暮了回家去,当月儿还没有升上树梢,你悄悄告诉我你杀了五个人,唉!时间也过得真快啦。”

    姓温的道:“老怪你怎么婆婆mama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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