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海深仇_第十二章平崖血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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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平崖血战 (第3/4页)

,我从未和人动过手,怎会伤过足下主人门下女弟子?适才也曾有人把我误认,尊驾恐也必是把我误认做他人了?”

    中年樵子怎生肯信,怒叱道:

    “我那夜在雷峰塔前看得分明,怎会认错人,小子休走,快随我返‘曹洞别府’,见我主人去。”

    说着话,伸出蒲扇大的巨掌便抓。

    洗明鉴脚下略移,即已让过,抗声道:“万难从命。”

    中年樵子一把抓空,勃然大怒,挥动两只巨掌,狠狠地攻上。

    洗明鉴心中一凛,暗道:

    “这人虽鲁莽,但招式精奇,掌力雄浑,置诸武林一流高手中,其身手毫无逊色,竟肯屈身为人奴仆,如此看来,他主人之身手,必是高明之至。”.

    不敢怠慢,施出甘大先生所授绝艺“玄教八掌”谨慎相迎。

    不觉已是数十招过去,中年樵子连番猛攻,迄不能得手,直激得他连声怒吼。洗明鉴年纪虽轻,但禀赋奇高。

    且又得甘大先生不惜损耗自己功力,花了三个月功夫,为他打通周身经脉,在大荒埋首八年,此时造诣实已超出天目樵子之上。

    只是他一来见天目樵子满面正气,不似为非作歹之辈,二来究对天目樵子口中所说主人,甚为顾忌,因此不愿也不敢妄施杀手,只是一味游斗,天目樵子方能和他维持一个平手的局面。

    转瞬间,已是百招之上,洗明鉴见天目樵子不但不领自己手下留情之情,反而不顾命地猛攻。

    不禁激起胸中怒火,暗道:“这人怎生恁地不知好歹,看样子不给他点厉害尝尝,今宵脱身非易。”

    手下招式一紧,不再游斗。

    二人武功究要差上一筹,洗明鉴这一认真,天目樵子立呈不敌,转瞬间,连遇险招,被迫得倒退不已。

    洗明鉴不愿再和天目樵子纠缠下去了,正欲觅机乘隙遁走,远处山间突传来了清亮激越的啸声,那啸声在这死寂的夜空中,更显得分外嘹亮。

    啸声入耳,洗明鉴心中顿即一顿,暗道:“这不是那位不知名的怪人所发出的啸声吗?”

    天目樵子却面色呈喜,粗豪地笑道:“小子,我主人就要来了,看你还能猖狂到几时呢?”

    洗明鉴当下即知天目樵子的主人就是那不知名的怪老人,暗自忖道:“怪道这莽汉肯屈身为奴,原来是他。”

    自知决非来人敌手,心另一寒,逃走之念顿生。

    又转念道:“我武功虽然不敌,但那老怪人身手既是恁般高明,必甚讲道理,不会像这樵子一样鲁莽从事,反正事出误会,也不怕他怎么难为我,不如当面把事情说清楚,以免日后牵缠不清。”

    寻思中,一道金光突然耀眼而至。

    来人身未落地,即凌空大声喝道:“孟杰,你为何不听我的话,又妄自和人动手生事?”

    二人慌忙停手撤身。

    洗明鉴定神细看,只见一个非僧非俗,白发披肩,长髯拂胸,上身着一件闪闪发光的金色齐膝短衣,下身穿着扎脚葛布长裤,足蹬僧鞋,神态闲逸之极的老人,正安祥地飘然现身。

    天目樵子恭谨地说:

    “主人,不是我擅自寻他生事,实在是因为这少年乃是那日在雷峰塔前,下手伤了菇姑娘的小辈。”

    洗明鉴闻言心中一动,暗道:“什么…菇姑娘…难道是我那…八年不见的菇妹不成?”

    曹洞山人目射寒光,威严地问道:

    “娃儿,你好生大胆,伤我门人不算,还敢妄肆轻薄,敢是持着无住贼秃赠给你的那身功力,自以为无人能制,任意妄作非为不成?”

    原来那夜二人虽在西湖边以啸声互较内劲,但因相距过远,洗明鉴又隐身林中,曹洞山人并未认清他的像貌,故此见面不识。

    洗明鉴躬身答道:

    “前辈明鉴,晚辈一生中除和这位大哥外,尚未和别人动过手,怎会伤了前辈门下?实在是这位大哥认错了人,误把我当作匪类了。”

    原来曹洞山人口中曾有“妄肆轻薄”一言,洗明鉴听了,以为古沛必不是什么好人,故此称他“匪类”

    天目樵子在旁急道:

    “主人勿听他狡辩,我那夜看得分明,这小子纵然是化骨扬灰,我也认得出,怎会误认。”

    曹洞山人闻言将信将疑地道:

    “娃儿,你此言可当真?须知我曹洞山人不是好欺的,你如敢妄言,我就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处以‘五阴骨锁’之刑。”

    洗明鉴正色说道:“晚辈之言有如半句虚假,纵然前辈不肯惩责,也必遭天诛地灭之惩。”

    曹洞山人见他诚挚之色,溢于言表,似有信意。

    天目樵子在旁急道:“这小子狡猾已极,主人勿信他言语。”

    曹洞山人闻言神色一变,突然想起莽头陀尚在“曹洞别府”他把古沛从幼看顾长大,见面必能认出真假,遂冷冷地道:“既然如此,你先随我返‘曹洞别府’再说。”

    洗明鉴急道:“晚辈尚有要事在身,急待处理,实难从命。”

    曹洞山人胸前长髯无风自动,两眼神光咄咄逼人,怒叱道:“娃儿,你敢不从?”

    声音量不甚大,但却震得两耳嗡嗡作响,显示出他在内功造诣上,已臻于出神入化之境。

    洗明鉴见他声色俱厉,不觉一寒,继又暗忖道:“我在道理上并无什亏欠之处,且曹洞山人也非蛮横不可理喻之辈,怕他何来?”

    遂鼓起勇气,抗声说道:

    “晚辈实是有要事急待处理,无法从命,如前辈不予鉴谅,等晚辈事完后,即来‘曹洞别府’向前辈负荆请罪如何?”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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