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邪发威_第十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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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第7/15页)

是喜悦多于感激。

    朱陵道:“欧阳先生,我们不追向武痴?小邪只一人,不怎么好吧?”

    欧阳不空轻笑:“以他俩轻功,我们要追上,并不容易,而我从小培养小邪,亦就是要他对付武痴,以现在的他,虽不一定可以打赢武痴,自保一定没问题,我们追上了,说不定还会带给他无谓的麻烦。”

    众人何尝不这么认为?打从听及小邪来临时,那股如获至宝的心情,早已映出他们对小邪的信任和依赖。

    朱陵轻笑:“希望他能摆了武痴,省得一大堆麻烦!”

    欧阳不空笑了笑,转望四周,随即问:“此事也差不多尘埃落定,我们将黄山掌门和泰山掌门扶回丐帮分舵,不便再在此多做停留。”

    小丁道:“可是…皇上的盛宴呢?”

    “礼数已够,我们江湖中人,不怎么习惯官场!还是走了比较自然!”

    朱陵突有所觉,道:“嗯!该走!该回老家才对!”

    武当星木子道:“朱帮主,可有他事?”

    朱陵豪迈一笑,道:“也无重大事情,但为防止韦亦玄偷回飞龙堡,我认为大家该赶回各派指挥,先将飞龙堡势力给化分,逐将其削弱到适当程度,以免韦亦玄一个夺回控制权,马上就能席卷整个武林。”

    星木子闻言,频频颔首:“自该如此,那…”他似乎想立时告退。

    欧阳不空含笑:“星木掌门,你就去吧!此事仍十分重要,能不耽搁,就免耽搁,这里一切,我会善后。”

    星木子闻言已含笑地告退欧阳不空,紧接着其他几位掌门人亦相偕告退离去。

    朱陵已爽然而笑:“我是乞丐头,此处就是现成的家,当然不必走啦!”

    小丁娇笑:“义父你当然不能走了,我还有许多事要和您说哪!”

    “哦?!什么事?”朱陵轻笑:“是不是杨小邪欺负你了?”

    小丁娇嗔:“他敢?!”

    “不敢最好!否则你找我也是莫可奈何啊,哈哈…”朱陵那笑声充满调侃意味,惹得小丁娇脸已泛起红云。

    欧阳不空道:“小丁你先把于尚书救醒,我们向他说明一切,然后就回去了。”

    小丁变得活泼起来:“好的!”

    她很快先把于谦给弄醒。

    “皇上!皇上呢?!”于谦惊醒,第一件事就是担心祁钰安危,突见龙椅已空,惊惶地想找往他处。

    “于尚书请放心!皇上在此!”欧阳不空已将伏于地面的祁钰抱起,放回龙椅“他不碍事,只是中了迷药而已。”

    于谦闻及此,才放了心,拱手道:“多谢大侠客相救,在下铭感五内。”

    “区区事,大人言重了!”欧阳不空亦回礼。

    于谦再次拜谢,方问:“王山磔他…如何了?”

    “已受重伤,倒在花丛中。”

    于谦闻言方露笑容:“这个大jianian贼,终于无法作孽了。”

    欧阳不空含笑:“这一切全是天意!大人现在可安心治国了,草民不便再久留,就此告退!”

    “你们…”

    “惊动皇上,于心不安,大人只消说是王山磔造反,然后被我等制服,如此就可以了;旁生枝节,反而凭添困扰。”

    小丁拿出一包药粉,娇柔一笑:“这是解药,本来他们中的只是迷药,时辰过后就会醒来,但为了安全,大人您还是将其调水让皇上和皇太后、小公主服下,相信不久就会醒来。”

    于谦接过手,又道了一次谢。

    随后欧阳不空和朱陵已负起关傲天和太叔无回,领着小丁已离去。

    于谦目送两人走了以后,很快倒些药粉于酒中,救醒了祁钰、萧时宣和石享。

    他们一样感到惊讶和庆幸。

    同时于谦已将王山磔给困绑押至祁钰面前,责其下跪。

    王山磔惨无血色脸容已如死人般可怖,但那对过小的叁角眼却充满怨恨和忿恚。

    张抖满是污血嘴唇,只这么一下下的抖动,浓血又已渗涌而出。“…我…

    …作鬼都…不会…放过你…”祁钰冷道:“到这时候,你还不知悔改?”

    “…什么悔…改…我只知…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祁钰长叹:“你不想活也罢,却连你儿子都拖下水?你还算人吗?”

    王山磔双目恚怨,像要绞死人:“你更…不是人…霸占亲兄弟…王位…”

    “大胆!”祁钰怒道“本王承继大明江山,全是受皇太后旨意,你死到临头还敢颠倒是非?来人!把他拖下去斩首示众!”

    从宫外已有不少侍卫风闻惊变而赶至,或许是听见打斗声,或许是欧阳不空离去而唤他们入宫,不管原因如何,他们已取代昏迷士兵。闻令之下,已提着王山磔,拖往刑场处斩。

    “祁钰你一样会有报应他们还会再来我作鬼也不饶你”

    王山磔回光近照地吼着,痛骂几声已转为凄怆恐惧:“我不能死!不要死!

    不要!不要!不要杀我”

    他也哭了,哭声一样哀凄,可惜不再感人,连他儿子都不再感动。

    王峰倚在花园一角,本已穿妥的白丝袍,现已敞开胸口,露出稍黄肌肤,发巾已松散,头发已披乱一半于左耳际,斜倚着头,倚着那支腰身粗红石柱,口水从嘴角渗出,滴流一大片,湿透了胸衣,两眼呆滞地瞧着被拖动的他爹,呆傻的笑着。

    王山磔望着他,泪水更流:“峰儿…快救救我…快向公主求情!救救我…”

    王峰向他招手,笑得更开心,嘴巴张得更大,口水流得更多。

    若非公主念在童年一段美好深情,他早就被赶出宫。

    午时正。

    艳阳下。

    王山磔人头已挂在东城门。

    小邪一马当先,将武痴引入了西城外一处山区,也已松了一口气总算把他引出皇宫。

    “喂大白痴!我今天决心和你决一死战,我们慢慢打如何?”

    追过了山林,来到一处较平之山坡地,小邪已轻笑地说出这番话。

    “你别逃我要杀了你”武痴仍猛劲追赶,根本不理小邪所言。

    “唉呀!老是这一句?换点别的行不行?”

    武痴不理,再追。

    小邪无奈地缩缩肩头:“好吧!就算你要杀我,也得让我有被你杀的机会,光这样跑下去,杀到明年也在杀,多累啊!”虽然他跑得快,却也甩脱不了武痴,若想比耐力,武痴练功时,他可看过,全是日以继夜不停的练,跑上叁天叁夜,算是家常便饭,而自己就不得了。

    刚只这么一动,腰间那条“缠天七缩扣”似乎又紧得多,如若再跑下去,不必武痴开打,他就得自动的寿终正寝。

    无奈之下,他只好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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