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图独占(NPH)_第50章向来讨厌傻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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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向来讨厌傻子 (第1/1页)

    第50章 向来讨厌傻子

    不管对方出于什么理由,她都不能原谅,是这个人利用了她的信任将自己带进地狱,冷眼旁观她被强暴。

    咸咸的泪水浸湿了他手掌上的绷带,无异于伤口上撒盐般的刺疼袭来,男人却似没有感觉,耐心的用手指抹去她的眼泪,可她的眼泪太多了怎么也擦不完,纪深突然慌了,那天她疼哭的时候他没有慌。

    看到女孩脖子上的掐狠时他承认自己后悔了,这是一步险棋,他错误的估算了队友的不可控性。现在,承受了这么多的痛苦后她没有大喊大骂的指责控诉自己,只是委屈的不停流泪,反而让他慌了。

    女孩的眼泪越擦越多,他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疼,男人的情绪渐渐开始失控,心里有两道声音在争吵:不要让她哭了,哭得疼死了,让她哭,她哭起来最有味道了。

    祈瓷只觉得脸上的手指凉凉麻麻的,她不想在男人面前哭的,可是泪腺像是坏掉了,怎么都关不住眼泪的阀门。

    “唔…”男人突然低头急躁的堵住了她的唇,一股夹杂着药苦的nongnong血腥味自唇间袭来,祈瓷黑暗中瞪大眼睛只看到男人高挺的鼻梁。

    “呜…放,唔恩!”祈瓷反应过来当即奋力挣扎,她被自己的鲁莽蠢哭了。纪深他是一个男人啊…是这个男人策划绑架让那些人侮辱了她,她怎么就能因为过去的那点美好忘记自己的处境,自投罗网。

    黑暗中,男人任由她胡乱的挣扎带动自己身上的伤口也不制止,只是低头尽情的品尝着她的唇,舌尖无师自通的挑开她慌乱间毫不设防的唇齿勾住那香软的丁香小舌用力吸吮,她的味道好极了。

    纪深任由心底的恶魔掌控着自己的欲望,不想忍耐,既然伪君子的面具早已被撕破又何必再演独角戏,想要她,想让她的身体保留一份属于自己的印记。

    “唔…混蛋!”空气中的血腥味愈发浓重,祈瓷慌乱间只觉手指挑开了什么东西,只听堵在她面前的男人闷哼一声,她顾不上思考许多,恶狠狠的咬了他的舌头一口用力把人推了开。

    “纪深,你这个…纪深!”祈瓷委屈又愤怒,还未来得及破口大骂便听到一道满是痛苦的沉重落地声,她心一凉,顾不上擦眼泪,连忙打开了墙上的开关。

    “啪…”冷白的灯光照亮卧室,二人的狼狈也就无所遁形,显然,比起她满脸的泪水,倒在地上血流不止的男人更加狼狈。祈瓷也顾不上生气,连忙跑到他身边。

    只见缠在胸前的绷带全部崩开,露出里面一大片皮开rou绽的伤口,成汩的血不断的往外冒。

    “怎么会这么严重,你到底做了什么,纪深,怎么办…你为什么要,你不要命了吗?”祈瓷慌张的伸手去护着流血的伤口,但是血怎么都止不住,很快便从她雪白的指缝间溢了出来。

    “这是我欠你的,瓷瓷,对不起。”男人因为失血过多,嘴唇已经苍白,消瘦的脸上却还是她熟悉的温柔表情。

    “纪深,我不认识你了。”祈瓷无措的摇头,她知道男人方才是有力气阻止自己挣扎的,可他却放纵自己将他的伤口扯开。

    这样的偿还她一点儿也不想要,她是恨他,恨他让自己遭受痛苦和侮辱,但从来没想过让他用生命的代价来解脱自己的恨。

    “不认识也没关系,你喜欢的纪深已经死了。瓷瓷,你不要再喜欢我,但你要知道我是爱你的,我和陆倦,我们都死了,但我们都爱你。”男人像是交代遗言,每一句话都说的慢又重。

    “你在胡说什么啊。”祈瓷被血染红了眼睛,纪深的话一字一句印在了她的脑海中,她却像是突然文盲了般,怎么也无法理解。

    “血怎么还在流…怎么办,纪深,你告诉我怎么办啊…左颂,我去找左颂,他肯定能帮你。”祈瓷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绳子,带着满手的血爬起身冲了出去。

    ***凌晨四点半,漆黑如墨的夜幕一点点变淡,阳光摇摇欲坠的开始往外发散。忙碌了半宿后,卧室内的血腥味总算是被压下了,大床上打了麻醉换好新绷带的男人已经睡去,祈瓷脸色苍白,双手染血,只觉身心俱疲,她突然苦笑一声,纪深到底是有多恨她,折磨的她连恨一个伤害自己的人都不能纯粹。

    左颂收起工具箱,随手摘下口罩和手套,长臂一伸从背后搂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低声道“去我屋里睡会儿。”祈瓷没有挣扎,垂眸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轻声问道“他的伤能好吗?”

    这只手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她对这个叫左颂的男人除了畏惧还多了一份别无选择的不自觉依赖。“暂时死不了。”左颂冷哼一声,语气不善“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出手,你自己说,要怎么赔我?”

    他的胳膊还没完全好,为了给作死的纪深包扎再次拆了石膏,按照小队规矩,自己作死导致的伤口恶化,他是没有义务二次出手的。

    对于左颂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不求回报的付出,而他向来是个贪婪的利己主义,做的每一件事,都要计算收益是否超出成本。

    祈瓷很想回一句‘你们是一伙的’,但又觉得这群人的关系说不定一点儿也不好,至少从陆倦和左颂之前对峙的态度来看,他们四个人的关系并不和谐,除了何彦。

    何彦去哪儿了呢?祈瓷心有疑窦却没有问出口,左颂这个人算计太多,就算是单纯问他一个问题,也能被他想方设法的扒层皮来换答案,她可不会再傻傻的跟这个男人讲条件。

    “你想让我怎么做?”她看着床上完全昏迷的纪深,突然就觉得有些事情并不像她所坚持的那般不可接受了,命快没的时候才知道真正的底线在哪里。

    左颂看着她黯淡无光的双眸和脸上灰败丧气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nongnong的违和感,脑海中突然就想到了初见女孩的画面。

    她很漂亮,饶是见过不同国度的美人,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自己也被惊艳了片刻,她的漂亮很干净,还有一股子单纯和固执。

    一个独居的成年人,却天真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家养小孩子,偏偏又以大人的身份在这个社会上很好的生活着,她怎么就这么会投胎,什么都不必做就可以得到那么多的爱与和平。

    因此他看她很不爽,而且他向来讨厌傻子,凭什么要因为这个自己用不上的女人冒险,后来设计让她去勾引了阿彦,这个笨蛋不禁吓得很,果然傻乎乎的上勾了。

    他没想到一个漂亮的女人对于初尝情欲的少年会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也没想到自己从未苏醒过的欲望会因为她而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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