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虎奇功_第十章老人小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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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老人小童 (第3/5页)

了这么大的亏,绝不会就此罢手,必然非大举报复不可。

    但出人意外的,竟然平安到达尉犁,未见到一个黑衣人出现?

    季豪因有这些料想,故一路之上,对四周的一切人随时都留了心。

    在他的细心观察中,虽未见有黑衣人出现,可是见到另有一些人,行动非常可疑。

    在他的前后路上,不时有些鬼鬼祟祟的人物,既不靠近,也不远离,却始终紧迫不舍。

    假若不是有米琼英同行,他早就忍不住盘问了,可是有米琼英在侧,又怕她对自己讥笑,故一直隐忍不发。

    但他乃个性好强之人,表面上虽隐忍不发,内心却留上了意。

    未进饭店,便先对店中打量了一遍,见有一个十来岁大的孩子,两只小眼,不住的向自己盯视。

    尤其当自己要进店时,那小孩即很快的从怀中掏出张纸条,立刻揉成个纸团后,即迎着他们冲来。

    其次当他预备闪身而过时,表面上好像想用手去拨,实际上,他的小手却直往米琼英的衣袋上摸。

    季豪对他的动作,早看得一清二楚,岂能再让他做出手脚?

    所以当他伸出的小手,将要探往米琼英的衣袋时,便被季豪一把抓住。

    米琼英见状,在神色一呆之下,正想询问季豪到底是怎么回事时,便听季豪喝道:“快说,你奉何人所差,不然连手给你废了!”

    谁知那小孩也很倔强,小手虽被捏的痛澈心脾,

    但仍不屑的道:“你一看,不就明白了吗,何必对我一个小孩子发狠?”

    季豪虽说有气,但听小孩的话后,也不觉为之莞尔,无形中已将手上的劲松了下来。就在他微一松手中,那小孩已籍势将手抽出,并在抽手的同时,已把手中的纸团,留置季豪手内。

    季豪展开纸条一看,不禁又皱起眉来。

    因为上面除划了个箭头,穿过一条河流,指向丛郁的树林之外,便是左下角有六堆星星点点,似叶非叶,似花非花,也可以把它看成沙漠的墨迹。

    除此之外,连一个字都没有。

    他看了半晌,也看不出一点头绪,随向米琼英问道:“你可看得懂?”

    米琼英摇摇头道:“谁知道是什么鬼划符,还是问那小孩吧!”

    不错,他是投帖之人,自然知道详情。

    可是就在这一阵工夫,那小孩子已经失了去向!

    米琼英正想去找,季豪已拉住道:“算了,那小鬼恐怕已离开此地了!”

    “我们怎知他写的是什么?”

    “先吃饭吧,依我的猜想,可能是约会地点。”

    “谁约的会?”

    这正是季豪急欲知道的,要是能答得出来,心中也不发急了。

    所以季豪迟疑半晌,方毅然答道:“管他是谁,先填饱肚子再说!”

    说话中,已拉起米琼英直往客店走去。

    边荒的城镇,白天看去还热闹,但一入薄暮,即显得冷冷清清了。

    刚交过二鼓,客店的屋顶上,即出现一位夜行人。

    那人穿了一身黄色夜行衣,身形非常纤细,看样子,可能是个女的,只是轻纱蒙面,把整个头全部紧里在黑纱里,无法看得真切。

    只是这人很大胆,到了房上,微加打量了一下,即随手打出一粒飞蝗石,摔在院中的铺地青石上,震出一溜火花,与“啪”的一声响,显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啊!敢情他是投石问路?

    不!他并未下去,好像在等动静。

    咦!来的还不止一个,你没看在他的身后又闪出一个白衣少年吗?

    这少年的行动轻快已极,走到那黄衣人身后不足五尺时,黄衣人尚懵然未觉,假若要向黄衣人动手,来一百个也要他死两个五十!

    黄衣人等了一阵,见无什么动静,便又摸出一颗飞蝗石来。

    可是这次未等他打出,那位白衣少年已发话道:

    “朋友,不要惊动别的客人啦!”

    黄衣人闻言,似乎吃惊不小。

    只见他猛向前纵出丈余,霍然转身,已拔剑在手,一连串的动作,可以用“干净俐落”四字称之。

    当他转过身之后,惊慌的朝白衣少年望去,见人家不但未亮兵刃,且站着连动也未动。

    幸而他脸上蒙有一层黑纱,看不见面色的变幻,否则,定会看到尴尬神色的。

    就在黄衣蒙面人微怔之中,白衣少年印道:“阁下是问路,还是找人?”

    “我要干什么,你也无权过问!”

    “哈哈哈哈!”

    白衣少年忽然笑了起来,而且在笑声中,含有不屑之意。

    “为何歪笑,莫非想架梁子不成?”

    “我笑你说话未免太轻狂了些!”

    “何以见得?”

    “深夜扰人清梦,难道还不准人过问?”

    “你也住在此地?”

    “算是你猜对啦!”

    “可有一位白…”

    黄衣蒙面人话说了半截,突然停下口来,对白衣少年不住的打量,然后方十分惊诧的道:“你可就是季豪?”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不是呢?”

    “挖去双目,割掉舌头。”

    “这是为什么?”

    “免得你泄露我们行径!”

    “好残忍的手段!”

    “一点也不残忍,还有人的手段比这更利害哩!”

    “哦!倒要听听,他们能利害到什么程度?”

    “现在不能告诉你!”

    “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说?”

    “很难一定!”

    “为什么?”

    “因为我们已有协议,有我们人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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