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广记_卷四百六十二禽鸟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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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四百六十二禽鸟三 (第3/6页)

附)

    鸱,相传鹘生三子一为鸱。肃宗张皇后专权,每进酒,常以鸱脑和酒,令人久醉健忘。(出《酉阳杂俎》)

    又 世俗相传,鸱不饮泉及井水,唯遇雨濡翮,方得水饮。(并出《酉阳杂俎》)

    鸺鹠目夜明

    鸺鹠即鸱也,为圝,可以聚诸鸟。鸺鹠昼日,目无所见。夜则飞撮蚊虻。鸺鹠乃鬼车之属也,皆夜飞昼藏。或好食(明抄本“食”作“拾”)人爪甲,则知吉凶,凶者辄鸣于屋上,其将有咎耳。故人除指甲,埋之户内,盖忌此也。亦名夜游女,好(“好”字原空阙,据明抄本补。)与婴儿作祟,故婴孩之衣,不可置星露下,畏其祟耳。又名鬼车,春夏之间,稍遇阴晦,则飞鸣而过,岭外尤多,爱入人家,烁人魂气。或云,九首,曾为犬啮其一,常滴血,血滴之家,则有凶咎。《荆楚岁时记》云:“闻之,当唤犬耳。”又曰:“鸮大如鸩,(明抄本“鸩”作“鸱”)恶声,飞入人家不祥。”其rou美,堪为炙,故《庄子》云:“见弹思鸮炙。”又云:“古人重鸮炙。”尚肥美也。《说文》:“枭不孝鸟,食母而后能飞。”《汉书》曰:“五月五日作枭羹,以赐百官。”以其恶鸟,故以五日食之。古者重鸮炙及枭羹,盖欲灭其族类也。(山《岭表录异》)

    又 或云,鸺鹠食人遗爪,非也,盖鸺鹠夜能拾蚤虱耳,爪蚤声相近,故误云也。(出《感应经》)

    夜行游女

    又云,夜行游女,一曰天帝女,一名钓星,夜飞昼隐,如鬼神。衣毛为飞鸟,脱毛为妇人,无子,喜取人子,胸前有乳。凡人饴小儿,不可露。小儿衣亦不可露晒,毛落衣中,当为鸟祟,或以血点其衣为志,或言产死者所化。(出《酉阳杂俎》)

    禳枭

    常骞为齐景公以周礼之法禳枭,枭乃布翼伏于地死。(出《感应经》)

    张率更

    有枭晨鸣于张率更庭树,其妻以为不祥,连唾之,张云:“急洒扫,吾当改官。”言未毕,贺客已在门矣。(出《朝野佥载》)

    雍州人

    贞观初,雍州有人夜行,闻枭鸣甚急,仍往来拂其头。此人恶(“恶”字原空缺,据明抄本补。)之,以鞭击之,枭死,以土覆之而去。可行数里,逢捕贼者,见其衣上有血,问其何血,遂具告之。诸人不信,将至埋枭之所。先是有贼杀人,断其头,瘗之而去,又寻不得。及拨土取枭,遂得人头。咸以为赋,执而讯之,大受艰苦。(出《异闻录》)

    韦颛

    大中岁,韦颛举进士,词学赡而贫窭滋甚。岁暮饥寒,无以自给。有韦光者,待以宗党,辍所居外舍馆之。放榜之夕,风雪凝沍,报光成事者,络绎而至,颛略无登第之耗。光延之于堂际小阁,备设酒馔慰安。见女仆料数衣装,仆者排比车马。颛夜分归所止,拥炉愁叹而坐。候光成名,将修贺礼,颛坐逼于坏牖,以横竹挂席蔽之。檐际忽有鸣枭,顷之集于竹上。颛神魂惊骇,持策出户逐之,飞起复还,久而方去。谓(“谓”原作“诸”,据明抄本改。)候者曰:“我失意,亦无所恨,妖禽作怪如此,兼恐横罹祸患。”俄而禁鼓忽鸣,榜放,颛已登第,光服用车马,悉将遗焉。(出《剧谈录》)

    译文

    鹅

    史悝

    晋代太元年间,章安郡史悝家有只杂色的公鹅,喜欢鸣叫。史悝的女儿常常喂鹅吃食,不是史悝的女儿喂的食,鹅就不吃。荀佥向史悝要来这只鹅,鹅就不吃食,只好把鹅又还给了史悝。又过了几天,早晨起来,女儿和鹅一起不见了。邻居家听到鹅向西面走的声音,史悝便追到一条河边,只看见女儿的衣服和鹅毛堆在河边。如今这条河就叫“鹅溪”

    姚略

    东晋文帝义熙年间,羌族的首领姚略毁坏了洛阳城里的护城河取砖用,得到一对金色的雄鹅,脖子依在一起高声鸣叫,声音传得很远很远。姚略就把这两只鹅放养在这条护城河里。

    鹅沟

    济南郡张公城的西北方向有个鹅沟。南燕的时候,有个打渔的人住在水边,经常听到鹅叫的声音,并且还在众多的鹅鸣中传出清亮的铃声。等到这群鹅游过来,他看见一只鹅的脖颈极长,于是用网扣住了这只鹅。发现鹅的脖子上有只铜铃,用银锁锁在脖子上,铃上隐隐约约地有突起的“元鼎元年”的字样。祖录事 久视年中,越州有祖录事,不得名,早出,见担鹅向市中者。鹅见录事,频顾而鸣,祖乃以钱赎之。到僧寺,令放为长生。鹅竟不肯入寺,但走逐祖后,经坊历市,稠人广众之处,一步不放,祖收养之。左丞张锡亲见说。(出《朝野佥载》)

    祖录事

    唐武则天久视年间,越州有个姓祖的录事,不知道他的名字了。早晨出门,看见了一个人挑着鹅向市集走去。鹅看见了祖录事,频频回头鸣叫,祖录事就用钱买下了鹅。到了一个佛庙,他让和尚放了鹅做善事祈求长寿。鹅竟然不肯进入寺庙,只是跑着跟在祖录事身后,经过作坊和集市等人多广众的地方,一步也不放松,祖录事就收养了这只鹅。左丞相张锡说是自己亲眼看见的事。

    周氏子

    汝南周生是吴郡人,不知道他的名字了,他家住在昆山县。元和年间,他考中了明经,安排选拔担任昆山尉。去昆山县赴任途中住在距离县城几十里的一个旅店里,夜里他梦见一个穿白衣服仪表俊秀的男子,这男子的衣襟染满了血,象是胸部受了伤。这男子行过礼哭着对周生说:“我是个住在树林泉水间的人,因为不喜欢尘世的搔扰,所以在树林泉水间安度许多年了。今天因为偶尔在田野之间走走,不幸被你家僮仆把我捉住用绳子拴上了。我本来是个隐居的人,被捉住之后,心里很不高兴。家僮又放恶狗咬伤了我的胸部,我气愤得忍受不了了,希望你能可怜并放了我。不然的话,我不久就会死去。”周县尉说:“我接受你的要求,不敢忘记。”说完忽然醒了,心中觉得这事很奇怪。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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