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拉拉3-我在这战斗的一年里_二十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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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第4/5页)

那里,微微地笑了,王伟听到她轻声回叫自己:“王伟。”

    王伟下意识地想去拉她的手,还是克制地停住了,一时两人四目相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后来王伟说:“进去吧,外面太冷。”

    进了大堂,王伟本想带拉拉去大堂吧,但晚上8点来钟,大堂里来往的客人还不少,王伟怕拉拉不方便,想邀请她去自己房间,又怕她不肯,不由有些踌躇,最后还是问道:“这儿人不少,要不,上我房间坐会儿,方便不?”

    拉拉也觉得大堂里有些不便,怕遇见熟人,但说到马上去王伟房间,她心理上似乎又一下适应不过来,毕竟两人已经一年多没有相处了,有些陌生起来,这种陌生让拉拉猛然面对王伟的时候,竟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

    况且,拉拉心里还有个很大的折磨,她不知道起先和王伟在一起的那个女人什么来头,而这两人的亲密是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事实了,这令她一下想起夏红曾说过的“一年多时间能发生太多的事情了,弄不好王伟连儿子都有了。”

    拉拉担心那女的要是也正在王伟房里,自己岂不是连装傻都没余地了。可要是说不去吧,别回头王伟又不知所踪了,拉拉没胆量再玩矫情。

    她犹豫了一下用建议的口气说:“要不,我先回去了。你明天还在广州吧?看你方便,咱们明天另约个地儿。”

    王伟一听拉拉要走,一下急了,但又不能勉强拉拉,只得说:“我送你。”

    拉拉说:“外面在下雨,我就这儿打个的吧。”

    王伟说:“我开着公司的车,就停在大堂边上,我送你。”

    拉拉含笑嗯了一声。

    王伟想起邱杰克说的拉拉傍晚看到自己开车就赶来酒店了,忙问:“对了,你吃了吗?”

    拉拉说:“吃过了,就在大堂西餐厅吃的。”

    王伟听了一愣,奇怪地问道:“你早看到我了?怎么不叫我?”

    他这一问,拉拉心里委屈起来,她忍着眼泪专心迈步,不吭声。王伟见了心疼起来,忙一把拉住她,轻声问道:“怎么了?”

    拉拉把眼睛转向另一个方向,低声说了句:“没事儿,快走吧。”王伟只得不问了。

    两人一起走到停车的地方,拉拉一看,拍了一下手,笑了:“是辆新车吧?迈腾!真漂亮!”

    王伟问她:“你喜欢迈腾?”

    拉拉一面绑安全带一面说:“太喜欢了!我过年前刚去过梅花园那边的一汽大众4S店,他们有辆迈腾在做促销,就你这个颜色,好漂亮!可惜是手动档的,没戏——让我开手动档我可没信心。”

    王伟好奇地问:“你学会开车了?”

    说到开车,拉拉来劲了,忍不住眉飞色舞地卖弄起来:“驾照是拿到了,可是不敢上路,最近正实习呢。我的技术非常臭,师傅看我不是一般的不顺眼,反正,我也看他不顺眼,他骂我,我就阴阳怪气地顶他,气得他发昏。”

    王伟一听,立马有了主意,等车行到靠近天河北体育东路口的时候,他提议道:“我带你去珠江边练练车,怎么样?”

    拉拉一听高兴坏了:“真的呀?”

    王伟见她挺愿意,心里比她还高兴,车马上就左转上了体育东,一路向珠江边驶去。

    珠江边有点黑魃魃的,路上别说行人了,连车辆也十分稀少。王伟把车在路边停下,两人下车换了座位。王伟先帮着拉拉调整好驾驶座椅的位置,拉拉得意洋洋地挂上档,就要把车拉出去,王伟连忙提醒道:“哎,记得先打转向灯,这样人家后面的车就知道你要变道出来了。”

    拉拉知道自己又违规了,不好意思的讪笑一声:“你比我那个师傅态度好多了。”

    拉拉练了一阵,王伟看她确实cao作不太规范,担心地说:“拉拉,广广州车不少,你还是得再多练练,别着急上路。”

    拉拉正在兴头上,兴致勃勃地嗯嗯着,在一个转弯处,她脚下油门不松,还忽然猛打了一下方向盘,动作太大,车身整个猛地偏离了方向,她顿时吓呆了,手足无措不做任何动作任由车冲出去,王伟一看不妙,马上俯身过去拉过方向盘把车打回来,一面高声叫她踩刹车,拉拉猛地一踩,刹车尖叫了一声,车在路当中歪歪斜斜地停了下来。

    拉拉吓得目瞪口呆,王伟起先也被拉拉的冒失着实吓了一跳,这时候倒笑了:“傻孩子,够笨的!”

    拉拉一下趴到方向盘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这一哭,就把两人隔着肚皮打的哑谜都捅破了,王伟难过地搂过拉拉,拉拉哭着用右手推他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欺负人呀。”

    王伟不放手,心疼地说:“是我不好。”拉拉不说话,王伟也不说话,拿下巴轻轻地蹭着拉拉的头发。江风在寒夜里呜呜地叫着飞着,两人沉默相拥。王伟不由想起陆宝宝那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心中百感交集。

    好一会儿,王伟才说:“拉拉,我爸得了肺癌。”

    拉拉大吃一惊“啊”了一声,从王伟怀里直起身子问道:“啥时候发现的?”

    王伟难过地说:“就在我离开DB前发现的,拖了一年多,去年11月去世了。”

    拉拉没想到这一年时,王伟承受了这么多。一想到在王伟承受父亲重病和失去工作的双重压力的日子,自己不但没有给他任何安慰和帮助,反而使了那么多的小性子,让他难上加难,拉拉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她感到非常抱歉,半晌只说了个:“真对不起。”

    王伟看出拉拉的心思,宽慰她说:“不关你的事,你不是啥也不知道嘛。现在都过去了。”

    有人在后面嘟嘟猛按汽车喇叭,拉拉一下慌了神,王伟说:“别慌!挂前进档,往右打方向盘!轻轻打!好,拉正!”在王伟的指挥下,拉拉手忙脚乱地慢慢把车拉回自己的道上,后面那位超过去的时候,放下车窗玻璃,cao着一口广式普通话很不满意地说:“让一让嘛,先生!一辆车要占几条道呀?!”

    等人家过去了,拉拉把车在路边停下,两人相对傻笑起来。王伟说:“还练吗?”

    已经过了晚上十点,拉拉非常舍不得和王伟这就分手,又不好意思提议两人晚上一起,想了想,绕着圈子说:“不练咱干吗呢?”

    王伟说:“我想我们一起回酒店,又怕你不肯。”

    拉拉听了没言语,酒店里面有个人是她心里揣着的谜,有心向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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