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剑山河(天龙八部续)_第四回煌煌燃圣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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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煌煌燃圣火 (第7/10页)

句:“天下的男人皆是如此,没一个好东西!”

    那二人一听,抬眼望了望木婉清,不禁相顾一阵yin笑。一个汉子道:“这个汉族女子,你生得真是标致。来,跟咱们回王府,说不好小王爷还会让你当个姨太太什么的。即便王爷不要,赏了给咱们兄弟俩,那也好…”说着又是一阵大笑。

    木婉清闯荡江湖这么久,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又哪里受过这等侮辱,当下便要发箭杀人,但看到那党项姑娘手臂虽被抓住,却依然挣扎不休,当下也不敢贸然出手,生怕误伤了她。

    朱丹臣见二人言语下流,心下也是暗暗生气,但神情却依然如故,微笑道:“二位大哥既然知道咱们是汉人,也该知道我们汉人有一句话叫‘非礼勿动’罢?”

    那二人大笑道:“书呆子,我管你什么非里非外的,爷爷我…”话没说完,朱丹臣折扇挥处,已然点了二人的xue道。二人张大了口,动弹不得,神情又是惊异,又是愤怒。朱丹臣将那党项姑娘扶出二人的臂弯,笑道:“你们二人既然非要‘非礼’,那就只有‘勿动’片刻了。”

    忽听背后有个清脆的声音喝彩道:“朱四哥,好俊的一路‘清凉扇法’!”却正是王语嫣等人也赶过来了。这朱丹臣办事一向思虑周详,为怕被人看破身份,因此刚才没使在大理段氏学到的武功,而用得是他从前练过的昆仑派旁支“三因观”的一路“清凉扇法”这路扇法流传甚是隐秘,不想还是被王语嫣一语道破。

    朱丹臣心下不禁叹服,当即躬身道:“段夫人谬赞了。”原来他们微服出游,自不能以礼法向称,是故朱丹臣只叫王语嫣做“段夫人”适才也对那二人说自己是汉人,并不提是大理人氏。

    这时木婉清已然将那对老夫妻扶起,父女三人相抱痛哭。那老妇拉着木婉清的手垂泪道:“姑娘,你们救下我女儿,我心里很是感激,但是你们得罪了小王爷,这可惹了大祸。你们现在快走,走得越远越好,你们有马,也许还来得及…我们两把老骨头不算什么,只求你发发善心,带上我的女儿,别让她再落到小王爷的手里…”说着,已然泣不成声。

    虚竹子扯了扯银川公主的衣袖,低声问道:“梦姑,这个小王爷是什么人,怎么如此霸道?”银川公主低声道:“他爹爹察哥亲王是父王的亲生弟弟,执掌西夏国的兵权…可不知他如今如此恃权横行…”正说至此,忽听一旁路上锣鼓声响,来了一支队伍,大旗之上用宋夏两国文字写着“御史台大臣仁忠亲王”字样。银川公主喜道:“这回好了!”当下与段誉,虚竹子和朱丹臣低声商量几句,便策马向那队伍奔去。朱丹臣却回手解开了那两名家奴的xue道,几声训斥,二人抱头鼠窜而去。

    不多时,便见马队中有两骑弛出,前面一个是银川公主,后面却是个党项贵族打扮的青年男子。待到二人一下马,那父女三人慌忙拜倒,口称:“参见仁忠亲王。”那人笑着将三人扶起,连连道:“老人家安好,方才受惊了么?”

    木婉清看着他,心下甚是奇怪,自思:“我自行走江湖以来,是人皆说皇帝王爷不好,但这个西夏王爷分明是个好人,还有段郎的爹和伯父也是皇帝、王爷,可他们也都挺和善的,难道那些人都瞎了眼,分不出好歹么?”

    原来这个西夏亲王汉名唤作李仁忠,是西夏国王李乾顺的亲侄儿。他父亲早薨,他便承袭了父亲的爵位。

    这李仁忠天性聪明,年纪不大便通晓宋夏两国语言,而且博览群书,知识甚是渊博。加之他为人正直,办事用心,所以深得皇叔李乾顺信任,年纪轻轻便被委以御史台大臣的重任,监察朝中大臣们有无越轨违法的行为。上任以来,御下甚严,是以深受西夏百姓的爱戴。

    这次辽国侵宋之举,由于萧峰三兄弟的缘故无功而返。辽主耶律洪基心中甚是不豫,便欲攻打完颜阿古打统领的生女真部落泄愤。阿古打无奈,派人向西夏求救,李乾顺方派李仁忠为使,出使大辽,劝耶律洪基不可发兵。可巧刚刚返回灵州,便遇上了他meimei银川公主。

    李仁忠听了那父女三人哭诉阿吴的暴行之后,忿忿地道:“他真是越来越不成话了…今日你们开罪于他,不久他定会派人报复,”沉吟片刻,对那父女三人温颜道:“既然如此,你们便先到我府内暂住,量他也不敢对我如何!”那三人见这位亲王既然发了话,自是千恩万谢,感激不尽。

    又转头对段誉等人道:“大家远来是客,便也请到我王府中休息。”众人也不多加推辞,便随李仁忠进了灵州城。待到进了王府,众人才发现李仁忠虽然贵为亲王,陈设却十分朴素,心下对这位王爷不禁又多了几分好感。

    安排那父女三人住下之后,李仁忠便请众人到中厅饮茶。落座之后,李仁忠向段誉和虚竹子施礼道:“适才不可点破身份,多有失礼之处,还望段皇爷和虚竹先生海涵。”段誉笑道:“我这个皇帝当得马马虎虎,哪里谈得上什么礼数不礼数?”

    李仁忠一笑,又问道:“适才听皇妹所说,众位光临西夏,是有一件要紧的大事,不知能否见告?”银川公主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这事情古怪得紧,我们也搞不清楚。”遂把从林剑然处听到的消息以及他们在成都府的所见所闻悉数对李仁忠讲了。

    李仁忠听罢,双眉紧锁,沉吟道:“果真如你所言,那便真有些麻烦了。”“哥哥,这话怎么说?”银川公主问道。李仁忠道:“你一向深居宫中,完婚之后又一直住在缥缈峰,是故对咱们西夏的国政不甚了了…你可知那察哥王叔与赫连将军的来往么?”

    银川公主皱眉道:“察哥王叔是辅国重臣,战功显赫,总揽咱们西夏的兵马大权,他与赫连铁树来往,却又是什么意思?”

    李仁忠道:“你有所不知,察哥王叔是正宫梁皇后之子,而梁皇后又与彼时的贵妃李娘娘不睦。众位都是武林人,也应该知道李妃原是一位武林大高手,又极有势力,因此他才与赫连铁树联手,借他一品堂的实力来稳固自己的地位。现在梁皇后和李妃虽然均已身故,可皇叔与赫连铁树却一直来往不断。你想想,若非有王叔撑腰,他赫连铁树区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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