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中华再起_谍变第一部分:恐惧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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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谍变第一部分:恐惧二 (第3/5页)

中国话,在新疆沙漠里边的一家矿山拉了2年半的矿石…”

    “他们不怕你开车逃跑吗?”

    “跑?”维佳笑起来:“你不知道那里有多大!中国人有多聪明!出车时总有个士兵拿枪跟着,他们每次给我车里加得油刚够从矿山跑到分拣厂2个来回,午饭的时候再加1次油,就算我真能存很多汽油,干掉守车的士兵,出沙漠的路口还都有中国兵把守,开车根本出不去…你不会真的以为沙漠会是一望无际,往哪边开都有路的地方吧?…再说,我跑什么?我是战俘,不是犯人,我迟早能回俄罗斯祖国的…”

    托马斯又和维佳对饮一杯,不说话。他明白那次战争后由于沙皇本人的愤怒情绪和俄罗斯官僚体系的弊病,维佳他们这批俘虏一直等到中国已经计划要和俄罗斯成为盟友了,才被中国方面主动释放回来。

    “你今年多大岁数了,维佳,有孩子了吗?”托马斯想找个愉快一点的话题。

    “我打仗时认识的一个老上尉,他在我回国后找到了我,把他的小女儿嫁给了我!”维佳果然高兴的笑起来:“我结婚已经8年了,还没有孩子…你猜我多大了?”

    “有36、7了吧?”托马斯根据自己的猜测,故意往小的说1、2岁。

    “我今年才35岁!”维佳说着摸了摸自己已经有点稀疏的短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这批在那个矿山待过的俘虏都显得老,”他又笑了起来:“大伙都说是因为3年里根本见不着女人…”他又向托马斯举起酒杯。

    托马斯喝酒时心里计算了一下时间,吃惊的问:“你20岁就当俘虏了?”

    “我19岁就傻呼呼的报名参军了!”维佳饮尽杯中酒,站起身来,大声用俄语嘹亮的唱了两句,木屋外的两个男人也在外面跟着大声唱了起来。

    维佳自己停止歌唱,在屋外的歌声中将酒杯放回托盘上,看着托马斯迷惑的表情笑了起来:“这是我们国家的军歌,需要小伙子们参军时就唱,全是些要当兵保卫国家,为神圣的沙皇去杀外国人什么的…全是扯淡。”他最后一句话说的声音很小,并飞快的接着说:“走吧,呆里面时间太长了不好。”

    在外面的歌声中,托马斯也跟着维佳站起身来,看着托盘里还没有吃完的食物和酒,说:“这是不是有点浪费?”

    “他们会帮我们包好,等一下放我车上的。”维佳笑着说:“知道吗?咱们今天上午这顿享受花的钱能买3张去圣彼得堡的头等火车票呢!…是那位谢苗诺维奇局长让我们局长安排的,他们两个是老朋友。这是商人巴罗夫的小庄园,战争开始以后生意就特别好,我每个月都会陪局长的客人来两趟。”

    说话间,他们两出了桑拿屋,屋外的两个壮汉急忙停止唱歌,上前用两件大衣裹住客人,将他们带到不远处另一间生着火炉的小房内淋浴,换衣服。期间,其中一个大汉笑着对维佳说了句什么,维佳也笑着对正在淋浴的托马斯说:

    “他们问,你要不要姑娘的按摩…就是那个了…呵呵,他们说这里有从摩尔多瓦来的姑娘,都很漂亮。”

    “涅!涅!…”托马斯慌忙带着不好意思的表情用俄语直接对那大汉谢绝道。

    维佳哈哈大笑,被托马斯这副老实模样逗得很开心。

    在回莫斯科市区的路上,开车的维佳突然说了句:

    “谢谢你,博士。”

    坐在副驾驶位置,在莫斯科冬日正午的阳光下昏昏欲睡的托马斯没说话,只是随口哼了声,接着才反应过来,扭脸对维佳想说什么,维佳却不等他说话,接着又说:

    “我知道,昨天是你给圣彼得堡来的谢苗诺维奇副局长说情,让我今天来陪你的,要不,我挨骂不说,这2个月没车开,每天的出车补贴就没有了…”

    “维佳,是你救了我们大家…”

    “博士,不要这么说,”维佳用他俄罗斯腔的川味中国话说:“要不是你帮我拖那个男人,我可能已经完蛋了――我是还有机会跑进那家小商店躲一下,可那个男人肯定就完蛋了。”

    “维佳,你打死了那个男人的同伴,为什么还要救他?冒险救他?”托马斯干脆侧过声,手撑在副驾驶位的扶手上,注视着维佳认真的问道。

    维佳直视前方,开着车,眉头皱起:“我不打死那个拿猎枪的男人,他就会打死我…”

    “不对,”托马斯打断他的话:“你能在后来那个男人换子弹的时候冲上去打倒他,就不会不明白双管猎枪里面已经没有子弹了,猎枪上子弹更慢…”

    维佳将车停在狭窄的乡间公路边,转头看着托马斯,皱着眉头不说话。

    托马斯笑了笑,打开车门走到清咧的寒风里,朝寂静的乡间公路两侧看了看,判定风向后走到路边一棵橡树后开始撒尿。他一边撒尿,一边大声喊:

    “维佳,我后来看见了那个拿猎枪男人身上的弹口,全都在心脏部位,你打过仗,不会不明白只要一枪就行了,”他从树后伸出脸,对着呆坐在打开车门的“雪弗来”里的维佳喊出结论:“你就是想杀了那个男人!”

    维佳打开车门,跳出车外,走到路边对树后的托马斯激动的说:“我当时是想杀他!因为他刚刚杀死了阿廖沙!阿廖沙是我在打仗的时候认识的好朋友,我这份工作也是阿廖沙帮我找的,阿廖沙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托马斯系着皮带,从树后心满意足的走出来,讥讽着说:“好极了!维佳,你总算说实话了…所以你才会去救那个俘虏,对吗?因为那是个人,对吗?”

    维佳先是愤怒地盯着托马斯,托马斯开始用真诚怜悯的目光看着他,轻声说:

    “知道我这个历史学博士其实是干什么的吗?维佳。”

    维佳用讥笑的语气说:“全俄罗斯的警察都知道内务部第7局是干什么的,谢苗诺维奇副局长陪的客人不会是个大学老师。”

    “很好,推论过程清晰,看来你的思维还算正常。”托马斯满意的说,然后将目光投向冬日惨淡阳光下的雪野,接着慢慢说道:“维佳,我杀完人以后也很难受…包括昨天杀了那匹漂亮的白马,我也觉得难受…我不是在装样子,也不是怕什么良心的谴责,我是真的全身难受…我们因为愤怒、恐惧、仇恨,还有一些别的原因会去杀人,杀死其他的生命,但是因为我们还是人,知道知恩图报,知道宽恕,知道尊重别人的生命,所以过后我们会难受…这说明我们还是人,不是什么畜生…你能听懂我的话吗?维佳。”

    维佳面色在托马斯的言语中逐渐变得苍白起来,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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