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太太的情人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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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了好久,不见你音讯,只得主动一点,就今晚吧,可有空出来。”

    “嗯。”他不知怎样回答。

    “看戏抑或吃饭?我在银河戏院等你。”

    志厚仍然犹疑。

    “来再说可好?二十分钟后见。”

    刘嫂在一旁说:“恕我多管闲事,出去见见朋友也是好的。”

    志厚笑了。

    他淋浴包衣出门。

    他迟到五分钟,看到短发圆脸的周炯已在戏院门口等他。

    街上人山人海;霓虹灯招牌照亮半空,但是穿白衬衫蓝布长裤的周炯在人群中仍然十分突出。

    那人站在灯火阑珊处。

    他走过马路去。

    她也看到他了,脸上露出小孩般欢欣笑容,真是一个可爱爽朗的女子,可惜志厚没有那种感觉。

    “买黄牛票?”

    志厚摇摇头“我们去吃饭。”

    志厚仍然选上次那间小日本菜馆。

    “你喜欢这家‘柳’?”

    是吗,店名叫柳?他都没留意。

    周炯很会叫菜:串烧白果,毛豆子,还有煎鱼头;有点像吃中菜。

    为着礼貌,志厚努力想提起劲来,可是他觉得疲倦,心不在焉。真对周炯不公平。

    他说:“过两天我会与同事去拍外景。”

    “我还以为你们一切在计算机荧屏上办妥。”

    “不,必须先大量搜集实景,再做变化,才能逼真。”

    “什么特技最难做?”’

    “真心仰慕,”志厚笑“此情不渝。”

    “可以猜想得到。”

    周炯抬起头“咦,真巧,是成珊与朋友在等位子。”

    志厚的心“咚”一声,他缓缓把酒杯放下。

    “我去打个招呼,你要来吗?”

    他摇摇头。

    “我三分钟就回。”

    周炯走向门口,志厚微微侧头去看,门口站着一堆人周炯与他们讲话,志厚却没看到成珊。

    忽然,一个男人身后露出一角白色乔其纱裙,志厚认得这裙裾,他见成珊穿过,那时还未流行白色,可是成珊一直喜欢白色。他正想看仔细一点,那班人已经离去。

    周炯回来坐下“没有空桌,他们到别家去了。”

    一眼看到志厚恍然若失黯然无言的样子,不禁一怔“呵,你完全没有准备再次约会。”

    志厚点点头。

    “你心中只有姜成珊。”

    志厚不出声。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该勉强你出来。”

    “不不,我很高兴出来散心。”

    “你与成珊过去常来这里?”

    志厚答:“我们一人一碗牛rou饭,吃得很滋味。”

    周炯笑了“周志厚,你真是个可爱的人,可惜时机不凑巧。”

    “是,时间不对。”

    “回家休息吧。”

    “不是说看电影?”

    周炯说:“你准备好了才打电话给我。”

    “届时你已有伴。”

    周炯笑笑:“也许,也许不。”

    他俩和气的道别。

    周炯真是难得的女子。

    回到家中,志厚累得虚脱。倒头就睡。

    他完全不想约会,姜成珊仍然无处不在。

    第二天,他在跑步时与小理诗聊天“你还没有开始约会吧。”

    她摇摇头“但是,热烈期待第一次。”

    志厚回忆说:“我第一次约会,那女生请我吃刨冰。”

    “什么叫刨冰?”小理诗没见过这种饮品。

    “一块冰,刨成粉状放杯子里,注上红绿果汁。”

    “那有什么好吃?”理诗好奇。

    “滋味无穷。”可不是创冰本身的味道。

    任南施在一旁笑。

    志厚说:“我明日出门,大约个多星期回来。”

    理诗问:“去什么地方?”

    “北京城外,长城毗邻。”_。

    理诗说:“我希望可以走得那么远。”

    “我把风景电邮给你。”

    “一定啊。”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收拾好背囊;留张字条给王克瑶。

    “小心门户,不要与陌生人说话,回来再见。”

    同事在早上六时来接他。

    他一声不响上车。

    同事忽然感喟说:“每次大清早惺松办公,就想起大学时期起早落夜的情形,唉,时间飞逝。”

    “大学生活果真如此难忘?”

    “才怪;苦得要死,可是,人总想抓住一些什么,挑来挑去,翻来覆去。没有一丝美好回忆,只得说是大学时期。”

    志厚苦笑。

    “你呢?”

    “我一生最好的日子与姜成珊度过。”

    同事轻轻说:“你的一生,还长着呢!”

    “是吗?听上去有点可怕。”典型失恋人士口角。

    他们乘飞机抵达北京。

    同事转身去了灯红酒绿之处,志厚一人在傍晚的街上拍照,电邮传给伍理诗。

    鲍园石凳上有情侣隐隐细语。志厚以为他们在谈情,声线提高了,却是在说出国问题。

    “要走走远些,去澳大利亚或是加拿大。”

    “细菌学不知可有出路。”

    “你赶紧去打听一下。”

    “我正在四处筹车旅费及学费。”

    志厚仰头,看到天际一条线似的蛾眉新月,北京人叫这月牙儿。

    他回酒店休息。

    第二天仍然是六点出发,看到太阳升起,淡淡月亮仍有憔悴的影子。

    车子驶出约一小时,已看到黄沙。

    那真是奇景。

    志厚在电邮中这样告诉理诗:“我们在向导的指引下马上用头巾面罩遮住全身,可是沙子无孔不人,一下子钻进鼻孔嘴巴,我戴上滑雪用的太阳眼镜,看到一大团乌云朝我飞来,开头不知是什么,像是成千成万的蝗虫,又似西游记中形容的妖异精灵,到乌云逼近,才知是沙子。竟这样奇突!”

    他电传照片给理诗看。

    整张脸用蓝布蒙看,摄影机用袋子遮住,免得受损。”

    掀起布;蓝布染料过到皮肤上,他成了蓝面人,显得眼白与牙齿更亮。

    理诗看得心向往之,这样回答:“带我一起去!”

    “队伍的悍马型号四驱车性能超卓,当地人不知道那其实是美国陆军的装甲车,我们只见沙丘早已逼近民居,一尺一尺进攻,情况危急。”

    任南施走近荧屏细看“啊。”

    “mama,我也要去”

    任南施轻轻拍打女儿肩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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