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诱白虎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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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4/4页)

可以逃出这座精致的牢笼。

    长伴青灯古佛早已是她心头不变的想法,当贝勒爷玩腻了这个游戏之后,她就可以依着自己的想法,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怎么了?"刚踏迸房门的鉴锋看到她望着地上的白绢发呆,随意的问着。

    没有回答他的话,银舞迳自起身柔顺的朝他福了一福。"贝勒爷吉祥!

    ¨免了。"他没好气的拂袖道,最近她那异常的柔顺总是让他心口像压了块大石般不顺畅。

    几个踏步走到那块白绢旁,他弯身拾起它仔细的审视,眼尖的见着那触目的血渍,他将目光扫向银舞。"你受伤了?"

    "没事的,不过被针扎了一下。"她淡淡地说,故意忽略他语气中明显的关心"

    最近贝勒爷对她的态度好多了,偶而来时也不像以前那样阴惊得教人难以猜测,只不过这些对她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在他面前,她只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当一个听话的侍妾,让他没有迁怒她或方家的理由,这样就够了。

    "把手让我看看。"她总是带着点距离的对应方式。让鉴锋的心没由来得起了一阵无名火,也让他的声音沉了下来。

    银舞没有抗拒地步上前,柔顺地立于他身前,将手举起。

    执起她那柔软却冰冷的手,鉴锋忽地将那犹泛着血的手指含人口中,轻轻的吸吮着。

    "别…"一阵红云泛上她的脸,她微微使力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指。

    ¨为什么别?"他顺了她的意,让她将手指抽回去,皱着眉头问道。"我只是将你的污血吸出罢了。"

    任何时候她都是柔顺地,但每当他做出稍微亲密的行为时,就会引起她小小的反抗,但那种反抗也总是如飞鸿雪泥一般,随即便消失无踪。

    无疑地,她刻意的用一种柔顺在他们之间立起一道无形的墙,不让彼此跨越雷池一步。

    对于这样的情况他应该是要高兴的,因为当初他要的就是将她由不驯转为柔顺,可如今他真的做到了,却又觉得

    自己面对的女人如同一个木娃娃似的,让他渐渐感到索然无味。

    他知道她不是真心的臣服,只是将自己的倔性子封锁在柔顺之下,就连他刻意夜夜的需索,她都只是虚应。

    但他要的不是一个木娃娃。天知道,此刻他最想做的就是再次将她那股倔强再挖掘出来。

    这是什么样的心态,他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要的不是她那刻意的柔顺,而是她的一颗真心。

    ¨这并不合礼教的。"银舞将收回的手背于身后,淡然地说道:"爷儿是咱们的天,这种低下的事情,不该由爷儿来做。"

    ¨如果我想要呢?"阴惊地眯起眼,心头的那把无名火让鉴锋固执地朝她逼问道。

    "那也只能顺着爷儿的心意,让爷儿高兴。"她知道自己又惹得他不快,可是却不知道错在哪里。

    银舞在心中暗叹了一声,好像不论自己怎么做,他都不会高兴。

    ¨是吗。只要我想,你就会做,这是你的意思吗?"鉴锋再次问道,眼中已汇集了山雨欲来的怒气。

    ¨是的。"她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脸上依然带着淡然的笑容。"只要是爷儿想要的,银舞就会去做。"

    "很好!"怒气终于爆发开来,他不要再看到她那种置身事外的笑容,那让他觉得刺眼极了。"那你现在就先把衣服脱了,过来不为伺候爷儿我吗!"

    ¨这…"轻咬着薄唇,她淡然的笑容尽褪,取而代之的是为难。

    但转眼之间,银舞的手已经伸向襟前那串盘扣,咬牙微颤地缓缓解开,当精美的外衣落地,她别开头不看他凝视的眼神,继续执行他的命令。

    "够了!鉴锋的巨掌在见到那艳红的肚兜时拍上上桌子,一声暴怒自他口中狂吼而出。"

    他激愤的起身将银舞一把扯至自己的面前,力量之大差点儿让她踉跄地跌落地面。

    稳住她的身子,鉴锋用力地箝住她的下颔,让她不能回避他的目光,口出恶言的污辱道:"你就这么贱、男人叫你脱衣,你就脱衣,你巴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爬上你的床,是不是?"

    悲哀在银舞的眼中一闪而过,泪光隐隐浮现,但她却硬生生的将喉中的苦涩吞了下去。"这不就是爷儿要的吗?"

    ¨你…"鉴锋气极了,怒气奔腾的怒视她好一会,随即无情的将她甩开。

    一时失去支撑,银舞倏地跌落地面,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现在的表情。

    ¨你好样的,竟用这样的方式来抗拒我,真好啊!"他咬牙切齿的说,双手在身侧紧紧的握着,生怕自己会怒极地掐死她似的。

    "银舞只是遵照爷儿的指示去做。"银舞没有抬头,因为不愿让他见到她已盈眶的泪。

    "我有叫你做个木娃娃吗?你的喜怒哀乐、你的倔强固执跑哪去了?"鉴锋恨声地质问道。

    "贱婢以为在爷儿面前是不能有自己的情绪。"一字一句恍若控诉般,银舞朗声说出。

    "你…该死的!"他低咒了声,整个人被她疏离的态度弄得暴怒不已,"你就这么不愿意当我的侍妾吗?你的柔顺真的是心甘情愿的吗?"

    "愿与不愿,是与不是,对爷儿来说很重要吗?"任由指甲深深地陷人手心,强压下即将爆发出来的恨意,银舞依然以疏离的态度应答着。

    ¨你不愿也不是,对不对?"鉴锋蹲下身子,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目光。

    ¨对的。"天生的自尊再也不容许她有任何的退缩,掀开了表面的柔顺,银舞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覆。"我是不愿当你的侍妾,也不是真心的柔顺,但我以为这是爷儿想要的。'

    "很好…很好…终于逼出你的真心话!"鉴锋忽地纵声狂笑,久久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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