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拽到宝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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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5页)

白到,仍只有他,会教她慌乱。

    这种微妙的紧张感,这一种莫名的情绪,总在师父出现的时候袭击她,教她变得软弱敏感,失去主张,连声音,都紧绷得失去了自然。

    她随口说:“苍让我养着,你为什么抛弃它?”

    他微笑。“谁有能耐抛弃长翅膀的?是它想跟着你。”

    “为什么想跟着我?”

    “也许…”司徒剑沧牵了牵嘴角,玩笑道:“是我让它讨厌。”

    “你做了什么让它讨厌?”

    “我只在乎自己,并且冷血又无情。”说着,司徒剑沧看向她。看她低头,脸红并笑了。

    他眼色暗下,心头却热起来。他看出阮罂的变化,过去她美得纯真放肆,经过三年沈潜,那狂野的眉眼,收敛,她变得害羞温柔。

    阮罂偷笑,曾拿来骂师父的话,他还记得。但旋即,阮罂又凛住脸儿,感到心酸。

    她记得当时自己多难过,他们闹翻的那天晚上,她掉了多少眼泪。后来,他没预告的,就走出她世界,搬离故居,失去消息。

    找不到师父时,她奔走林间,哭了几回。真难相信,还会有这一天,能走在一起,很不容易啊!这中间过程,她不觉辛苦,坚强着。直到看见他的这时,她软弱了,真觉得这一路是好辛苦的。

    阮罂说:“我听说了师父的事。”

    “唔。”

    “恭喜你,如愿当上状元郎,还帮你父亲平反。”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还去西域吗?”他轻描淡写地问。

    “当然去。”看师父一眼,阮罂说:“你给的地图,我还留着,总要派上用场吧?女大当嫁,这婚我也结过了,往后,我要过完全属于自己的生活。”

    “这是你应得的。”

    “当初师父为了完成父亲遗愿,才没自己的梦想,而今达成了。要是我又问师父,你还是没梦想吗?”

    他觑她一眼,笑而不语。

    她望他一眼,忍不住酸溜溜道:“师父的梦想,该不会是当驸马爷吧?我听说,长公主很喜欢你。”

    他脸上笑意更深,她看了更不是滋味。

    这不是秘密。长公主热烈示爱,皇城内外,无人不晓。好几次,皇上差点下诏书,挟皇威,要订下他跟长公主的亲事。幸好长公主爱面子,坚持要他心甘情愿地爱她。

    见师父不回答,阮罂反而更急着想知道。她故意用漫不经心的口吻,问:“你喜欢长公主?”

    他暗了眸色,往旁边瞧。他们周遭的人,越聚越多,都在瞧他们,看样子,这样跟阮罂走一起,很引起轰动。

    顺着师父目光,阮罂也注意到了,她看见那些人或轻蔑或好奇地打量他们,甚至听见女人口吻刻薄地说…

    “那不是被高家休掉的阮罂吗?”

    “司徒先生干么跟她走在一起?”

    “看起来交情不错。”

    “不要脸,被休了不在家里躲着,还有脸出来抛头露面,跟状元勾勾搭搭的!”

    “是啊,状元郎干么和那女人走在一起?”

    阮罂笑,觑向师父。“听见了吧?以师父现在的身分,还是别跟徒儿走在一起。”

    “是啊。”他同意。“不过,我们同路。”

    “同路?我要回家,你去哪?”

    “出城,我住城外。”

    “噢,那么,不同路吧?”

    “同路。”

    “为什么?”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

    他面色不悦,睐她一眼。“怎么?利用完,就忘了该尽的义务。”

    “说什么啊?”阮罂笑出来了,不懂他的意思。

    “是谁说,只要教她怎么去西域,便要帮我打扫房子?”他郑重提醒:“忘记了?这是你的承诺。”

    原来…她眼色骤亮,高兴了,但嘴巴不承认。

    “你如今是状元郎,还需要我帮你打扫房子?”要要要,她最爱帮他整理屋子。她爱啊,心甘情愿哪!

    “我最讨厌言而无信的人。”他故意讲得冷冰冰地,好似生气了。

    “我还以为,你早把那些可笑的约定忘记了。”阮罂低头,笑着。

    “我没当官,闲得很,你欠我的我都记着。你还是得还,在去西域前,都要来替我打扫房子。”很霸道的口气。

    阮罂却越笑越开心。

    真该死,胆敢用这么专制的口吻命令她。殊不知她最憎被人管,可怎么,怎么忍不住嘴角一直上扬?心坎暖洋洋?竟很喜欢师父用这种霸道的口气管着、命令着,好像她是属于他的,好似他不会放过她,要跟她没完没了。

    阮罂感觉师父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好像,好像那冷淡的性子,变温暖了。

    是因为完成了义务,所以变开朗了?还是分开这三年,他想通什么?

    “打扫房子还不简单?没问题。”她笑笑答应。忽地,瞠目,震住了。

    右手乍暖,往旁看,师父牢牵住她的手。同时,她听见周遭诧异的惊呼声。

    “师父?”阮罂怔住脚步。

    “走。”他拉她走。不管有人看,不理旁人议论,他牵起阮罂的手,刻意地要牵给那些人看。凭什么诋毁阮罂?凭什么瞧不起阮罂?就凭那些俗人,也有资格议论阮罂?

    那些好事人们的惊诧声大起来,一句句传进阮罂耳里…

    “你们看,状元牵她的手呢!”

    “他们是什么关系?”

    “干么对高家不要的女人那么好?”

    怕他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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