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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算官场无故事情 (第3/9页)

三岁,晚婚年龄还差四岁。找朋友早了,影响革命工作。”

    李解放等着吴丹心的表扬,可她却问:“我对你关心不够啊,请你原谅。你肚子还痛吗?需不需要明天去医院看一下?”

    李解放忙说:“不要不要。你对我很关心。”

    吴丹心又是半天一雷,说:“李解放,你…你其实人长得很漂亮。”

    李解放脸嗡地热了起来,说:“你长得漂亮。”

    “我长得黑。”

    “你黑得好看。”

    “真的吗?”吴丹心停了下来,回头望着李解放。

    “你真的黑得好看。”李解放见吴丹心望着他,那眼珠子在星光下闪闪发亮。

    吴丹心低头四处看看,说:“走累了,我俩歇歇吧。”

    这正是他们白天翻红薯藤的那个山坡,路边有块石头,吴丹心先坐下了。李解放打着手电四处照照,找不到第二块石头,就站在那里。吴丹心叫他也坐一下,他便坐在了地上。吴丹心说天回凉了,坐地上不好,过来坐在石头上吧。李解放正迟疑着,吴丹心笑了,说:“李解放你封建,不敢和我坐在一起?”

    李解放只好挨着她坐下了。两人紧挨着,李解放感觉有些乱。他平生第一次同一个女人挨得这么紧,而且都只穿着衬衣。李解放感觉这女人身上凉凉的,好舒服。吴丹心问:你肚子还痛吗?

    李解放说:“不痛,我肚子不痛。”

    “痛就要搞药吃。”吴丹心说。

    “其实,我今天并不是肚子痛。”李解放脑子一热,鬼使神差说了这话。他想完了,吴丹心不骂死他才怪。

    没想到吴丹心没有骂他,只侧过脸来,望着他,心平气和地问:“不是肚子痛,那是为什么?”

    李解放说:“我没有带干净短裤去,结果天没黑,回不来了。”

    吴丹心没听懂,问:“怎么回不来了?”

    李解放低头说:“白短裤湿了,贴着rou,那里…那里漆黑的。”

    吴丹心哈哈笑了起来。李解放紧张极了,弄不懂这女人的笑是什么意思。吴丹心笑了一阵,什么也不说了。两人都不说话。萤火虫围着他们飞舞,青蛙叫得令人心乱。李解放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像在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突然,吴丹心转过身来,火辣辣地望着李解放,问:“敢吗?”

    “敢什么?”李解放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嘴巴张得老大,惊恐万状。

    吴丹心一把抱了过来,说:“搞我!”

    “不敢不敢,你是军婚。”李解放浑身直发抖。

    吴丹心双手铁箍一样抱着李解放,说:“这里只有蛤蟆知道我俩的事。”

    两人在红薯地里滚了起来。吴丹心喘着说:“解放,你是黄花伢儿,和我做这事亏不亏?”

    李解放大汗直流,瓮声瓮气说:“不亏,不亏。吴队长你身上很白。”

    吴丹心说:“我俩单独在一起,你不要喊我吴队长。我小名叫丹丹,好久没人叫了,你叫我丹丹吧。”

    “丹丹你身上很白。”李解放说。

    “没有你白。”吴丹心的双手很有劲,搂得李解放腰发酸。她是县里有名的铁姑娘。

    “丹丹你身上有两个地方像杨梅。”李解放说。

    “哪两个地方?”

    “嘴唇和奶头。”

    吴丹心呼吸更急了,嚷着说:“解放解放解放,你吃杨梅吧,你吃杨梅吧,我要你吃我的杨梅。”

    李解放便上上下下地吃杨梅,忙碌得只嫌少长了几张嘴巴。李解放再也听不到蛤蟆的鼓噪,耳边只有吴丹心怪怪的哼哼声。

    两人搂着往山下走。吴丹心柔柔地弯在李解放的肩头,一点没有平日那高挽袖子横叉腰的影子。吴丹心细声细气说:“解放,我俩有了这事,今后明里对你要求就要更严些,免得别人怀疑。”

    “要求严是对的。”李解放说。

    吴丹心说:“你表现好些,我会培养你。”

    李解放说:“我只要你给我杨梅吃就行了。”

    吴丹心说:“杨梅有你吃的。这是鸦片烟,你吃上就戒不了的。”

    “巴不得。”李解放说着便偏过头去咬吴丹心嘴巴上的杨梅。

    吴丹心说:“再让你吃一口吧,快到了。”

    李解放躺在床上,惊魂未定,呼吸仍是水牛样的粗。他爬了起来,扒在窗口,望着对面吴丹心那边的窗口,吴丹心可能还没有睡,那窗口有煤油灯光在闪动。夜很静,听得那边传来叮叮咚咚的水声。他想一定是吴丹心在洗着什么,直等到吴丹心的窗口黑了,他才回到床上。

    想起红薯地里的事,李解放热得不行,嗓子发干。只觉得满耳是吴丹心的嗷嗷声。猛然想起白天里刘大满说红薯地里有蛇,李解放心头一紧,浑身发麻。刚才两人在地里滚来滚去,怎么就没有想到可能有蛇呢?李解放越想越怕,简直不敢回想红薯地里的事。但又不由得他不去想,两人刚才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这会儿都涌进了他的脑海。慢慢地整个人都回到了那醉人的情境,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正躺在床上,身子禁不住动了起来。那蛇却无声地从他身边游过,擦着他的脖子,冷冷的,滑滑的。

    李解放迷迷糊糊听到了催工的哨子声。马上传来刘大满的吆喝:三队全体社员,上黑岩坡翻薯藤。李解放感到脑壳很重,想再睡一会儿。他知道他要等一会儿社员们才得出门的,就闭着眼睛再懒一会儿。不想却沉沉睡去了。突然听到一阵女人严厉的叫喊声:“李解放!李解放!”李解放一惊,飞快地爬了起来。原来是吴丹心在外面叫他。

    吴丹心铁青着脸,站在院子中央,望着李解放出了门:“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总要落在社员群众后面?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你是工作队员,你得带头!”

    李解放低着头,揉着眼睛,通红着脸。社员们都望着他。刘大满见李解放这个样子,很难为情似的,说:“昨天晚上会开得很晚吧?年轻人,瞌睡多。”李解放听说昨天晚上,心里就狂跳起来,脸红了,嘿嘿笑着。

    走过昨晚那个地方,见一大片红薯地被拱得稀烂,李解放不敢看,脸上发烧。刘大满过去低头一会儿,说:“野猪拱的,野猪拱的。薯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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