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宫极恶_南北之争卷162恣意怜取粉红3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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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北之争卷162恣意怜取粉红35 (第2/5页)

里的归元跟地绝被昆仑断狱罗文捆

    子上,施以鞭刑之后,又让两人受夜寒风冻之苦,作 临阵倒戈、放走了震雷霹雷手管平四的惩罚。

    归元跟地绝两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正在彼此相对喃喃怨念罗文之时,忽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两人一怔,却双双听出,说话的人,正是先前走脱了的震雷霹雷手管平四。

    暗影里,管平四熟悉的身影不紧不慢踱步而出,说道:“两位兄弟,因管某而受累了。”

    归元跟地绝一惊,归元转头看向周围,想看看有没有人在这边巡逻,地绝却低声说道:“管四哥,你疯了么?为什么这么胆大,去而复返?”

    归元见周围并没有人影出没,也跟着说:“管平四,你去了也就罢了,为什么又回来,这不是白白辜负了我们两个拼死为你开脱一番辛劳,你可知道罗五哥恨不得吃你的rou而后快?”

    管平四踱步到他两人跟前,望着两人在凄风苦雨中,衣衫破裂伤口流血的惨状,手伸出,手掌平举若手刀状,凌空一挥,归元跟地绝觉得绑在身上的那粗大的麻绳顿时散开,根根被切断散落在地上,他两个得了自由,来不及欢悦,身子一松双双腿一软,靠着柱子差点跌倒。

    原来是被绑的时间久了,腿都麻了,急忙双双伸手扶着柱子,低低声哎吆着起身来。

    管平四负手,看着两人,缓缓说道:“我上次离开,是因为要护着那想要保护之人…可是我又深知,你们放我离开,这事情必定不能善了,以罗文的为人,刚正不阿赏罚分明毫不手软,定会拿你两人问罪。”

    归元跟地绝听了他的话,都觉得讪讪,归元伸手揉搓着发麻的腿,这腿着地之后,又酸又麻,仿佛小蚂蚁在咬过,难受无比。他有些不服,立刻说道:“怕什么…就算是杀头,二十年后不也是一条好汉,怎会眼睁睁看着我们手足相残。”

    地绝深以为然,立刻点头。

    管平四看了两人一眼,才叹道:“其实两位兄弟都错怪罗五了。”

    地绝一惊,问道:“管四哥什么意思?”

    管平四开解说道:“以罗五的功力,若是他有心要惩戒你们的话,这一顿鞭刑下来,岂会如此简单,你们两人必定会痛彻骨髓,轻则几日之内只能静养,重则断骨损筋残废,更甚者,毙命也是有的,我想,罗五已经手下留情了,只是这话,却不能对其他人说起,免得让人以为他有心偏私,护着同是十方上将的你们。”

    “这…”地绝跟归元身子一抖,暗暗想了想,果然是这个道理,想到罗五平素阴森森的面色,没想到心却还好。

    想到这里,两人也不再嘴硬了。

    管平四微微一笑,走到两人跟前,未及开口,两人镇定了一下,归元抬头看着管平四,才又说:“管四哥,你明知罗五是个赏罚分明的人,他又特别恨你背离王爷之事,必定不会放过你,你又回来做什么?”

    地绝跟着说:“是啊,管四哥,你还是趁早早点离开吧,别又遇到罗五哥,唉,不论怎样,我们终究是兄弟一场,罗五哥主持刑堂,自然要做到公正无私,可是我们不能…你还是,快点走吧。”

    归元说道:“当初你不告而别,众人都很气愤,可是以四哥你的为人,必定是因为极重要的事情才离去的,谁没有些苦衷呢,兄弟们自是明白,可是罗五哥是不管那些的…你看他上次出招,恨不得立刻将你斩杀当场。”

    管平四见他两个不顾自己安危,一心向着他好,心中温暖,面上微微一笑,说道:“两位兄弟不用担心,我这次是有备而来,当年不告而别的事,今日,也需要有一个了断了。”

    归元急道:“管四哥,不要意气用事,罗五哥放不过你的。”

    地绝连连点头:“这话不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四哥你还是快些走吧!”

    管平四伸手,轻轻地拍上归元跟地绝的肩头,沉稳说道:“不必担心,我意已决。”眼睛在两人的面上扫了一眼,便又转过头去,淡淡地说“罗五,你不要再责罚他们,我已经在此,要杀要剐,你自管安排,我管平四束手就擒,绝不反抗。”

    归元跟地绝一惊,转眼去看,却见管平四身后,有一道人影缓缓闪现,身形瘦削,宛若阴魂不散,而那声音依旧是阴测测的叫人起鸡皮疙瘩,他轻飘飘地说:“很好,很好,你大有自知之明啊,管平四!”

    归元跟地绝听着这个冷冰冰的声,都觉得浑身更是一阵阵泛起冷意来,现身之人,赫然正是铁面无私又冷酷无情的昆仑断狱罗文。

    花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空无别人的金阁之殿,是小楼当初为了金紫耀特意建造的“储”君之殿,这殿自建成之后,来过这里的只她跟金紫耀两人,向来冷清无比,又加她离宫两年,更是清冷。这建造在水上的宫殿,竟无一丝尘世的烟火温暖。

    只是今夜不同,暖香弥漫,香炉中那一丝安神的檀香向上飘出飞天的妙态,微微地呻吟声从帐内传出,**蚀骨,叫人闻之骨酥筋麻。

    蓦地一个动作,幔帐轻轻一摆,一袭香风荡漾开来,向着帐子外飘荡而去,笔直向上袅袅的香烟气微微一抖,扭出了云气的形状,又缓缓消散。

    帐子微微摆动,挂在旁边的金勾也随之摇晃,旁边的流苏荡漾,只可惜红帐掩了里面春色无限,蓦地一切稍微停下,有个声音略略压抑了喘息,问道:“你、你是真的应我了么?”

    有人一阵沉默,莫名的紧张。然后那娇怯怯的声音低低地“嗯”了一声,又说:“是,我应你了!紫耀哥哥。”

    那人得了答案,一刻狂喜,抱定了怀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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