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剑_第十章地窟历险飞蛾投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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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地窟历险飞蛾投火 (第6/9页)

夜半客来茶代酒,二位公子休嫌怠慢,请用茶。”

    应兄兄弟双双欠身道:“深夜叨扰,实在太不安了。”同时举起茶杯,喝了一口。

    紫茜笑道:“小姐说起‘酒’,婢子倒险些忘了,前天凶不是新买了几坛窖藏汾酒吗?可要婢子去厨下弄点下酒菜,请两位公子品尝品尝?”

    应龙忙道:“不敢当,怎好劳累深夜下厨!”

    紫茜道:“二位公子是贵客,岂能怠慢,火灶都现成,费不了什么事。”

    冉肖莲笑叱道:“死丫头,要去就快去吧,哪有这样问客杀鸡的道理。”

    紫茜一伸舌头,道:“小姐刚才还害怕哩,边会儿又催人家快走了?”

    冉肖莲龈然嗔道:“你再胡说…’

    紫茜掩口道:“好!婢子不说了,话都留着小姐自己说吧!”巧笑中,翩然转身而去。

    冉肖莲装着羞恼的样子,娇靥绊红,眼皮向两人俏媚的一转,轻啐道:“这丫头被我宠坏了,没规矩的,两位公子别见笑。”

    应虎想卖弄才学,摇头幌脑道:“在下倒觉得这位紫茜jiejie真是可人,足堪媲美那《三笑姻缘)中的秋香,{西厢记)中的红娘。”

    冉肖莲越见娇羞,垂首道:“公子比喻太过分了。”

    应虎道:“不!一点也不过份”

    应龙低喝:“老二,少说两句!”

    应虎不服道:“为什么?”

    应龙面露温色,沉声说道:“她是红娘,冉姑娘是莺莺小姐,咱们俩谁算张生?”

    应虎冷笑一道:“那就要各凭本领了。”

    应龙哼道:“长幼有序,怎样也轮不到你。”

    应虎嗤道:“一样的米面,各人的手段,年纪大有屁用。”

    两人眼看又要闹僵,冉肖莲适里轻启朱唇,嫣然问道:“日间与公子们同行的,还有一剑堡易姑娘和两位姓袁的姑娘,她们跟公于是何关系呢?”

    应龙抢着答:“一剑堡堡主的夫人,跑我娘是同胞姊妹,所以咱们跟他们的女儿,也是姨表兄妹。至于那袁家姊妹,跟易表妹又是结义姊妹,咱们也就跟她们兄妹相称,他们结义姊妹中,还有白云山庄李家两姊妹,一共是五姊妹。”

    冉肖莲忍俊不住,摇头笑道:“这么许多姊妹,真把人弄糊涂了。”

    应龙讪讪地道:“是的,是容易叫人搅不清楚,不过还好,咱们兄弟只有两个,这倒很好记。”

    冉肖莲媚目凝注,又问道:“两位公子常跟她们姊妹在一起吗?”

    应龙点点头道:“是的,是容易叫人搅不清楚,不过还好,咱们兄弟只有两个,这倒很好记。”’冉肖莲媚目凝注,又问道:“两位公子常跟她们姊妹在一起吗?”

    应龙点头道:“是的!是的!那是因为咱们跟易表妹是亲戚,有时候常见面。”

    冉肖莲笑道:“我说呢,两位公子如此温文多札。敢情是常跟姑娘们在-起的关系?”

    应龙忙道:“啊!不!也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偶尔见面,在家都能‘相敬如宾’就是了。”

    冉肖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应龙自知比喻不太恰当,急道:“不不不!不是‘相敬如宾’,而而是”无奈拙意迟“而是”好了半天,却想不出一句妥贴恰当的话来,直急得面红耳赤,无法下台。

    冉肖莲斜睨笑道:“既然是亲戚,彼此相互砥励切磋,休戚相关,这也是应该的。”

    应龙连连点头道:“正是!正是砥励,互相切磋!’’冉肖莲又道:“不过,以我看,两位公子与表妹倒能‘相安无事’,但兄弟之间,却未免‘相煎太急’了些!”

    一句话cao红了两张脸,应家兄弟俩不胜腼腆,双双低头无浯。

    这时,紫茜推着一辆四轮小车,笑嘻嘻走了进来。

    小车上,放着盘盏碟筷,五六样精致卤味和一小坛酒。

    紫茜暗向冉肖莲点了点头,将酒菜碗筷,都搬上桌子,含笑裣衽一礼,说道:“小姐,两位公子,请-边吃一边慢慢谈吧!”

    应家兄弟正感尴尬,连忙欠身而起,藉那谦谢之辞,掩去窘郝之态。

    大厅内,绮罗飘香,檀袖传情!

    酒郁,人艳,哥儿俩唇未沾杯,人已经醉了。

    前厅软语温馨,一墙之隔的后园,此时却正在剑拔弩张,如临大敌。

    小楼灯火熄灭,门窗紧闭。除了少数不谙武功的仆妇仍留在楼中,其余人手全都劲装束扎,兵刃出鞘,散布于园墙阴影下。”

    这些人,大多是骆伯伧新由保定府带来的死党,约有二十多名,原本散匿宅外提任暗村庄警戒,不久之前,才奉令进入后园,准备作倾力一战。

    骆伯伧已更换短装疾服,背插金背砍山刀,神情凝重地亲自守在园内凉亭里“黑牛”李铁心紧随身后,手里倒提着两柄各重八十余斤的大铜,锤上满布锐齿。

    亭栏条凳上,斜躺着“飞蛇”宗海东,右股裤腿全被鲜血染透,虽然已经敷过药,伤口犹在渗血。

    “余坤”那柄和剑,横放在石桌上,两名黑衣大汉怀抱“弩匣”直挺挺侍立亭边,这种“弩匣”一次性可发连弩二十五支,威力远达十丈,而且弩簇都淬过毒极为霸道。

    骆伯伧时而凝眺前院,时而低首徘徊,显得十分焦急不安,园中那二十余名高手,却屏息静伏,寂然无声。

    园子里静得不闻一丝呼吸声,但人人心弦紧绷,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

    良久,骆伯伧一声轻吁,向两名黑衣大汉点了点头,道:“时间差不多了,启开暗门机关吧!”

    两名大汉转身应诺,其中一个大步上前,将亭栏左首第七根横条转动了三匝“卡”的一声轻响,解开了暗门锁扣。

    另一名黑衣大汉走进凉亭,准备打开甬道暗门。

    宗海东忽然低叫道:“大哥何不再忍耐片刻?那人武功颇高,又很机警,须防他使诈!”

    骆伯伧冷冷一笑,道:“甬道内密不通风,迷香已施放了一个多时辰,他武功再高,岂能一个多时辰不换气呼吸?’,宗东海道:“话虽如此,宁可谨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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