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剑_第十四章虎落平风铃剑火炮逞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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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虎落平风铃剑火炮逞凶 (第5/6页)

石生眼中一亮,傲然笑道:“大哥,不会错了,一定是火焰岛的海船。”

    骆伯伧振奋地道:“六弟,快雇一艘船,咱们驶去瞧瞧!”

    黄石生道:“大哥何必亲冒风狼,由我和六弟去一趟足够了。”

    骆伯伧笑道:“你以为愚兄老迈了不成?”

    黄石生连忙道:“不!小弟的意思只是…”

    骆伯伧截口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为了那姓罗的小辈剑术高强,怕愚兄不是他的敌手?果真如此,你和宗六弟去又有什么区别?”

    黄石生赧然垂首道:“大哥明鉴:火焰岛一向骄狂,对付姓罗的小辈,只宜智取…”

    骆伯伧残眉双挑,冷哂道:“四弟未免太谨慎了,事到如今,还谈什么智取力敌,就算那姓罗的是三头六臂,咱们也要把他截下来。”话落,独臂一挥,当先出了李家茶棚。

    黄石生连忙向宗海东弟了个眼色,掷下一锭碎银忖茶资,疾步追随而出。

    宗海东抢在前面,出高价雇妥一艘平底小舟,一行四人上了船,由两名健壮水手摇橹,急急向江心驶去。

    黄石生跨过中舱,独自坐在船头上,宗海东和李铁心分别护卫着骆伯伧左右。

    小舟离岸未久,宗海东便解下背后革囊,取出两个“连弩”分了一具给李铁心,并且迅速填上淬毒署匣,以备应敌时使用。

    这时候,旭日正由东方缓缓升起,那一缕缕金黄色的光带,穿透薄雾,投射在滔滔浊流上,也投身在四人凝重的脸庞上,乍看之下舟中四人脸上竟成了淡金色。

    晨雾渐渐消散,那只双桅海船的轮廓已清晰可见一点也不错,那是一只刺眼的大船,下至船舷,上至桅顶,全漆成一片血红色,远远望去,就像一只全身长满红毛的怪兽,蹲浮在汹涌的激流中。

    再驶近些,船上人员行动也可以一目了然了,只见那些水手,清一色大红水衣水靠,正前前后后忙碌奔走,有的在收绞锚链,有的在整理帆索…正舱主桅之上,冉冉升起一面三角形的小红旗…

    黄石生忽然轻呼道:“不好,船在启旋了!”

    骆伯伧霍地长身而起,精目连闪,一叠催喝船家道:“加力摇快些,赶上它,不能让它走!”

    两名壮汉立即加快了动作,小舟破狼前冲,颠波起伏也同时加剧。

    这时,小舟距离那红色海船尚在百丈以上,江面波涛汹涌,驶舟不仅困难,向-且十分危险,那两名壮汉已使出浑身气力,无奈船小狼大,速度仍如蜗牛慢步,难如人意。

    骆伯伧却不管这些,双目暴睁,独臂连挥,兀自厉声喝令加速。

    飞蛇宗海东突然低叫道:“大哥快看,那大船傍边还有一条小船,已经解缆向咱们驶过来了。”

    骆伯伧一番独臂“呛”地撒出了金背砍出刀,冷哼道:“很好!迎上去,咱们倒要试试东海武学有多精妙。”

    宗海东和李铁心同声应诺,各自举起“弩匣”蓄势而待。

    两船渐近,黄石生望见那后梢掌舵的是个老婆子,沉声道:“且休鲁莽,这是赵老头的船…”

    话犹未毕,忽见远处那只双桅大船上已经扬起了风帆,船身也缓缓移动,乘风顺流向东驶去。

    骆伯伧急得连顿脚道:“快追!快追!快追!”

    两名水手奋力摇橹,但终因舟轻狼急,船身如片羽浮汤,始终无法加快,那大舯却吃满了风,渐驶渐远…

    骆伯伧大怒,扬刀指着两名水手骂道:“你这两个蠢物,叫你们快追,你们都是聋子死人不成?”

    两名水手气喘吁吁道:“老爷子,这不怪咱们,人家船上扯着风帆,咱们只有两支小橹。”…

    骆伯伧叱道:“呸!我要你们加快追,你们就得快追,追上了重重有赏,追不上误了大事,我就活活劈了你们!”

    两名水手哭丧着脸道:“老爷子,你就是杀了咱们也没有用…”

    黄石生接口道:“大哥,橹桨不及风帆的迅速,空自焦急也无济于事,不如先截住赵老头的帆船也许还能追赶得上。”

    一句话提醒了骆伯伧,目光疾转,瞥见赵老头的帆船正由左侧方掠过,距离尚不太远,连忙挥臂大喝道:“老六,截住它!”

    飞蛇宗海东点点头,将弯匣放回肩后,俯身揭起三块船板。

    那帆船正向北岸行驶,两下相距约有二十余丈。

    宗海东猛提一口真气,振臂一抖,第一块船板脱手飞出,人也腾身射起。

    他一身轻功火候极深,破空余掠,一跨竟达七八丈,力尽下坠时,恰好赶上第一块船板落水的刹那,足尖轻轻一点,就借那一点之力,二次腾身又升起数丈。

    三块木板连环掷出,瘦削的身子接连三次起落,竟然以“登萍渡水”绝妙身法,一口气飞越二十余丈江面,飘然落在帆船上。

    撑舵的赵老婆子直看得口瞪目呆,几疑是镇江的“河神”巡海的“夜叉”两腿一软“卟”地跪倒,合掌念道:“菩萨!大慈大悲,阿弥陀佛!”

    宗海东拔出单刀,确断了帆索,喝道:“停船!掉头!”

    那赵老头正蹲在舱里清点康浩那一袋金块珍珠,听得喝声,只当遇上了水寇,心一慌“哗啦”一声,满袋金珠全都撒落舱中。:

    他还没有来得及拾捡,已被宗海东飞起一脚,踢开舱门,挟脖子提了出来。

    赵老头吓得面无人色,颤声道:“好汉爷爷饶命,这些东西都不是俺的…”

    宗海东触目那遍地金珠,不禁吃了一惊,刀锋按住老头儿颈子,沉声道:“老家伙,这些财物是从哪儿来的?不说实话,六大爷要你的命。”

    赵老头呐呐道:“是…是一位公子…寄存…寄存在俺这儿的…”

    宗海东心中一动,道:“那公子姓什么?叫什么名字?”赵老头道:“姓…姓…姓康…”

    宗海东猛可一收胳膊,将他揪了起来,鼻尖直逼到老头儿眼珠子前,怜哼道:“好呀!老家伙你的胆子不小,竟敢谋财害命…”

    赵老头连忙摇头道:“不!不!俺没…真的没有害他…

    …”

    宗海东喝道:“少说废话,把东西替我捡起来!少一颗珠子,我就砍下你一根手指头!”

    赵老头哪敢不听,连忙爬在舱板上,没命地拾取散落的金珠。

    不久,小舟已经驶近,骆伯伧等纷纷登上帆船。

    黄石生吩咐将小舟系在船尾,迅速整好帆索,由两名水手撑舵驾驶,扬起风帆,紧紧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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