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剑_第十mdash;章艰苦追踪窃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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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mdash;章艰苦追踪窃听 (第5/12页)

,人影闪掠,拳掌翻飞,向孙天民一扩拥齐上。

    船舱本来已狭窄,那十三名凶煞恶神又奋不顾身,仿佛跟孙天民有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似的,距离近的拳打脚踢,掌劈腿扫,有些距离比较远挤不进来,便抡起棺材板,:恶狠狠地向孙天民头上投掷。

    舱中劲风呼啸,碎悄四射,展开-场惊心动魄的恶战,但除了动手拼斗的声音外,那十三外黑道凶徒却没有一个开口,只是一味埋头拼命。

    孙天民就算武功再高,在这种疯狂围殴的情形之下,也落得招架艰难,狼狈不堪。

    竹笛声一阵紧似一阵,十三名巨寇如群蚁附蛆,狂蜂争蜜“活灵官”一时变成了捉鬼的钟馗,反被群反所欺,衣袍碎裂,伤痕斑斑。

    孙天民情知若不先毁了那吹笛汉子,决无法阻遏群凶的攻势,一紧手中七节鞭,奋起全力“金龙抖甲”“狂飚怒涛”一连两式硬招,将距离最近的两名凶人砸翻,身形猛展,钢鞭化作“旋风扫落叶”“呼”地一声横荡开去。

    容得群众攻势略顿,趁隙收鞭长身“一鹤冲天”直射射舱外。

    可是,当他脱身退出船舱,不禁骇然大惊,原来怪船不知何竟竟漂离了芦苇丛,正顺流而下,到了河心。

    那吹笛汉子一身水靠,早已弃舟踏波逃去,而“活灵官’’孙天民却变成了个不折不扣的“旱鸭子”眼睁睁看着那汉子攀上另一艘小船,眼睁睁看着他坐在小船上狂吹竹笛,空白咬牙切齿,无法可想。

    这时,舱中群凶受到笛声指使,正在撞舱壁,凿船底就像是-群疯子,存心将船弄沉,好跟孙天民同归于尽。

    远处小船上有人大笑道:“黄河急,船儿轻,活捉孙天民。”

    瞬息间,船底已破,大股河水涌入船舱,一群凶徒则承逐狼奔冲上舱面。

    孙天民虬髯戟张,目眦欲裂,蓦地一声暴喝,七节鞭竟脱手电射而出。

    群凶徒中以“花蝴蝶”柳子扬轻功最高,抢在前面,甫出舱口便被七节鞭贯穿胸背,连哼也没哼出来,仰面便倒。

    孙天民没等他倒下去,飞快地逼身上步,左手扣住颈脖,右掌抓起腿胯,猛地吐气开声,抢起yin贼的尸体,奋力向小舟掷了过去。

    尸体掷出,孙天民也跟着腾身射起。

    那小舟远在二寸-余丈外,本难凭一口真气掠空飞渡,尸体也仅能掷至十余丈处,无法掷及小舟,但孙天民却藉那体落水的刹那,脚尖轻点,借力换气,再度腾身拔起,非但越过二十余丈河面,而且从尸体上拔回了七节鞭,宛如天神飞降,直向小舟扑落。

    小舟上共有三名身穿水浮的汉子,全被这突然的变化惊得呆住了,及待定神来,孙天民已到了头顶。

    那吹竹笛的一个首当其冲,闪避不及,被孙天民手起鞭落,连人带船板砸了个稀烂,另外两名摇橹汉子却同时扬手掷出两颗黑忽忽的东西,翻身跳进水中。

    孙天民只当那两颗黑忽忽的东西是平常暗器,冷然一晒,挥袖将其震落,谁知那东西落在船上,竟“剥剥”两声爆出大蓬火光,刹时间,满船都燃烧起来。

    小舟失去了控制,在激流中不停地乱转,火光映着孙天民,只见他浑身鲜和乎成血人,却兀自横鞭挺立在船头,厉声大笑道:“来啊!谁要活捉孙天民,为甚么不来试试看?哈!哈哈!”

    孤舟逐流,浊狼滔滔,固然,那火是烧不死孙天民的,但他即不会驾船,也不谙水性,纵不被火烧死,也将被浊流吞没,待应伯伦等人接获两名弟子急报,连夜赶到孟津渡口,已经甚么都看不见了包括孙天民,起火的小舟,以及那艘形如棺材的怪船。

    口口口口

    孟昭容说到这里,阴暗的小楼秘室中,响起几声低沉的感叹。

    康浩叹息道:“那孙天民虽然脾气暴躁些,倒确是条铁挣挣的汉于。”

    孟昭容道:“最奇怪的还是那十三名神志痴迷的黑道凶煞,不知甚么缘故,竟能受笛音指挥进退,奋不顾身围攻孙天民,若在平时,这些人是万万不敢与孙天民为敌的。”

    骆伯伧道:“这个疑团,咱们正等侯三妹来解破呢。”

    孟昭容摇了摇头,说道:“可制、妹未能目睹当时情况,仅任传闻,恐怕很难臆测。”

    胳伯伧微笑道:“咱们已经替三妹准备了两个实例,以供验证。”

    说道,起身领路,转进隔房卧室。

    孟昭容一眼瞥见那张木榻上僵卧着的夺命双环,不觉微怔,诧然惊问道:“这两人是…”

    骆伯伧笑了笑,道:“三妹精擅医道,请先检查他们受制的原因,就知道他们是谁了。”

    盂昭容缓步趋近榻前,先探了探双环的脉息,然后翻开眼皮查看瞳孔,又俯身倾听心跳徐徐片刻之后,惊容凝聚,匆匆解开了双环头上发髻。

    人目那“百汇xue”上缝合的疤痕,孟昭容脸色顿变,倒吸一口冷气,失声道:“这是鬼叟朱逸的‘银针搜魂’大法。”

    骆伯伧拈须笑道:“不错,三妹不愧医道高手,但是那鬼叟朱逸又是何许人?”

    孟昭容道:“鬼叟朱逸,雄霸苗疆,一向足迹不出蛮荒,所以武林人知道的并不太多,其实那鬼叟的难耐决不在‘毒神’苗廷秀之下,就以‘搜魂针’和‘绝情蛊’两大独门绝技而论,普天之下,只怕无人能解。”

    说到这里,语声微顿,才接下去说道:“不过,那鬼叟朱逸为人正邪之间,人不犯他,他也向不犯人,只图独霸苗疆,并无插足中原的野心,他有两个女儿,一名朱雀,一名朱燕,各获得一种真传绝技。从来,同事一夫,嫁了一个姓游的汉人。”

    康浩突然岔口问道:“那汉人是不是名叫尤宁?”

    盂昭容道:“那人名叫游西园,人称‘毒手殃神’。”

    康浩喃喃道:“尤宁!游西园晤!一定是他改了个名字。”

    孟昭容讶道:“尤宁是谁?”

    骆伯伧淡然一笑,说道:“三妹请说下去,那毒手殃神游西园,又是怎样一个人?”

    孟昭容诧异地望望康浩,又继续说道:“那游西园本是‘鹰爪门’弟子,贪色嗜杀,心性暴臭,被‘鹰爪门’所逐,在中原无法立身,乃远走南荒,不知怎的和鬼叟朱逸两个女儿勾搭上了,竟然一箭双雕,做了朱家娇客,而且,游西当时已有妻室,两个鬼女居然甘心作妾,非姓游的不嫁。据说为了这件事,鬼叟十分气愤,一怒之下,险些把游西园废了,后来虽然看在女儿份上没下毒手,却从此断绝了父女之情,将两个女儿和游西园一齐逐出苗疆。”

    康浩由衷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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