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_21.山早安榉树下的婚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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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山早安榉树下的婚礼 (第2/5页)

 “是,我一定去。惠媛也一起来吗?”

    “不,那孩子坚决不去,我怎么劝都没用,她一时转不过弯来,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是…”

    “我挂了。转告孩子,做个好梦。”

    “是,我会转告的。”

    孩子…喻宁的母亲是那么说的。

    “孩子?我?”

    “当然啦,妈认你当儿媳妇了,这是爱称啊!”“是吗?也许…mama说的是肚子里的孩子吧?单单把我晾在一边,一定是这样。”

    “瞧你,非要胡思乱想。”

    当然,贞美也知道自己是太幸福了,故意那么说的。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想一想,如果自己没怀上孩子,喻宁的母亲还会接纳自己吗?这种想法无论如何也摆脱不掉。

    幸亏过去的两个星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去了一次医院,检查胎儿和孕妇的健康情况。当时,喻宁请宋宗民大夫来参加他们的婚礼,宋大夫说如果医院没有紧急情况一定参加,还提前祝福了他们。

    那天,贞美突然说想吃豆芽解酒汤,喻宁就去了趟江陵老市场的汤饭店。傍晚又去了趟比萨饼店,半夜里贞美说想吃烤香蕉,又出去买了趟香蕉。

    喻宁把煤气炉火拧小,把香蕉连皮放在上面,回头看着贞美。

    “可是,香蕉为什么要烤着吃呢?”

    “没什么啊,苹果也可以烤着吃的。”

    “是吗?听起来挺奇怪的。什么味道啊?”

    “涂了果酱的松软的面包的味道。”

    “你吃过?”

    “嗯,在济州岛吃过一次。”

    喻宁用粗木筷子夹起香蕉,香蕉已经变了颜色,看上去像鲅鱼或沙丁鱼。

    在火上烤过的香蕉味道很特别,咬上去比生的更酥,有一种特殊的甜味。

    又有一天,那个有蒙古种型症的孩子来他们家玩,确切地说,是来要冰激凌的。

    那孩子一见到喻宁就伸出手。

    “什么呀,小家伙,你有什么东西存在我这儿吗?”

    “冰激凌!”

    “冰激凌?哈,瞧这孩子,给他吃了几次就以为我是开冰激凌店的了。”

    贞美抬起头,问:

    “谁呀?”

    “离我们最近的邻居家的孩子,名字叫‘嘣’。”

    “哈哈哈,嘣!”

    贞美听出了这个名字的意思,轻轻笑了。无论如何,这孩子想起吃的东西,走了足足300多米来到家里,不能让他空手离开。喻宁打开冰箱,找能给他吃的东西。没有冰激凌,有一块冷藏的巧克力,喻宁拿出巧克力递给孩子。

    那孩子摇了摇头。

    “冰激凌!”

    “没有冰激凌,这个更好吃。”

    “冰激凌!”

    怎么都说不通。

    喻宁撕开巧克力的包装,掰下一小块放进那孩子嘴里。他闭着嘴嚼了嚼,咂吧着嘴笑了,然后一把抢过巧克力,慢慢腾腾地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当然,连句谢谢都没有。喻宁对着他的背影喊了好几声“嘣”但这次他似乎沉醉在巧克力的美味中,头也不回慢慢走远了。

    喻宁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回头看着贞美摊开双手。

    “不管怎么说,你不是那孩子的对手。”贞美嘻嘻笑着说。

    “是啊,输了一招,这小家伙可真是个劲敌。”

    贞美突然觉得心里憋得慌。

    低能儿,如果我生了有问题的孩子怎么办?这个问题她从未想过,刚才那个孩子突然提醒了她这种可能性,她猛地感觉吸入的空气减少了一半,氧气严重不足。

    “喻…喻宁!”

    看到贞美的脸瞬间变得像纸一样惨白,喻宁连忙跑过来。

    “怎么了,怎么回事?贞美,怎么了?”

    “胸…胸口!”

    遇到这种情况,有节奏地按压胸部中央,症状会有所缓解,过会儿情绪稳定下来就好了,这是妇产科医生告诉喻宁的。这跟把溺水昏迷的人平放在地上,双手叠放有节奏地按压他的胸部是同样的原理。没必要进行人工呼吸,这种简单的心肺复苏法对贞美非常有效。喻宁已经经历过几次了。

    之前,贞美也曾喊过几次胸口发闷,虽然没有像这次这么严重,同样是感觉有东西重重地压在胸口上。这种情况多是出于心理原因,因为贞美感觉不到肌rou的运动,肌rou运动和意识之间无法交流、无法联系而产生的问题。呼气和吸气自然地在肺里进出,是呼吸肌作用的结果,但在贞美的情况下,感觉不到呼吸肌的运动,只能想当然地认为心脏在扑通扑通跳动,呼吸在有节奏地进行。情绪上的紧张突然降临的时候,恐惧让她感觉自己心跳停止了,尽管这不是事实,但因为完全感觉不到心脏的跳动和胸膛的活动,她会怀疑自己窒息了,越发恐惧,以至陷入轻微的亢奋状态中,甚至怀疑自己会束手无策地死去。

    喻宁每按压一下贞美的胸部,她就自然而然地长舒一口气,又深吸一口气。

    “好点了吗?”

    “嗯。”“这真让人担心。”

    “没什么呀,你压几次水泵马上就好了。”

    “据说这是由于心理原因,你别老胡思乱想!瞧,我的心都提起来了。”

    “偶尔让你紧张一下也不错嘛。”

    “这种玩笑开不得!”

    那天就这么过去了。

    早饭后,喻宁用热水给贞美洗了个澡,没洗头发,然后给她穿上新内衣和纸尿片,还有薄薄的衬裙。

    9点50分了,得给贞美化化妆,然后去机场接母亲,让母亲来看了也赞叹儿媳妇漂亮。

    “云卿早点儿来就好了,赶在mama前面。”

    “是啊,我也这么说。载佑这家伙,就该让弟妹先来才对,现在倒好,全晚了。”

    载佑一行原定上午10点到,但刚才他打来电话,说出了点儿问题,得下午1点钟才能到。

    贞美化不了妆,喻宁心里有点儿担心。昨天他问贞美要不要请专门的化妆师来,贞美拒绝了,说不喜欢那种浓妆艳抹,只要化点儿自然的淡妆就行了,不需要专门人士,等云卿来了简单化一下就足够了。但现在!要是早点儿知道他们要迟到,总能找到其他办法让贞美在母亲来之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现在却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喻宁给贞美穿上婚纱。

    “啊哈,简直美得像梦里的新娘。”

    “是吗?给我镜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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