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剑之天之痕_第十回茫茫大海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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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回茫茫大海上 (第2/5页)

家人,都上哪儿去了?”

    老人转过头来,仔细打量着陈靖仇,道:“你是公山铁的师侄吧?”陈靖仇心中惊奇,道:“晚辈正是,还请老前辈告知,公山师伯他上哪儿去了?”白发渔醮转过头去,眼望湖水,甩出钓竿,叹了口气,半晌,方才缓缓吟道:“孤鹤振九皋,独云飘万里;星垂碧湖波,人隐南山侧——你公山师伯,他已经病故了…”陈靖仇听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宛似晴天霹雳一般,登时呆在当地。拓跋玉儿和于小雪也是大吃一惊。

    陈靖仇缓过神来,忙问道:“老前辈,这,这什么时候的事?这…这怎么可能?怎会这样子…”白发渔醮缓缓地道:“已有不短的时日了,公山老弟为黄金剑气所伤,能勉强撑到那时,已是难能了…”陈靖仇心中一阵哀痛,扑通跪倒在地,眼泪如雨而落,哭道:“师伯,师伯!都是我不好,是我回来晚了!”

    白发渔醮劝道:“小兄弟啊…老夫对公山贤弟之死,也是常自慨叹…天底下事不可预料者多,而不如人意者更多!——就如老夫多年前收养之义子,从前生性耿直。不料他如今身在庙堂,竟助纣为虐起来…凡事都看开一点吧!”拓跋玉儿和于小雪都上前去相劝。过了一会,陈靖仇忍着悲痛,问道:“老前辈,请问我师伯,现在葬在哪儿?”白发渔醮道:“公山贤弟的遗骨,已葬于湖畔南山之麓。”陈靖仇含泪相谢,正要离开。那白发渔醮道:“你师伯母本在陵旁守墓,但几日前已经去了大梁。你需静下心来,再仔细想想,或许天无绝人之路,仍有克制那饕餮之法。”陈靖仇谢过,转身而去。径奔到南山,在一片柏树林中,寻到师伯陵墓,跪在墓前,痛哭了一场,道:“都怪侄儿不好,没来得及将药带回,才害死了师伯!”于小雪和拓跋玉儿也是心中伤痛,流下泪来。良久,三人方才回到草舍,已累了整整一天,胡乱收拾了一下,都各自睡去。

    次日起来,于小雪煮了一些野菜,三人吃了,陈靖仇已打定主意,要到大梁去寻师伯母。找到马匹,急急向大梁赶去。路上又花了十来日,方到大梁。陈靖仇等虽来过几回,对城中街道都已颇为熟悉,只是人海茫茫,终究不知师伯母住在何处。三人只好沿街打听。

    这日正行到大梁城东门附近,见几个小孩儿正在路旁游戏,那群孩子旁边,一人身着灰布衣衫,背对马路,正在粮铺里买米。于小雪道:“陈哥哥,你看那位老婆婆的背影,很像公山伯母!”陈靖仇点点头,走了过去,正行到那老妇人身后,正好那人也回过头来。陈靖仇见了,心中不禁一酸,一股悲伤涌上心头。那老人正是师伯母阿寒。

    阿寒乍见陈靖仇,心中微微一惊。道:“靖仇!你怎么来了?”陈靖仇双目泪下,不知怎样回答。阿寒把陈靖仇轻轻搂在怀里,安慰道:“孩子,先别伤心,上家里去再说。”陈靖仇抹了抹眼泪,点点头,跟着阿寒走去。

    转过几个街角,众人走入一条小巷里来。阿寒打开屋门,让陈靖仇等进去。那住所甚小,仅有一间房,中间用木板隔开,外间作一小厅,陈设简朴。阿寒引三人到里间,让他们在草席上坐了,自己也在一旁坐下。陈靖仇不敢便坐,心中悲痛,躬身行礼,道:“师伯母,都怪我回来晚了…没能早日带回解药,治好师伯的剑伤!”阿寒柔声道:“孩子,你先坐下再说。”陈靖仇拭拭眼泪,依言坐下。

    阿寒缓缓地道:“唉,傻孩子,你千万别这么自责…死生有命,何况你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也一定已经尽了全力了!”拓跋玉儿低头道:“伯母,这事都怪我不好,是我偏要上魔王砦去比武,所以才耽搁了!”阿寒道:“此事乃天意如此,不可强求,又如何能躲得过?你们都不必自责…铁哥这一生行侠仗义,富贵不移,活得无愧于心…他是含笑而去的!”脸上虽带着微笑,但语音不禁有些哽咽。陈靖仇三人也是心中伤痛。隔了一会,阿寒道“对了,靖仇,你师伯去世之前,还一直惦记着你和你师父的事。”说着从包裹里取出一封书信来,道:“这是你师伯临终时所写,说是要留给你。”陈靖仇理理衣服,恭恭敬敬的接了过来。

    将绳子解开,打开书信。只见信中字体颇为潦草,写得极为吃力,显是费了极大的劲方才写完。

    陈靖仇轻轻念道:“靖仇贤侄:汝师伯近日身体亟衰,已大不如前。体内黄金剑气奔腾不已,恐无久于人世矣!”陈靖仇心中一恸,忍住悲伤,继续念道:“魔兽饕餮力量甚强,天下能敌者少之又少。但师伯为汝思之,忆起世上尚有能敌之者一人——东海之上,自古传有一世外仙岛。其上有一仙人,道法,医术均深不可测。汝若能寻着此仙人,央其出手,则更胜师伯之千百倍!——汝务须小心在意,若遇那宇文小厮,切勿与他对敌,更不要为师伯报仇,伤命不值,诫之,诫之!公山铁绝笔。”陈靖仇泪如雨下,仔细把信收好。

    阿寒叹道:“靖仇,这仙山岛是否真有仙人,其实你师伯也不敢十分确定…这一传闻是你师祖二十余年前告诉他的…现在时过境迁,沧海桑田,是否真能遇着仙人,毕竟很难预料。”陈靖仇道:“师伯母,目前能救师父的方法,也只剩下这最后一个了——不管结果怎样,我也要试试!”阿寒叹道:“唉…你这孩子!”于小雪问道:“婆婆,我们要到仙山岛,必须航行到大海里是不是?”阿寒答道:“对,你们必须穿越东海。路程非常遥远。”陈靖仇道:“师伯母,我们正好有艘船,明日就立即出发,驶到东海去。”阿寒奇道:“船?…”拓跋玉儿答道:“对,伯母,我们在运河里夺了一艘大官船。”阿寒摇头道:“不成,不成…你们都从没见到过大海吧?”陈靖仇等都摇摇头。阿寒道:“大海里波涛险恶,无边无际,望不到尽头。可不比江河湖泊…一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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