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_第六章关山月丝剥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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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关山月丝剥茧 (第3/5页)

,扮了男装,伯什么?”

    老者道:“虽然你扮了男装,也不妥。”

    白衣文士还待再说。

    关山月说了话:“姑娘是不能去!”

    白衣文士转过脸来:“阁下…”

    关山月道:“劫掳孝廉公的既是江湖人,而且也不会只有一个,此去不可能只凭言语就能要回孝廉公,使他们自缚双手就范,厮杀打斗,绝难避免,既有厮杀打斗,腥风血雨的死伤,也在所难免,姑娘能去么?”

    还真是!

    关山月的这番话,不知道是不是真吓住了白衣文士,她是这么说的:“我倒是不怕看厮杀打斗,也不怕看腥风血雨的死伤,我只是怕给阁下添累赘,所以我听阁下的,不跟去了,只是,不管家兄是不是在那里,也不管是不是救得了家兄,还请阁下回县衙一趟,让我父女知道。”

    原来如此。

    只要她不跟去,这容易。

    关山月道:“那是当然,请县尊跟姑娘放心。”

    就这么,关山月跟着老捕头走了。

    白衣文士跟了出来,一直跟到了跨院门,望着关山月跟老捕头走得不见了。

    老者也跟了出来,不过只是跟到了屋门外,他说了话:“飞卿,不用太担心了。”

    原来姑娘芳名叫飞卿,哥哥孟卿,meimei飞卿。

    不知道为什么,白衣文士她竟然脸上一红,只是老者没看见,因为她转回身的时候,脸上的红意已经不见了。

    老者又道:“陈捕头说得好,以我的为官,你哥哥的为人,他实在想不出你哥哥会遭人劫掳的因由,我则要说,以我的为官,你哥哥的为人,苍天不会亏待我董家的。”

    这是做父亲的安慰女儿。

    做女儿的也安慰父亲,白衣文士道:“您也不用担心,那位关壮士,他一定能破案擒贼,救回哥哥。”

    老者道:“你认为他能?”

    “他能!”白衣文士神色、语气都坚定,显示有十成十的把握:“女儿看得出,他不是一般的江湖人,您应该也看出来了。”“老者点头:“你好眼力,虽没见到他的武功,从你听说他的文才,他的腹笥,胸蕴,他文才如此,不以文才自居,却以江湖人自称,他的武功就可想而知了,再加上他来到这里的搜寻、推断,他的确不是一般的江湖人。”

    白衣文士没再说话,从她一双凤目泛现的阵阵异采看,她已经不用再说了。

    老捕头带路,关山月到了“鄱阳湖”县城西城根儿“红楼”就在他的眼前不远处。

    的确,那是栋漆成了一色红的小楼,楼前也的确有一条用红土铺成的车马道,怕车马过红土飞扬,还洒了水,到如今还没有全乾。

    只是,此刻这栋红楼却是楼上楼下门窗紧闭,不见人影,不闻人声,寂静一片。

    关山月道:“这座‘红楼’,一天之中,什么时候营业?”

    老捕头道:“一般都是过午就开门接客了,不过午前也会有人进出。”

    关山月道:“那么,咱们恐怕来迟一步了。”

    老捕头道:“恐怕是。”

    关山月道:“好在已经见着红土了,这样的红土,也确能沾鞋。”

    的确。

    老捕头应了一声:“是!”关山月道:“咱们再进去找找蛛丝马迹,找找线索吧!”

    老捕头又应了一声:“是!”本来也是,他虽是个捕头,但这一趟是奉命带关山月来的,他只有听开山月的。

    何况,关山月说的、做的都没错。

    老捕头陪着关山月走到“红楼”前,门上没锁,推推门,没推开,显然门是从里头上了栓,老捕头一脚踹断了门栓,踹开了门。

    身为捕头,老公事,到底还是有两下的。

    也是,要是连这两下都没有,还吃什么公事饭,还抓什么小偷,拿什么贼!

    这么样进了门,还是没见人,不闻人声,不过,看眼前的景象,平常在的应该都还在,还有一股子异常,不知道这是不是平常就有的。

    也就是说,人走了,可并没有带走什么。

    平常在的虽然都还在,却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什么线索。

    再到楼上看,楼上就是卧房了。

    香泠金钤,被翻红狼,牙床,纱帐,玉钩,这样的卧房永远是香艳的,动人的,诱人的。

    只是,仍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什么线索。

    关山月问:“捕头可知道,这座‘红楼’里,有多少姑娘?”

    老捕头道:“听说只有一个,带着两个丫头。”

    听说?

    关山月道:“捕房没来查看过?”

    这种地方,进出的人杂,容易出事,捕房都会隔长差短,前来查看,一方面是了解,一方面也是警告,当然,也是吃公事饭的一条财路。

    这是一般“鄱阳县”的这位县太爷为官如此,就不知道县衙“捕房”这些吃公事饭的会不会,敢不敢了。

    老捕头道:“弟兄们来过,我没有来过。”

    关山月道:“没有其他人了?”

    老捕头道:“没听弟兄们说,还有其他的人。”

    关山月道:“看这座‘红楼’的大小、器用,确实像只有一个姑娘带两名侍婢;而且,看这情形,昨夜劫掳得孝廉公之后就走了,没再回来过。照这么看,为了孝廉公是花了不少心思,也花了不少本钱…”

    老捕头道:“究竟是为什么?想不出因由呀!”

    关山月道:“只要找到这个女子,就不难明白了。”

    那是!

    老捕头道:“关爷说得是。”

    本来就是。

    关山月忽然这么说:“我不该这么想,也不该这么问,会不会男女间事,以往有没有什么徵兆?”

    老捕头忙正色道:“关爷,公子从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绝不会!”

    不错,好子弟,又是位堂堂孝廉,怎么会涉足声色?

    关山月道:“捕头如今应该知道了,这名‘红楼’妓,不是真正的‘青楼’女。”

    老捕头一怔:“关爷说得是,我糊涂了,可是,那也不会啊!公子平常少有交往,就是有,也只是数得出来的几位文友。”

    关山月道:“或许是孝廉公哪一次外出,被某个江湖女子看见,她看中了孝廉公的人品,明知不可能,只有下手劫掳?”

    老捕头道:“那就不知道了。”

    关山月没发现什么,也没问出什么,却找到了整座“红楼”都闻得到的那股子异香的来源。

    那是临窗一张高脚几案上,一只花瓶里插着的一枝花。

    那枝花,铁枝四伸,只有花,没有叶,花色雪白,有十余朵,花形像梅,大小也像梅花。

    但不是梅,梅花不会在这时候盛开,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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