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_第三章舐血江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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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舐血江湖 (第2/6页)



    关山月说了话:“要问我的来路,我来路江湖,要问我的居心,更容易回答,我是来管闲事的。”

    脸上有刀疤的黑衣人道:“你是来管闲事的?”

    关山月道:“这座宅院的主人派管家出来请求,让他遣散男女下人,之后,他愿意偿还欠诸位的债,是情、是理,也足证他人不错。你等这些人,要还有点良知,不伤及无辜,就该点头答应;哪知你不但不答应,还说了不是人说的话。是非明摆,善恶立划,这位跟我,既然碰上了,不能不管。不管,就是罪过。”

    脸上有刀疤的黑衣人脸上的凶相,眼里的凶光更盛,挣狞一笑:“原来是这么回事。”

    关山月道:“不错,就是这么回事,你知道了?”

    脸上有刀疤的黑衣人道:“我知道了,以我看,你不是来管闲事的。”

    关山月道:“以你看,我是来干什么的?”

    脸上有刀疤的黑衣人道:“以我看,你是来找死的!”

    这一句,听得除了两个老者之外,其他那些人大笑。

    事到如今,这些话两个老者不会听不见,可就是闭目盘坐如故,像没听见一样。

    脸上有刀疤的黑衣人因这句话引得大伙儿大笑,相当得意,他也大笑。

    没笑的只有他那同伴,另一名黑衣人。

    另一名黑衣人一脸狰狞、恶狠的一声:“爷们成全你,你就死吧!”

    他又要动。

    脸上有刀疤的黑衣人又抬手拦住。

    另一名黑衣人怒声道:“他的来路跟居心,如今都知道了,你还等什么?”

    脸上有刀疤的黑衣人像没听见,没答理,扬手向其他那些人,叫道:“他说的话大伙儿都听见了,他是来管咱们闲事的,大伙儿能听他的,能容他么?”

    其他那些人里,一名枯瘦的锦衣人冷冷道:“不能听,不能容,你那同伴不是两次要动手么?你拦什么?让你那同伴杀了他不就是了么?”

    其他那些人没说话,但都冷冷的看着脸上有刀疤的黑衣人。

    脸上有刀疤的黑衣人霍地转望他的同伴,怒声道:“听见了么?为什么他们都不动手?来了半天了,为什么大伙儿耗到如今都不动?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只有你多事?有那力气,要咱们自己的债不好么?”

    关山月没看错,这些人争先恐后跑来寻仇,赶到了却都按兵不动,不是忌惮仇人,确是忌惮彼此。

    另一名黑衣人坏了事,受了脸上有刀疤的同伴责怪,脸色连变,他却一声没吭,也抢着要动了。

    看来他较为沉不住气,也就是说,性子不如脸上有刁疤的同伴深沉。

    其他那些人又都笑了。

    笑得两名黑衣人又一次脸色连变,但都听了,忍了。

    关山月也笑了,扬声道:“看样子来的都是江湖狠角色,怎么回事?已经都知道我是来管你们这些人闲事的,你们这些人却没一个敢动我!”

    孙美英接了腔:“看来这座宅院的主人不必急着遣散下人了,也净可以放心吃睡,跟往常一样过日子,这些人来是来了,可是谁都不敢动,”

    孙美英这么说。

    关山月那么说。

    没用,都听了,都忍了!

    可见这些人把报仇看得多要紧。

    真是只为报仇么?

    拥有这么一座宅院,还有不少的下人,可知这座宅院的主人是有钱的大户。

    不少的下人里头,还有丫头、女仆。

    既有丫头、女仆,就表示府里一定有女眷。

    财、以,打古至今这两样就是最诱人的,多少罪恶因这两样而起?

    这些人可都不是正人君子!

    关山月道:“看来得反客为主了,他们都不动我,我动他们,分批一伙一伙来,芳驾认为该先动那一伙?”

    孙美英想笑没笑,但兴致勃勃,却又轻描淡写,抬手,伸一根指头,指两名黑衣人,淡然说话:“他俩不是一个最坏,一个刚要杀你么?就先动他俩吧!”

    两名黑衣人勃然色变,脸上有刀疤的黑衣人怒笑:“婆娘…”

    关山月动了,一闪而回。

    “叭!”地一声脆响,刀疤黑衣人脸上挨了一下,半边脸通红,嘴角见了血迹。

    关山月像没动过,站在原处说话:“这只是教你点礼数,让你知道下回该怎么说话。”

    关山月一出手就如此这般,不知道是不是要杀鸡儆猴。

    其他那些人都面现惊容。

    始终盘坐如故,连眼都不睁的两个老者,睁开了两双老眼。

    两双老眼里寒芒外射,凛人!

    脸上有刀疤的黑衣人不只惊怒,神情简直怕人“呸…”地吐了一口血,咬牙切齿,恶狠狠道:“阎王注定你三更死,不能留你到五更,你死定了!”

    他还没动,那没说话的另一名黑衣人却扑向了关山月,长剑出鞘,寒光一道卷向关山月。

    用剑上相当见造诣。

    关山月道:“你终于如愿出手了。”

    跨步欺身,长剑擦胸而过,抬掌轻拍,铮然声中剑身荡开走偏。

    另一名黑衣人一惊,沉腕收剑要变招。

    关山月闪身欺到,左掌递出,正拂在他右肩上。

    另一名黑衣人大叫弃剑,踉跄暴退,右臂抬不起来了,脸色发白,额上汗珠一颗颗豆大。

    在场都是练家,都是行家,谁都看得出,另一名黑衣人右肩骨碎了。

    关山月出手又是如此这般,到底是不是要杀鸡儆猴?

    其他那些人脸色变了,脸上的惊容增了三分。

    两名老者站了起来。

    刀疤黑衣人脸上的惊容盖过了狰狞:“冲着你,这债爷们不要了。”

    他要走向马匹。

    另一名黑衣人忍着伤痛也要走。

    关山月向刀疤黑衣人:“都能走,只有你不能!”

    刀疤黑衣人一言不发,闪身扑向关山月,人在半途出剑,剑如游龙,直指关山月咽喉!

    激怒出手,这一剑威力可想而知。

    关山月抬脚一勾,地上那把另一名黑衣人的剑离地飞起,正迎着刀疤黑衣人的剑“铮!”地一声金铁交鸣,两把剑同时荡开。

    关山月一掌拍出,已然荡开的另一名黑衣人那把剑,荡势一顿,突然剑光在前,剑柄在后,向着刀疤黑衣人疾射而去,快如电光。

    刀疤黑衣人做梦也没想到,来不及回剑去格,匆忙中闪身急躲。

    他躲开了,但是关山月已到了近前,一指点在了他“太阳xue”上。

    来不及哼一声,刀疤黑衣人倒下了,倒下就没再动一动。

    这,不过在转眼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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