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_第五章漕帮拦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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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漕帮拦截 (第3/5页)

:“你怎么会救我?”

    关山月道:“你是说…”

    高垣道:“那天我那么样说我姐跟你…”其实,关山月是明知故问,如今听高垣这么说了,他淡然道:“你姊姊视我如亲兄长,谁教你是她兄弟?你还小,我不跟你计较。”

    高垣道:“我姐视你如亲兄长?”

    关山月道:“回去问你姐吧!她会告诉你。”

    高垣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关山月道:“我不想告诉你,因为我并不在乎你怎么看我,可是你不该那么样对你姊姊。”

    高垣道:“你并不在乎我怎么对你?”

    高垣道:“不错。”

    高垣道:“你真不在乎?”

    关山月道:“我说过,你还小,我不跟你计较;再说,我是个怎么样的人,并不会因为你说我而有所改变。”

    高垣道:“我不该那么样对我姐?”

    关山月道:“她是你一母同胞,一起长大的姊姊,此其一:她是个女儿家,不该那么样对女儿家,此其二。”

    高垣道:“我知道她是我姐,我一向也很把她当姊姊。”

    关山月道:“要是真这样,我告诉你,没人抢你的姊姊,她只是多了一个兄长。要是你愿意,你也可以多一个兄长。我还要告诉你,这一点等你长大之后就明白了。女儿家长大了总是要出嫁的,可是她还是你姊姊:永远都是,谁也抢不走,谁也改变不了。”

    高垣脸有惊愕色:“你怎么知道?”

    话只说到这儿,就没往下说了。

    恐怕是说关山月怎么会知道他心里想的。

    关山月没有问他,也没有接话,说了别的:“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老人家跟你姐还焦急的等着呢!”

    说走就走。

    高垣忙跟上:“是走水路,还是定陆路?”

    关山月道:“你问这是…”

    高垣道:“瞳水路行不行?一天看不见水,我就浑身难受,走水路也可以直到家门。”

    他还真是离不开水。

    关山月并不在意走水路还是走陆路“江南”、“江北”到处是水,走水路反倒便捷,可以直到‘高邮湖’高家门口,绝对是实情,他当即道:“那就在这里雇船。”

    当下就在“瘦西湖”畔雇了一条船,两个人上船走了。

    或许因为高垣还是个孩子,是个不知道什么叫怕的孩子,或许因为走的是水路。

    没有远离水,船行在“瘦西湖”这一段,他显得轻松欢愉,话不多,几乎没说什么话,也不担心,回去以后是会挨骂,还是会挨打,回去以后怎么面对他那个姊姊。

    关山月也不多说话,也几乎没说什么话。

    所以,船行在“瘦西湖”这一段,听见的只是船上、岸上游客的笑语,千万条柳丝间的婉转鸟语,还有就是一声声的摇橹cao桨声,宁静而舒适。

    船进了“运河”就不一样了。

    大小船只来往如穿梭,波狼一波波,吵杂声一阵阵,还听来往船只上船家的一声声吆喝。

    就在这时候,关山月雇的这条船的船家也叫了一声:“漕帮!”

    关山月也看见了,那是前面不远处的两条双桅大船,因为船家的目光望的是那两条双桅大船,他可看不出那是不是“漕帮”的船,他道:“那两条是‘漕帮’的船么?”

    船家道:“错不了的,虽然没挂旗,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怪了,‘漕帮’的船,进京挂龙旗,出京挂凤旗,这两条船怎么什么旗都没挂,连‘漕帮’的旗都没挂,还停在河心不走?”

    真是,两条双桅大船上什么旗都没有,而且是停在河心不动。

    可是,说话之间,两条双桅大船那高高的主桅上,各升起了一面旗子,三角旗,白底黑字,那个字是个斗大的“漕”字。

    船家道:“挂旗了,八成儿听见我说了!”

    他是这么说,离这么远,怎么听得见?

    船家话刚说完,两条双桅大船也动了,竟然双双在河面上打了横,这船的船头接那船的船尾,两条船成了“一”字!

    船家叫了起来:“怎么回事?怎么…我明白了,原来‘漕帮’要在这里办事,避开吧!”

    他的船头偏向一旁了,显然是要离开河心水道。

    来往的大小船只都往两边避开了,没听见有人说话。

    “漕帮”的船谁敢惹!

    可是,走近岸的水道,眼看就要近两条大船了,忽然从两条大船的那一条摇来一条下大不小的船,又拦住了隔岸水道,船尾一个摇橹的,船头还站个人,站得笔直。

    船家一怔,忙道:“怎么回事?靠岸也不让走?那就走那边。”

    他船头又偏,偏向了另一边河岸。

    就在这时候,他看见后方来了另两条挂着“漕帮”旗的双桅大船已到近处,一前一后,走江心水道,竟然让他的船没法离开近这边岸的水道。

    船家忙道:“这是怎么了,我这不是正要避开么?”他向前面那条双桅大船船头上的人挥手,指点,表示他要换水道,避开。

    那条大船船头上那人也挥手,指点,竟然是不让他避开,要他仍走如今的近岸水道。

    船家不敢不听,只得又将船头偏回,人慌了:“怎么回事?不让避!难道说是拦我?不会呀!不该呀!难道说…”

    似乎猛然想起,急望关山月:“这-位客人,你得罪过‘漕帮’么?”

    关山月说了话:“没有。”

    还真没有,他连“漕帮”的人都没见过。

    船家道:“那怎么…”

    关山月道:“只管听他的就是,不管什么事,一概有我。”

    船家道:“有你?他人这么多,势力这么大!”

    关山月道:“人再多,势力再大,总不能欺负人,总得讲理。”

    船家道:“讲理?谁敢跟‘漕帮’讲理?”

    关山月道:“总有人敢,你只管听他的就是了。”

    船家还待再说。

    关山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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