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柳鸣蝉_第七章危机四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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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危机四伏 (第8/11页)

柳湘,尤其黑虎神鞭尤杰,对柳湘有杀兄断鞭之恨,更是恨不得将之生吞,无奈碍于庄主,只好眼喷怒火,咬牙切齿。

    江南田舍翁看在眼里,心里暗暗为柳湘担心,乍出江湖便如此遍树仇敌,自身又有血海深仇待报,如此冤结重重,何时得了。

    八卦手书全让坐已毕,拱手问道:“朱老前辈有何教言,晚辈洗耳恭听!”

    江南田舍翁呵呵笑道:“庄主明人,老朽何庸多饶唇舌。敝师侄面透凶狠,秉性冷峻,均是事实,只是尚不至滥杀无辜。否则,即使武林同道如庄主者能高抬贵手,老朽师弟也不能放过。明家庄明秋声老庄主,以垂老之年,死于非命,令人为之扼腕,然而,老朽深信绝非敝师侄所为。”书全微微一怔,随即点头说道:“老前辈武林高人,一言九鼎,晚辈信得过就是!”书全话犹未了,厅下有人说道:“如此敢问朱老前辈,明老庄主之凶死之时,姓柳的站在身旁,并无第三者。明老庄主死后,姓柳的潜逃老梅树,隐身破庙,不敢见人。如非心虚,何至如此,老前辈对此能否有以教我。”

    书全朗声叫道:“马大哥!请勿多言。”

    江南田舍翁点头呵呵笑道:“这位不是辽东一叟高足马衡马兄么?马兄所询各点均有见地。只是请马兄相信一点,老朽朱一飞绝非袒护师门不肖弟子之人,敝师侄柳湘如有此事,不容马兄指责,老朽早就逮归九华,治以家规了。”

    书全拱手说道:“老前辈!我马大哥心直口快,老前辈幸勿见怪。老前辈清誉满天下,晚辈何能不信?除去此事,老前辈尚有何教言?”

    江南田舍翁一伸拇指,笑道:“庄主不愧明人,老朽佩服。这第二件事,说来尚希庄主勿见怪。敝师侄无意得来天罡剑图,关系他本身修习武术事小,牵涉到门派纠纷事大,天罡剑图为武当派不传之秘,武林中人追求欲得之宝,一旦由敝师侄遗失,而引起一场武林纷争,敝师侄担当不起。庄主因误会敝师侄恶行于前,才伸手夺取于后,并非有意占为已有。庄主念在消除武林纷争,看在老朽薄面,可否将该半幅天罡剑图赐还敝师侄?”

    江南田舍翁在武林中是有名好好先生,遇事笑呵呵,难得皱一次眉头。可是这一席话,却是说得平和中透着凌厉,面面俱到,无隙可击。

    八卦手书全微微一皱眉头,旋即两道细眉一挑,轻声笑道:“老前辈嘱咐,晚辈敢不遵命!”

    稍一停顿,立即又收敛起笑容,肃容说道:“天罡剑图为武当不传之秘,为当代剑术之正宗。晚辈有一点不明,尚请老前辈指教,令师侄并非武当派传人,如何能得到此一秘图,如系来路不大光明,有道是:不义之财,见者有份。令师侄偷绘天罡剑图,晚辈取之亦无不当之处,老前辈以为然否?”

    八卦手书全倒不失为是个好人,只可惜他爱武如命,一旦得到拳经秘笈之类,占有之心顿起。在他认为柳湘以一个非武当派嫡传弟子,能获“天罡剑”图,显然不是得自正当,才生劫夺之心。

    江南田舍翁呵呵说道:“庄主话倒是至理,只是有一点庄主未曾了解,敝师侄之所以得到天罡剑图,实由于他的奇缘,绝非窃夺而来,此事目前实难说明,日后自有真相大白之时。庄主如能以天罡剑图赐还,成全敝师侄,老朽敢以一颗苍苍六阳之首,向庄主保证,敝师侄亦将感恩不尽。”

    八卦手书全脸色微微一变,眼光向站在一旁的马衡身上一扫。

    马衡粗中有细,顿时上前一步,朗声说道:“朱老头!凭你两句话就把天罡剑图取走,书家庄从此如何立足武林?这件事万难办到。”

    江南田舍翁拈须笑道:“令师辽东一叟侠义一生,武功盖世。马兄想必尽得真传,才敢如此说话,你说不凭老朽两句话,要凭什么?”

    说着话,笑咪咪地望着马衡,突然身形一沉,所坐的一张紫檀木的太师椅,四只脚齐齐没入水磨青砖地内五寸有余。

    江南田舍翁露了这一手“借物传力”的功力,不行功,不提气,谈笑之间,把一张紫檀椅子陷入水磨青砖,这种功夫可把厅上上下人等,都惊得呆了。

    江南田舍翁显露了这手功夫,无异是告诉八卦手书全,能善与则善与,不能善与则在手底下交代明白。

    八卦手书全何等人物,自付书家庄还没有惹得起江南田舍翁的人,当即朗声朝马衡说道:“马大哥!对朱老前辈怎可如此无礼。”

    又转面对江南田舍翁拱手说道:“晚辈遵从老前辈所示,归还半幅天罡剑图,日后若有纷争,晚辈则无由负责!”

    江南田舍翁呵呵大笑道:“老朽一日不死,就担负起这份责任如何?”

    八卦手书全面皮微微一红,轻说道:“如此甚好!”转身挥手,对身后一个精庄汉子低声说了几句,那汉子疾转向后而去。

    不一会,那汉子满脸惊惶地跑进来,走到书全身畔,附耳说了几句。

    八卦手书全脸色也随之一变,霍然起身,说道:“这还了得!”

    转而向江南田舍翁拱手说道:“老前辈请稍坐,晚辈庄内有要事待理,稍去即回!”

    江南田舍翁呵呵笑道:“庄主!不是那半幅天罡剑图出了毛病吧!”

    八卦手脸皮一紫,羞愧万分的说道:“老前辈明察秋毫,晚辈是欲盖弥彰。说为愧然,确是那半幅天罡剑图被窃了。”

    江南田舍翁忽然拈须大笑,说道:“庄主如果不是故弄玄虚,这事就大了。”

    八卦手书全连忙说道:“晚辈岂敢诳言以对老前辈!”

    江南田舍翁一见八卦手额上已微见汗珠,焦急之情,溢于言表,料来是真。

    八卦手拱手说道:“无人敢在书家庄放肆,宵小绝难逃过十里。老前辈请稍待,晚辈即刻进行追查。”

    江南田舍翁突然收敛起笑容,伸手一拦八卦手,沉声说道:“书庄主!依老朽之见,此人定非平泛之辈。贵庄能手虽多只怕难能邀截得住。老朽与庄主同往失物之事,察看一下如何?”

    八卦手书全一听江南田舍翁这话,分明说书家庄根本无能拦住窃图之人,听来心里颇不是滋味。转而一想,江南田舍翁之言,未尝不是道理。来人敢在书家庄下手,其功力胆识,也就可见一斑。当即说道:“老前辈肯劳驾更好!”八卦手书全前导,一行人走到后进书房内,八卦手指着正梁上一个木盒子说道:“半幅剑图,就放置在木盒子之内,悬在梁上。方才晚辈派人来取时,才发现已被人窃走了。”

    原来这个木盒子安放在梁上,随手一抽就开。而且正梁离地,也不过两丈多高,稍具轻功的人,举手可得。

    江南田舍翁眯着眼睛,对正梁上仔细看了一遍,忽然毫不作势,不拧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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