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手邪怪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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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5/7页)

一个老人拦住了他。

    他年少气盛,不知厉害,以为老头未必有用。

    老人手持旱烟管拦住通路,小郭往上一扑,蹴出一脚。

    老人不避不闪,伸手就抓住他的脚踝。

    小郭一惊,觉得老人出手看来不疾不徐,却快得出奇。

    他一缩脚,袜子都被抓破了,差点被抓住。

    小郭知道太低估了这个老家伙,一时无计,伸手在袋内掏出一把碎银子,全力射出,掉间狂窜。

    老人冷冷一笑,道:“小崽子,你跑得了吗?”闪过碎银疾追。

    小郭的轻功也相差甚远,不久就被追上了,堪堪揪住小郭的衣领。就在这时,突然自左边院墙上飞来一团火球。

    这当然是火器,但马府中却无人使火器。

    这老人自是武林中的名人,绰号“穿云手”名孙震,和“白袍老祖”差不多,只稍逊些。他一闪,小郭也趁机越墙而去。

    孙震一追,墙外又飞来了一团火球,急问中想绕路追赶,还是一样,又是一团火球飞来。

    他不追,火球就没有再射来。

    孙震知道这是内贼,助这小贼脱身,他此刻较上了劲,不追小贼,反而去找射火球的人,非逮到此人不可。

    武林中火器名家只有一人,那就是“雷神”苗奎。

    孙震却以为“雷神”的个性刚烈,绝不会为马士英所用。

    那就可能是苗奎的手下。

    此刻小郭又落人一个大院中,仔细一看,不由一惊,居然又是那个放了他的那个女人的院子,但地上的面酱足印已经不见了。

    小郭正要离开,忽见正屋窗子推开,那女人向他招手。

    小郭相信她不会杀他,所以极想尽快脱出马府。

    他正要不理她窜出此院,忽闻院外有奔掠声,大约不少于五七人,有人道:“那小子就在这一带消失了。”

    另一人道:“谁看到的?”

    刚才那人道:“‘穿云手’孙震孙大侠!”

    小郭此刻只好人屋暂避,这工夫暗间的女人道:“进来吧!外面抓人很急,此刻你是绝对走不了的。”

    果然,不一会儿敲院门道:“大小姐,大小姐…”

    女人道:“什么事?”

    “有没有jianian细进入院中?”

    女人道:“没有!刚刚还搜了一遍。”

    门外人的道:“对不起,打扰了!”

    小郭想起不久前在他赤裸之下,她的意yin而自污,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马士英的meimei。”

    “你不是她的女儿?”

    “他的女儿跟人私奔了!”

    “我要走了!”

    “你走不了!”

    “这么大的宅子,护院再多,还是抵挡不住我的。”

    “如果我不许你走呢?”

    “你?你成吗?”

    “难道你要试试看?”

    “不试怎么成?”小郭穿窗而出,绝对想不到她的动作如此之快,双足被抓住,又被摔在床上。

    小郭大为惊异,道:“马士英的meimei也会武功?也会火器?”

    “谁应该会?谁应该不会?”

    “你要干什么?”

    “我只是不忍心让你被捉住给宰了!”

    “谢谢你的关心!”

    “你来此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我对你说过,不过是顺手牵羊,想摸点东西。”

    “骗鬼!”

    “怎么?你不信?”

    “你们是来行刺我大哥马士英的。”

    小郭一惊,道:“你既然知道我的来意,上次为什么又放了我?”

    那知她淡然道:“因为你们要杀他,也没有什么不对。”

    “你…你是说不反对我杀他?愿意助我完成志愿?”

    她摇摇头,道:“我也不赞成家兄的行为及作风,但我不能助你杀我的哥哥,这一点你要原谅我。”

    “马士英拥立福王弘光,就没安好心,不过是由于弘光昏庸好yin,不理政呈,他就可以控制弘光,根本不把国家前途放在心上。”

    “这个我也知道。”

    小郭冷笑道:“既然知道,你说我们要杀他没有什么不对,那岂不是说风凉话?”

    她又摇摇头,道:“他毕竟是我的哥哥,家母早丧,他把我拉大,这份恩情也不能忘,但作恶的人必受天谴!”

    “又是风凉话。”

    “不是!”她道:“一位预言家说过,家兄和阮大铖已活不了多久,他们必然偷偷降清,也必被杀死。”

    “真有此事?”

    “真的,而且绝对不会超过三年!”

    “你不是故意敷衍我、骗我?”

    她哂然道:“你现在是我的俘虏,我为什么要敷衍你?”

    小郭道:“你如果是明理的人,就该知道是国家社稷重要还是兄弟手足重要?”

    “当然是社稷重要,但弘光帝自己不争气,也不能全怪别人。”

    “我以为若废了福王,另立潞王就有前途。”

    “你以为说换就换,说废就废,有那么简单。”

    “只要马士英和阮大铖不反对就好办!”

    “小弟,朝廷中的事,没有那么单纯的。”

    “我要走了!”

    “你不以为你欠我的情?”

    “什么情?”

    “先不说我掩护你救你一命,就以你弄了一些面酱足印在院中,我就整整洗了半夜才弄干净!”

    “这…这的确很抱歉!”

    “该不该还这个人情?”

    “应该,你说吧!如何还法?”

    “你明知我现在需要什么?”

    “你不以为一个三十多的女人和一个十七岁的男人上床有点太…”

    她挥挥手,道:“我要求过上床吗?”

    “没…没有,那你需要什么?”

    马琳道:“我和我死去的丈夫虽然不是什么生死不渝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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