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道_第十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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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第2/4页)

个馋嘴的偷窥者,凑上前来,轻轻吻她。软软凉凉的布丁从千伶的口中流窜到KEN的嘴里,千伶咯咯笑起来。KEN一把掀倒她,忘乎所以地亲吻她。布丁在他们的唇齿间滑动着,犹如一粒神奇的催情剂,刺激得他们欲罢不能。

    千伶突发奇想,大大含了一口布丁,吻住了KEN的身体,KEN全身一凛,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浊重的喘息。千伶含着他,让他坚硬的情欲在滋润的布丁间躁热难耐。在千伶的诱引下,KEN回赠予她布丁之吻。他们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在布丁的拥揽长吻中颤栗。

    欲望完结,KEN起身清理那些沾染在被褥间的布丁。千伶赤身裸体地躺着,四肢舒展,懒洋洋地地注视着他,一动不动,完美的姿形仿佛一尊精雕细刻的莲花玉身。

    "乖乖,别再诱惑我!"KEN开玩笑,用床单没头没脑地包裹住她,只露出一双眼睛,像个神秘的阿拉伯女郎。KEN忍不住吻她颤动的长睫毛,她那迷乱的表情是一粒致命的毒药,却让KEN欲饮不止。

    "我亲爱的贤妻,晚饭做了没有?"KEN终于克制住自己,笑着问。

    千伶摇头。

    "小懒猪!"KEN顺势咯吱她,千伶在被单底下嘻嘻笑。

    "我来展示展示厨艺吧,"闹够了,KEN拍拍手,"上次做的辣椒三明治,你尝都没尝一口,今晚我可是要隆重推出我最新发明的一道菜,拉丁风味的奶酪土豆泥!"

    千伶不作声。

    "乖乖,保证让你胃口大开!"KEN捋起袖子,雄心勃勃地到厨房里去,但不一会儿就大呼小叫地奔回来,惊讶地问千伶:

    "冰箱里的东西怎么一点儿都没动?中午你吃什么了?"

    千伶有气无力地摇摇头。

    "昨天我们不是去超市买了排骨跟新鲜蔬菜吗?"KEN讶异。

    "天然气停气了,没办法做。"千伶说出原委。

    "停气?"KEN一怔,不置信地到厨房查看,捣鼓着炉具,果然不来气。

    "小区没贴通知说今天会停气啊。"KEN自言自语着,百思不得其解。

    "我打电话问过煤气公司了,他们说是你欠费太久,所以停止供应,"千伶道,"他们的态度可凶了,说什么单独停你这一户,麻烦得要命,到时候要加收你双倍的滞纳金。"

    "是了,他们确实催过好多回,"KEN挠挠头皮,"我手头一紧,就把这岔儿给忘了。"

    "明儿我赶紧去把电费水费交了,要不停电停水赶一块儿,全凑齐了,咱们得过回原始人的生活了。"KEN幽默道。

    "我知道,你全部的积蓄,都交了新房的首付款,"千伶歉意道,"我一文不名地跑来,不仅帮不上你的忙,反倒拖累你…"

    "说什么傻话!"KEN制止她,随即叹气道,"要怪啊,得怪我没出息,这么多年只挂住玩,一事无成,害得你跟了我,挨饿受冻,前景又是如此之渺茫,我真怕你哪天会觉着后悔…"

    千伶扑进他怀里。

    "答应我,以后不许说这种丧气话!"她轻轻道。

    KEN紧紧拥抱她。

    3

    费扬半夜口渴,摸黑下楼,到休闲厅里,从冰柜中取出果汁喝。隔壁厨房的灯亮着,有煎煎炸炸的响动。他循声而去,厨子居然没睡,热火朝天地忙碌着,做他的拿手小糕点,又是潮洲粉果,又是香蕉绿茶薄饼,又是叉烧酥,每一样都分量惊人。

    "你在干嘛呢?"费扬问。

    "老太太吩咐做的,"厨子道,"她老人家明天不是飞去北京听戏吗?她赶着要带走的。"

    戏院寄来新戏上演的日程表,费扬佯装不知费奶奶的真实行踪,如常为她订了两张到北京的机票,派管家陪她去。费奶奶亦是高高兴兴收下来,当着费扬的面,叫管家收拾行囊。

    "往返不过两天,既不是逃难,又不是接济灾民,用得着准备这么多吃食?"费扬闲闲道,顺手从热气腾腾的蒸屉里拈一只翡翠虾饺皇,咬一口,喷香四溢。

    "老太太每次去北京,都要带这么多食物,说是给她的朋友,人家可喜欢吃咱家的点心了。"厨子多多少少有些得意。

    朋友?费扬心头发笑,天知道费奶奶在北京人生地不熟,恐怕除了费氏药业办事处的职员,她老人家连个鬼都不认识!

    翌日费扬照例掐着时间,从办公室驱车偷偷溜回家。所有的情形与上回一模一样,计程车泊在费宅大门外,费扬眼睁睁地看着一向手无缚鸡之力的费太,辛辛苦苦地帮费奶奶往车子后备厢里一箱一袋地塞进大堆的食品。

    计程车启动,费扬驾了自己的车,一路跟着。到了北塘制药厂,还是是那位乡下妇人很有默契地快步迎出来,一语不发地把东西搬下车,费奶奶随之进去,大铁门在她身后徐徐关上。

    费扬仍是一无所获。

    他坐在车里,望着紧闭的门扉,望着那些含有剧毒的海檬果,着实发了半天的呆。片刻,他发动引擎,回到城中。一进办公室,秘书就告诉他,费总找过他好多次。费扬忐忑不安地去见费智信。

    "去哪儿了?"费智信劈面就问。

    "约了朋友,有点事…"费扬惴惴地编造理由。

    "我有话问你。"幸好费智信无意追究,做个手势,叫他坐下来。

    "那桩纠纷,有没有新的进展?"费智信问道。

    费扬明白,他指的是前药监局局长的孙儿,注射镇灵丹死亡的那件事。与局长小姐无功而返,费扬和咨询部经理已经向费智信报告。费智信指示他们接着思谋新的方案,务必攻破这块坚冰。

    "暂时没有,"费扬如实相告,"不过检验报告已经出来,医院没有过失,现在他们家人正在申请对镇灵丹进行核查。"

    "那老头有些能量,前两天,听说跑到主管新闻的省领导那儿去,质问别人,凭什么禁止媒体报道这桩事儿,说什么人家干涉了舆论监督的自由,弄得人家很是被动,"费智信道,"这些日子,我找了挺多人从侧面去劝说他,都没有效果,连这倔老头最好的朋友都碰了一鼻子灰。"

    "或者,我们能不能率先摆出主动一点的姿态?"费扬试探道。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对镇灵丹进行一次全面的停产检验,若是真查出缩减生产流程以后,药品质量有什么问题,我们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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