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罗带_第十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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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第3/8页)

动静。且耐心再等一天,入夜以后仍旧没有消息,咱们再商议对策。”

    郝金堂道:“等到入夜以后,咱们索性攀上堡门,把守卫的武土杀了,劈开机关枢钮,放落吊桥。”

    郭长风摇头道:“这不是上策,即使能放落吊桥,也难免引起一场血战,那时候腹背受敌,反为不妙。”

    郝金堂道:“除此之外,我看是别无善策了。”

    郭长风沉吟了一下,道:“先等等再说吧,这是一次比赛耐力的决斗,谁耐得久,谁就是赢家…”

    正说着,忽然一声号角,由对崖传送过来。

    两人忙探头望去,只见外堡旗杆上,飞快地升起一面三角形的红色旗号。

    郭长风大喜道:“如何?咱们终于赢了!”

    郝金堂紧张起来,急道:“现在是白天,吊桥纵然放落,咱们怎么过去?”

    郭长风道:“不要性急,咱们先将人质绑在背上,等吊桥开始放落的时候,我自会告诉你过桥的方法。”

    郝金堂点点头,连忙解下布带,把罗老夫子紧紧绑在背上。

    郭长风也背起林元晖,又将长剑交还郝金堂,却留下了暗器镖囊。

    刚结扎妥当,内堡旗杆顶也升起一面红色号旗,机关响动,吊桥已开始缓援向下放落。

    这时恰值正午,红日当空,万里无云,两岸之间的情景,都清晰可见。

    内堡堡门启开,秦天祥疾服佩剑,伫立门前,里面是应长老和双飞剑常洛分立左右。

    再往内看,则是一列列全身劲装的武士,每列约十人,共达十余列之多。

    这百余武士,几乎是全部内堡武土的总数,如今都齐集在堡门一处。

    奇怪的是,武士们虽然刀出鞘,弓上弦,严阵以待,如临大敌,却人人面向内堡,背对着堡门。

    连秦天祥师徒和应长老也不例外,俱是脸朝堡内,背部朝着吊桥。

    显然,秦天详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下令放落吊桥,但为了防范郭长风临机突围,因此调集全堡武土,围护堡门,准备随时拦截郭长风。

    他当然万万也想不到,郭长风早在六天前,就已经偷偷出门了。

    郝金堂看见这番布置,不禁大感欣喜,奋然道:“吊桥一放妥,咱们就冲过去吧?”

    郭长风却道:“不行,决不硬冲,咱们必须先由桥底攀行一些距离,至少要到接近桥中心时,才能发动。”

    郝金堂道:“你是说,背上背着一个人,由桥梁下面反仰着攀行?”

    郭长风道:“正是。”

    郝金堂冷笑道:“那真叫‘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现成的桥不走,去费那种工夫?”

    郭长风道:“你只看见秦天祥正全神注意堡内,便以为可以趁机一冲而过,却没想到由桥这一端到那一端,决非瞬间能够飞越,只要咱们一现身,立刻会被发觉,那时候,秦天祥转身相向,铁门神徐奎堵住去路,准弄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郝金堂道:“我以为,硬冲即使冒险,总比由桥下反攀省力气,咱们还要应付徐奎和几十名外堡武士,何必拿力气用在爬桥架子上?”

    郭长风道:“其中理由,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反正你照我的话去做,决不会错就是了。”

    郝金堂摇头道:“你愿意爬架尽管去爬,我可要由桥上走,咱们各用各的方法,看是谁先到桥头…”

    郭长风沉声道:“不行,你必须照我的话做,否则,我宁可先杀了你!”

    郝金堂斜目而笑,道:“是吗?你以为郝某是听命于人的仆奴…”

    语未毕,身形疾转,脚下迅快地向后退缩,右手已搭上了剑柄。

    “叮!”一声轻响,剑柄一震,竟由郝金堂指掌下荡了开去。

    郭长风缓缓道:“你若不怕手背上穿一个洞,就再试试看!”

    郝金堂心中骇然,只好笑了笑,道:“我只不过提供一点意见,大家商议而行,何必翻脸呢?”

    郭长风低喝道:“现在不是商议的时候,你要想活着离开红石堡,就只有听我的主意。”

    郝金堂道:“好!一切照你的吩咐,这样总行了吧?”

    郭长风道:“那么我问你,你是愿意当先?还是愿意断后?”

    郝金堂两手一摊道:“我还有什么可选择的?你怎么吩咐,我就怎么遵办。”

    郭长风道:“既然如此,由我当先开路,你负责断后,一切听我指挥行事。”

    郝金堂暗道:一旦动手,当先开路的人,只要对付徐奎,又可以抢先脱身,断后的人,却得应付秦天祥,万一失败,一定会陷身重围,岂非太危险了…

    心念电转,忙道:“郭老弟,你赤手空拳,没有兵刃,铁门神徐奎又是个劲敌,我想,还是由我当先开路比较好,无论如何,我总是不能让你涉险,自己却享现成。”

    郭长风道:“这可是你自己情愿?”

    郝糙堂道:“是的,我和徐奎多少还有些交情,或许会得些方便。”

    郭长风道:“好!你负责当先开路,必须注意两件事,第一,如在桥上跟对崖的武士道遇动手,切记不可多杀伤人,要尽量把他们逐退,利用他们作掩护,趁乱抢越吊桥。”

    郝金堂道:“我理会得。”

    郭长风道:“第二,在接近桥头时,要尽快先毁去cao纵吊桥起落的钢索,以防秦天祥收起吊桥。”

    郝金堂都点头答应。

    恰好这时,吊桥已经全部放落。

    郭长风挥手道:“小心攀行,别让对崖发现子,听我的咳嗽为号,再离登桥面。走!”

    两人同时行动沿着桥梁向对崖攀行。

    仰面攀行,必须手脚并用,背上又绑着一个人,重量倍加,自然十分辛苦。

    郭长风年轻力壮,还不太感觉疲累,郝金堂却是上了年纪的人,不多一会儿,已经气喘吁吁了。

    想到等一会还得先开路,与人动手,郝金堂不禁后悔起来,一面低声抱怨道;“放着平坦桥面不走,偏要学猴子一样,真他妈的倒了邪榍…”

    郭长风轻喝道:“不要说话,快些爬,对崖的武士已经开始上桥了!”

    郝金堂偷跟望去,果见对崖正派出一列武士,每人肩上各扛着一只麻袋,宛如一字长蛇阵似的,循着吊桥向内堡来。

    那些麻袋,不用猜,准是食粮。

    郭长风又叮嘱道:“动作快一些,但不必性急,等他们过去一半人数的时候,再动手还不迟。”

    郝金堂为了求生,只好咬紧牙根,加速攀行。

    两人由桥下向对崖攀去,背粮包的武士却由桥上向这边过来,双方渐行渐近,终于在吊桥中间,上下交错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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