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系列_追杀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追杀 (第1/8页)

    追杀

    楔 子

    赌局又开始忙碌了起来,尤其是负责管理资料的孙老夫子,忙得想回去吃一顿他女儿做的晚饭都没有时间,因为号称近三十年来,江湖中最刺激的一场追杀行动已开始。

    对于这一次追杀,至今各地都已经有人来打听赌局接受赌注的盘口,所以有关这次追杀行动中两个人的资料,也纷纷自各地涌来。

    这两个人当然都是名人,追的一方是新近才入刑部当差的程小青,据说他最近几乎因为一件冤狱而遭处决,所以才下决心,入刑部,管世间所有的不平事,捉罪犯归案,为冤情昭雪。

    有关他的资料大致是这样的:

    姓名:程小青。

    年纪:二十五。

    特长:自幼喜爱狩猎,所以视察力极佳,反应极快,而且善于在野外求生。

    武功极杂,出手一击,极少失误。

    用左手,右手已齐腕断去。

    家世:父名程元,人称“八臂神龙”,乃西北大豪,各门各派的兵刃武功都曾练过,壮年死于中风。

    母名关玉仙,即“生裂虎豹关玉门”关二先生之妹,人称“三姑奶奶”,与人交手时,骁勇刚猛,犹在关二先生之上,在西北一带,威名远震。

    程小青追杀的一方,不但是横行天下的大盗,也是武林公认的奇才,个性却很孤独,经常一个人露宿在野外。

    这个人姓白,名荻,又叫做白荻花,作案之后,通常都会留下一枝白色的荻花作为标志,所以也只有在荻花开放时那短短一段时日中,他才出来作案。

    有关他的资料,大致是这样子的:

    姓名:白荻、白荻花。

    年纪:不详,约二十五。

    家世:不详。

    特长:传说中,自幼即与狼群为伍,对旷野中所有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生存力极强,与传说中的萧十一郎有几分相似。

    武功怪异,耐力极强,又一次曾经逃入乱山中,和追捕他的二十九名高手抗拒了三日三夜,结果仍然逃脱,追捕他的高手,却有二十一人死在乱山里,经此之后,江湖中人再也不愿提起追杀他的事,参与那次行动的人,生还之后,立刻全部洗手归隐。

    特性:作案时只对豪门下手,只取珠宝红货。

    讲究衣着,在旷野中仍然保持仪表修洁,有人曾经形容:“又一次我们在追捕他两天之后看见他,他看起来居然还象是刚准备去赴宴的贵宾一样。”

    这两个人,可以说是旗鼓相当的武林奇才,所也这一次追杀的行动,从一开始就已轰动江湖。

    综合了各方面的资料,赌局最后决定的盘口是——一比一。

    对于这次的成败胜负,谁都没有把握。

    第一章 必胜之战

    秋,深秋,木叶萧萧。萧瑟的秋风穿林而过,听起来就象是刚从仇人咽喉间划过的刀锋一般。

    山间的小路上落叶满径,秋林中杳无人踪,连鸦群都飞得一只不见,却有一个人高卧在一棵枣树的枝桠间,手里倒吊着一只羊皮酒袋,风吹木叶,簌簌的动,他的人仿佛也在随风摇曳。

    一个顶秃如鹰,目光也锐利如鹰的人,却有一只猎犬般的鼻子,一只狡兔般的耳朵,一个如骆驼般的胃,和一只狒狒般强而有力的大手。

    他的情人胡大小姐曾经形容过他——

    “这个人就象是很多种野兽混合成的,人的成分反而很少,也许只有一张嘴,因为只有人的嘴才有这么好吃,而且吃得这么挑剔。”

    对于这种评论,他从来不予反驳争辩。

    ——一个男人如果要和女人争辩,就好象要和一条狗抢rou骨头。

    这个人当然就是卜鹰。

    山路上居然又有人来了,一个穿着一身白色衣衫的年轻人,百衣如雪,一尘不染,背后斜背着一柄乌黑剑鞘的长剑,配着同色的丝绦,和一双用硝过的小牛皮制成的黑色短靴。

    这个看起来就象是个春秋佳日在仆从陪伴下出来行猎的贵公子,可是他的神情却极谨慎,行动更轻健矫捷,走在干枯的落叶上,发出来的声音决不会比一只松鼠大很多。

    他的目光更锐利,也跟卜鹰一样,看起来就象是一只鹰。

    他很快就看见了卜鹰。

    魁伟的身子穿着件软软而贴身的黑丝长袍,赤足上套着只带着异样光泽的多耳凉鞋,手里一袋羊乳酒,像一片云一样斜卧在树梢。

    这么样一个人会是谁?

    年轻人笑了,笑容纯真而带着稚气,在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骤然出现这种笑容,就象是乌黑云层中忽然出现了阳光。

    “卜先生?”他问“卜鹰?”

    “是的,我就是卜鹰。”懒洋洋地喝了口羊乳酒之后,卜鹰才反问“白荻?白荻花?”

    “是。”

    卜鹰大笑:“你一眼就认出了我,我也一眼就认出了你,看来我们两个都可以算是名人。”

    “尤其是我,最近好象更有名。”白荻苦笑“如果阁下是在这里等着我的,我也不会奇怪。”

    “我为什么要等你,难道我还想拿着你的人头去领赏金?”

    他把羊皮酒袋抛给了树下的年轻人,酸酸的羊乳酒,一下咽喉,就变成了一道烈火。

    “我只不过是来看看的。”卜鹰说。

    “看什么?”

    “看人杀人,看杀人的人。”卜鹰说“那都比杀人有趣的多。”

    “这里有人杀人?”白荻问“这里有杀人的人?”

    “现在没有,很快就有了。”

    “有杀人的人,当然就有被杀的人。”

    “当然!”

    “你看我象哪种人?”

    “我看不出。”

    卜鹰接过年轻人抛上去的酒袋,又喝了两大口。“我只看得出这里是个好地方,无论要杀人还是被杀,都是个好地方。”

    “你还看出了什么?”

    “我若是被人追杀,逃到这里,一定会停下来,因为前面的那段山路很难走,能进到这里来的人,绝不会太多。”

    “非但不会太多,甚至可能只有一个。”

    “所以我就会等在这里,先观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